第349章 羞得想鑽地縫
“我這人向來敬酒不吃,罰酒也不吃,不信,你們試試看。
”
“行啊,厲害。
”男人冷哼,拳頭朝着陳昭昭揮去。
陳昭昭偏頭躲開,擡手一把捏住了他的手腕。
“啊~”男人瞬間感覺刺骨的痛,從手腕襲向了全身,“你、你、你、放、放、放手!
咝啊~”
女人看着男人被陳昭昭一招制服,驚呆了。
陳昭昭捏着男人,冷冷看着女人,“回去告訴方家,于景歸是我男人,不是他們能觊觎的。
”
說完她甩開男人,拍了拍手,“有人出一千塊讓我好好跟于景歸在一起,這事是真的。
如果你們不信,可以去查。
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我這人脾氣不太好。
”
陳昭昭說完揚長而去。
女人跟男人不可思議地盯着她背影,一個村姑,怎麼這麼厲害?
“你沒事吧?
”女人趕緊去查看男人的情況。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吓一跳,隻見男人的手腕一圈青紫腫了起來。
“好痛,快帶我去醫院。
”男人扶着手腕痛得直抽氣。
這什麼人啊?
這女人不是村姑,是山精吧?
力氣怎麼這麼大?
兩人慌慌張張去醫院,之後便立即往省城發電報,暫時不敢輕舉妄動了。
陳昭昭拐過街角,就看到了站在那裡的于景歸。
她愣住,“你怎麼在這?
”
于景歸笑看着她,“本來想回來給你糧票的。
”
今晚于景歸忙,就不回去了。
明天糧站放糧,價格比平時便宜,兩人之前走的一路有聊到這個。
陳昭昭要明天一早去買糧,他這糧票就得今天給她。
誰知道回來,找到她,看到她收拾人。
“……”陳昭昭,“那都看到聽到了?
”
“就看了個結尾,聽到你說的最後兩句話了。
”于景歸笑眯眯地說。
陳昭昭回憶了下自己說了什麼,頓時“騰”得紅了臉,努力不尴尬的說。
“是方家的人,說給我五百塊,讓我離開你,我看着是缺那點錢的人嗎?
”
“不是。
”于景歸好笑地回答,把糧票給她,湊近她壓低聲音說,“我是你男人,永遠都隻是你的男人,誰都搶不走。
”
于景歸的聲音本就磁性好聽,這壓低又放軟的語氣,就更是好聽到讓人渾身酥麻。
陳昭昭隻覺得心跳得非常快,渾身都燒了起來。
尤其耳朵,大概要懷孕了。
陳昭昭真要羞得鑽地縫了,她飛快拿過糧票,急急說:“我知道了。
”
便匆匆走了。
于景歸看着她逃也似的身影,好笑地搖搖頭,愉快的騎上自行車去了郵局。
他要跟大哥發份電報,把最近的事說一說。
方家跟宋家最近都太閑了些,必須給他們找點事做。
回到家,陳昭昭就跟陳大旺說了釀酒賣的事。
陳大旺開始遲疑不敢,不過他聽陳昭昭的,最後答應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陳昭昭跟陳大旺一起去送貨,再去糧站買了大米,買了酒曲。
正好今天不用上工。
早飯過後就把米煮上,為釀酒做準備。
接下來的日子,平靜了下來。
時間在忙碌中一天一天過去。
楊梅到了不得不過季的時間。
不做楊梅罐頭後,陳昭昭改做瓶裝酸豆角賣。
雖然沒楊梅罐頭賺得多,但比直接賣豆角賺錢不少。
不過一開始,這樣包裝形式的酸豆角出現,銷量并不太好。
直到人們買回去,覺得好吃,後面才供不應求。
好在酸豆角能賣的周期比較長,最後收入定能比楊梅罐頭賺得多。
而且中間辣椒成熟,她又做剁辣椒賣,又是一筆高收入。
更重要的是,會西縣乃至西南省的人愛吃剁辣椒,剁辣椒受歡迎的程度就很高,比楊梅罐頭還要供不應求。
而且辣椒醬屬于菜類,會西縣種辣椒的人家很多,合作社有專門的辣椒基地,今年産量特别好。
供銷社就不要額外收辣椒。
村裡很多人家種了辣椒,到了辣椒大量成熟的季節。
原本大家曬辣椒幹,或做成剁辣椒跟腌辣椒。
陳昭昭今年便招呼村裡人一起做剁辣椒,這樣,她賣的量也能相應加大。
值得一提的是,李花蓉他們到廠裡做豆腐後,她就不再做丸子供應給國營飯店。
現在剁辣椒做出來,一部分就直接散裝賣給張嬸。
張嬸對剁辣椒的喜愛勝于丸子,畢竟剁辣椒炒菜時使用的範圍更廣。
很快,二十天過去。
陳大旺的米發酵好了,開始燒。
梨山村很多人家都會自己做燒酒,不過每個人技術不一樣,做出來酒的口感就不同。
村裡的做法是熟米發酵好後,用特制的蒸酒桶蒸,蒸出來的酒,就是燒酒也是白酒。
這次陳大旺做了一百斤米,最後成品大概在二十五度左右,一般一斤米能出一斤到一斤半的酒。
但這次出了一斤八兩的酒,口感比平時提升了好幾個檔次。
陳大旺嘗酒時都驚呆了。
陳昭昭不愛喝酒,不過能品出酒的好壞,她聽陳大旺那麼說,松了一口氣,自己也嘗了嘗。
有靈泉輔佐的酒,味道就是不一樣,口感相當好。
“這次的味道怎麼這麼好?
”陳大旺納悶不已。
“大概是米跟酒曲好,還有你的技術增長了吧。
”陳昭昭笑着說。
陳大旺不好意思地笑了,“酒要好,酒曲很重要,這次買到的酒曲估計特别好些,可惜沒多買些。
”
“下次再去糧站買這個牌子的酒曲就好了。
”
“牌子?
”陳大旺不懂,“不都是酒廠出的嗎?
”
“糧站有幾個酒廠出的酒曲呢。
”
“原來這樣。
”陳大旺了然點頭,看着酒從蒸餾管裡流到酒桶裡,聞着空氣中的酒香。
他忍不住說:“這酒我都不舍得賣了。
”
“那留一些封幾年,剩下的賣掉,反正再燒就是了。
”
“就怕下次出不了這麼好的味道。
”
“肯定能的,放心吧。
”
把酒全燒出來,一稱,最後得了兩百八十二斤酒。
陳大旺留了五十二斤,其他的都賣給張嬸。
供銷社的散裝白酒賣八毛一斤,瓶裝從一塊到一塊五不等。
陳大旺這酒散裝賣給張嬸就定了一塊三。
這次買米八分一斤,就算成本裡算上人工跟燒柴的花費,淨賺兩百一十塊。
燒一次酒就賺這麼多,陳大旺看着錢感覺有些不太真實。
接過陳昭昭遞過來的錢時手都是抖的。
最後這錢,他打算平均分,他、張根山、陳二梅、陳昭昭各一份。
陳二梅不要,因為燒酒的事她沒有參與。
陳昭昭跟張根山也沒要平分的錢。
張根山燒酒跟做酒釀時,幫忙洗缸洗桶砍柴什麼的出了很多力。
陳昭昭幫得忙則更少些。
最後陳昭昭收了二十塊,張根山收了五十塊,剩下的都陳大旺拿着。
兩天後,陳昭昭去問張嬸,酒的市場反響如何。
張嬸說很好,要馬上着手釀,正好發酵二十來天,她這一批酒也賣完了。
如此,陳昭昭便再去買米釀酒。
日子變得更加忙碌。
大家各自忙碌雖比較累但很滿足。
這一天,家裡來了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