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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2章 機場采訪

八零辣媽飒爆了 素衣染墨香 5875 2025-01-08 15:06

  林麥在島國和人談生意,和陶之雲享受美食的那幾天,方卓越片刻也沒閑着。

  那天林麥和陶之雲上了飛機之後,他就請圍觀群衆陪他去機場警務處報案,将盧家興繩之以法。

  雖然響應的人寥寥無幾,但是幾個關鍵證人全都去了,盧家興被刑拘了。

  方卓越不滿懲罰力度這麼輕,于是到處收集他犯罪的證據。

  還真讓他收集到了一些。

  盧家興單位好幾名年輕的女同志偷偷告訴方卓越。

  盧家興總是裝作無意,觸碰他們的隐私部位。

  一次兩次是無意,經常這樣,哪怕這幾個女同志再怎麼粗心,也敢肯定盧家興在占自己便宜。

  可這些女同志大多選擇忍氣吞聲,這種事聲張出來,對她們沒有好處。

  曾經有個叫梓文的女孩子,被盧家興占了好幾次便宜,當場鬧了起來。

  可是同事們指責盧家興的少,對她說三道四的卻不少。

  同事們不怎麼指責盧家興,不僅因為他是高幹子弟,更因為許多人都有這種思想,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梓文是隻好蛋,又怎麼會被盧家興給叮了?

  說來說去,還是因為她是臭蛋的緣故。

  梓文性子雖烈,但同時又是個玻璃心。

  明明她是受害者,結果變成了千夫所指,沒多長時間就抑郁了。

  最後抑郁症轉變成精神病,逢人就說,她不是有縫的臭雞蛋。

  單位正想找理由把她掃地出門,見她得了精神病,單位立刻給她辦理了長期病休,每個月隻給她生活費。

  那幾個向方卓越爆料的女同志懷疑盧家興還強暴了兩名女同志。

  方卓越立刻找到那兩個女同志。

  那兩個女同志全都已經結了婚,有一個還生了孩子。

  别說承認盧家興強暴了她們,連他猥亵她們,這兩個女同志都絕不承認。

  方卓越完全能夠理解這兩位女同志的心情。

  她們隻想安安靜靜地過日子,不想讓往事破壞自己的婚姻,甚至家庭。

  方卓越隻得請那幾個願意向他爆料的女同志去公安做筆錄。

  那幾個女同志全都猶猶豫豫。

  她們怕去公安做筆錄就會暴露自己,她們就會成為衆矢之的,而她們不想步梓文的後塵。

  方卓越跟公安溝通之後,表示隻做筆錄,絕不把她們的信息透露半點出去。

  好說歹說,那幾個女同志這才去公安做了筆錄。

  然後公安又調查了梓文發瘋一事,總算給盧家興定了刑事犯罪,移交給了法院。

  方卓越也沒放過餘美淺香,誰叫她往他爺爺和小嫂子頭上潑污水的。

  方卓越把這事告訴了方卓然。

  方卓然的人脈比他要廣得多,雖然和他一樣沒資格見到上面。

  但他認得的達官顯貴多,他可以把這件事告訴某些大人物,通過大人物讓上面知道這件事。

  這事上面即便看在餘美淺草爺爺的份上,不會對餘美淺草怎樣。

  但一定會把她父母教育一頓,也足以讓她一家人瑟瑟發抖了。

  幾天之後,林麥帶着一大把訂單和不少島國特産和陶之雲一起回了國。

  當飛機降落在京城機場,林麥和陶之雲一走出安檢通道,就被記者裡三層外三層給團團圍住。

  兩人全都一臉懵,不知道啥情況,一根根話筒就戳到了她們下巴底下,開始進行采訪。

  “請問林總,聽說您在島國對着他們的媒體高喊糟糕透頂這四個大字時,有沒有考慮過會給兩國關系蒙上陰影?

  “您表現得這樣小肚雞腸,就不怕有損我們大國公民的形象嗎?

  ……

  各種刁難質問撲面而來。

  林麥兩世為人,心理強大,還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自我巋然不動。

  可陶之雲已經氣得臉都紫脹了,就連身體都微微發抖。

  明明錯的是島國的安檢員,這些國内的記者卻指責起麥子,真是豈有此理!

  這些記者會守候在機場刁難她和林麥,陶之雲用腳趾頭都能猜出是餘美淺草幹的好事。

  這家夥自己哈日哈得連尊嚴都不要,那是她的事。

  卻見不得林麥扞衛自己甚至華人的尊嚴,反咬她們,太令人可恨了!

  她還在心裡醞釀着怎樣措辭,林麥已經開口了。

  她反問那些記者:“你們可知道,我為什麼要當着那些島國媒體的面說糟糕透頂四個字?

  一個記者不屑道:“不就是因為過海關時,安檢員的态度有些不好麼。

  你不是當場就讨回了公道嗎,又何必再當着島國媒體的面說出糟糕透頂四個字,太有失風度!

  林麥冷冷怼道:“隻是島國安檢員的态度不好麼?

  是他們故意刁難所有華國的旅客,這還能定性為态度不好的問題嗎?

  就連島國本國的媒體都承認他們的安檢員踐踏華國旅客的尊嚴。

  怎麼到了你們這裡輕描淡寫成了态度不好?

  是你們這些人沒有尊嚴,還是跪久了,不知道什麼叫尊嚴?

  可是我有尊嚴,也很在乎尊嚴。

  因為我知道,我們華夏民族能夠站起來,全靠了無數先烈灑熱血抛頭顱換來的。

  所以我要維護我的尊嚴,這有錯嗎?

  如果有錯,請教育部從語文課本中劃掉‘勿忘國恥’四個字。

  那些記者全被她一番義正嚴辭說得啞口無言。

  一個年輕的小記者嗫嚅道:“是餘同志來我們報社說你在島國言行不當,有損我們大國形象的,也不顧大局的。

  林麥譏諷道:“我在島國維護的不僅僅是我們的個人尊嚴,更是國家形象,這反而成了不顧大局?

  難道像餘美淺草那樣,一到島國就穿着和服,說着鳥語,見了島國人就點頭哈腰,低三下四,這就不損大國形象了?

  難道大國形象就是在别人國家奴顔婢膝?

  不少記者再次被怼得啞口無言。

  其中一個資深的中年記者正色道:“林總,我們自始至終沒反對您維護自己和國家的尊嚴。

  我們反對的是,你不該當着島國媒體反複提起這件事,你别把話給跑偏了。

  林麥指着他的鼻子道:“等你能做到被人羞辱了,人家向你道了歉,你從不向任何人吐槽這件事,你再來指責我!

  那個記者神情肅穆:“我做得到!

  “是嗎?
”林麥雖然在笑,可頗有些皮裡陽秋的意味。

  她問:“你方便告訴我,你的工作地址和名字嗎?

  那個資深記者願意猶豫,就告訴了林麥。

  林麥點點頭:“叫蔣自強,我記住了。
”,推開記者,帶着陶之雲走了。

  蔣自強看着林麥的背景:“又是打聽我的工作地址,又是打聽我的名字,是想收拾我?
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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