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來香歌舞廳很搶眼,那天林蓜來到建設路,很快就找到了夜來香歌舞廳。
她用不多的錢在附近租了一間單間,當天晚上就去夜來香歌舞廳應聘。
歌舞廳的尤老闆見她長得美貌如花,當場就錄用了她。
别的舞女每天上班都穿得很暴露,唯有林蓜反其道而行,總是把自己捂得嚴嚴的。
尤老闆見了,提醒過她好幾次,讓她穿暴露些,歌舞廳有暖氣,又凍不死她。
可林蓜隻是害羞的笑笑。
尤老闆雖然很不滿意,可是見每天點她跳舞陪酒的男人不少,能為他掙錢,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時光匆匆,林蓜在歌舞廳裡已經上了一個星期的班,可連崔老大一根人毛都沒看見,她心急如焚。
她想盡早弄死林麥那個小賤人,可崔老大不現身,她的計劃怎麼進行?
她向尤老闆和其她舞女打聽,無人知曉崔老大這段時間沒有光顧夜來香的原因,她也隻有苦等。
林蓜頂着一張初戀臉,穿得又保守,不少來歌舞廳找樂子的男人都以為她是剛下海的嫩雛,見了她就愛動手動腳。
林蓜并不在乎男人對她動手動腳,哪怕嫖她也無所謂,隻要錢給得到位就行。
可她要在崔老大面前賣清純的人設,就得裝出貞潔烈女的模樣。
哪怕崔老大不在,她都得這樣做,絕不能有壞名聲傳入崔老大的耳朵裡。
不然她和其她的風塵女有什麼區别,崔老大憑什麼青睐她?
因此每當客人們對她動手動腳時,她總是欲拒還迎地反抗。
這天晚上,林蓜陪着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跳了幾支舞,就被他包了一個小時陪酒。
林蓜的酒量很好,比大多數東北女孩的酒量還要好。
可肥頭大耳男和他的幾個狐朋狗友隻灌了林蓜幾杯酒,林蓜就假裝不勝酒力。
她那搖搖晃晃的模樣,讓卡座上一衆男人心癢難耐,大家對她上下其手。
林蓜心裡很享受,表面上卻拼命反抗,還失聲尖叫。
一個叫紅玫瑰的漂亮舞女見狀,有些不忍,走了過來,對那一桌客人道:
“我小妹初來乍到,膽子小,你們不要強迫她,我把這一瓶酒喝了,給各位大哥賠不是。
”
說罷,拿起桌上一瓶紅酒,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全都喝了下去。
别看紅玫瑰外表高冷,其實内心火熱。
看見有小姐妹被客人為難,她總是挺身而出。
紅玫瑰剛喝完那瓶紅酒,肥頭大耳男就給了她幾耳光,把她打倒在地,還踢了她幾腳。
怒罵道:“你個騷玩意兒,誰給你膽子敢喝我胖哥的酒!
”
紅玫瑰被踢中了腹部,痛得她像一隻蝦一樣,蜷縮成了一團。
正在這時,一個長相還算英俊的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在一大群戴着墨鏡的保镖的簇擁下,聲勢浩大地走了進來。
有不少人小聲叫了起來:“崔老大來了,崔老大來了!
”
更多的人一臉媚相地上前打招呼。
隻可惜,崔老大連個眼角都不給這些讨好巴結她的人。
林蓜見崔老大終于現了身,激動得半死,拼命掙脫掉肥頭大耳男和他的狐朋狗友的包圍。
誇張得連滾帶爬地沖到崔老大的腳下,抱住他一雙腿,雙眼泛着淚花,楚楚可憐地乞求:“大哥,救我!
”
到手的鴨子飛走了,肥頭大耳男和他的狐朋狗友怎肯罷休。
趕緊追了過來,差點就撞到了崔老大身上。
當看清林蓜求的是崔老大,一票人吓得肝膽俱裂,急忙刹車。
幸虧刹車刹得及時,鞋底都快在地面上磨出火花了。
肥頭大耳男指着林蓜,陪着小心道:“崔哥,這女的我包了她的鐘頭。
”
崔老大由鼻子裡傲慢地嗯了一聲,低下頭來呵斥林蓜:“松手!
”
林蓜哭得梨花帶雨:“我不松手,求大哥救我,如果我松了手,就會被他們給抓回去欺負的。
”
崔老大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你出來賣,被人壓在身下欺負不是很正常嗎?
你這是又當有理?
”
林蓜哭得分外委屈,紫薇附體:“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大哥你誤會了。
我沒打算賣,我隻打算陪舞,給我患了肺癌的媽媽掙醫藥費。
”
崔老大在心裡不屑冷哼。
像林蓜這種想辦法和他搭讪的女人,他見多了。
可是像她這樣,拿這麼拙劣的故事裝清純和他搭讪的女人,這個騷貨可是第一人。
崔老大低頭看着林蓜精緻的小臉,在心裡想,既然這個小婊砸送上門來想讓他搞,那就成全她好了。
崔老大擡起頭來看着肥頭大耳男,道:“這個婊砸我先帶走,明天一早給你送去,這個面子你給嗎?
”
肥頭大耳男點頭如小雞啄米:“崔哥要,那我肯定是讓給崔哥的,不用送回來。
”
崔老大擺了擺手:“要的要的。
”便把林蓜帶走了。
林蓜大喜,喜滋滋地上了崔老大的奔馳。
真沒想到,自己這麼容易就搭讪上了崔老大,可見,長得漂亮有多重要!
林麥那個小賤人不就是因為長得好看,才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嗎?
崔老大撇了林蓜一眼,意味不明的無聲笑了一下。
奔馳一直開到一棟帶有花園的小洋樓跟前才停了下來。
林蓜提心吊膽地跟着崔老大和他的手下進了小洋樓,準備迎接原配夫人的辱罵和毆打。
可是發現,小洋樓裡除了一名保姆,再沒有其他人。
也就是說,這棟小洋樓并不是崔老大的家,隻是他金屋藏嬌玩女人的地方。
林蓜大松了口氣。
崔老大帶着林蓜直接進了房間。
門一關,崔老大就開始脫衣服,還命令林蓜也脫衣服。
林蓜要裝清純女,說什麼都不肯脫衣服。
崔老大将自己脫得精光,把林蓜扔在寬大的床上,餓狗撲屎一般,撲了上去,脫林蓜的衣服。
林蓜欲拒還迎,更是撩得崔老大獸性大發,把她好好蹂躏了一番。
事後,一個心滿意足,一個裝作失去清白,難受的小聲嘤嘤嘤。
那委屈的小模樣我見猶憐。
可惜,崔老大不是憐香惜玉之人。
再說,他睡過的黃花大閨女不知凡幾,林蓜是不是清白之身,他一嫖就知道。
一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騎過的爛貨,竟然敢在他面前裝貞潔,差點讓他惡心得吐了。
這個爛貨,是不是把他當智障了?
崔老大越想越氣,一腳把林蓜給踹下了床:“你tm的深更半夜少号喪,裝啥黃花大閨女?
你這個爛婊砸!
”
林蓜冷不丁被踹下床去,不小心臉着地。
把她緊張的心肝都縮在了一起,生怕摔這一跤,鼻子歪了。
她忙伸手去摸,還好還好,沒有歪。
她剛大松了口氣,就聽到了崔老大的那番話,頓時僵住了。
自己……這是弄巧成拙了?
到底是在偷渡的船上舔過小混混尿液的人,心理素質就是強大。
林蓜從地上緩緩地爬了起來,像條蛇一般緩緩地爬上了床,緩緩地纏上了崔老大的身體。
把她曾經在廣州地下紅燈區學的那套侍候男人的本事全用在了崔老大的身上。
崔老大被伺候得欲仙欲死。
他伸手撫摸着林蓜的腦袋:“這就對了嘛,裝啥黃花大閨女,雞就是雞。
”
這一晚,林蓜使盡渾身手段和崔老大巫山雲雨。
可憐吳曉繭深更半夜睡不着,坐在海邊一塊大石頭上,眺望着香港的方向,擔心着林蓜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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