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麥夫妻昨天晚上太瘋狂,兩人早上全都起晚了。
今天星期天,林麥不用上學,起晚了也沒關系。
可方卓然今天是要上班的。
他幹脆打了個電話給醫院,請了一天事假,說是家裡兩隻大狼狗生病了,他要留在家裡照顧大狼狗。
在美國請假是很好請的,家人病了,寵物病了,都可以請假。
ъiqugetv
夫妻倆起床梳洗好了,就下樓吃早餐。
福伯已經讓廚房準備好了早餐,夫妻倆一下樓,他就讓女傭端上了早餐,是意大利美食。
有香辣蝦仁面以及意大利番茄海鮮濃湯,都是林麥愛吃的。
偌大的飯廳,偌大的飯桌,隻有她夫妻倆吃早餐。
小文這個周密雖然回了家,可是早上吃過早餐就出門打零工去了。
小冬冬跟着方爺爺老兩口去後花園種菜去了。
小家夥種菜是不會種的,純粹是幫倒忙,但方爺爺老兩口喜歡。
方卓然開口就問林麥:“你打算怎麼收拾苟溫和熊金榮?
”
這兩個人渣敢算計他媳婦,他是絕不會放過的,但想先聽聽媳婦的想法。
林麥喝了幾口湯,道:“楊學長肯定會收拾苟溫的,我就暫時不收拾她。
如果楊學長收拾得我不滿意,我再收拾她。
熊金榮……他不是新生,畢業好幾年了,自己混美國。
已經不在楊學長的管理範圍之内,楊學長恐怕拿他沒辦法,那我就來收拾他好了。
不過怎麼收拾,還沒想好,等想好了就動手。
”
方卓然出謀劃策道:“那個姓熊的在美國打黑工吧,咱們告他打黑工,讓美方把他遣送回國,看他還怎麼蹦跶。
”
林麥點頭:“好,回頭我就這麼做。
”
方卓然吃了幾口香辣蝦仁面,道:“光把他遣送回國太便宜他了,等姓熊的回國之後,再找人把他打成廢人。
”
林麥擡頭對着他一笑:“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
”
夫妻倆剛吃完早餐,一個傭人進來說,有位叫小泉葉子的小姐前來拜訪。
林麥立刻看向方卓然:“她怎麼來了?
”
方卓然搖了搖頭:“不知道。
”
方爺爺方奶奶種完了菜,帶着一身泥土的小慕冬走了進來。
聽到林麥夫妻的對話,方奶奶問:“誰來了?
”
方卓然道:“一個醫院的同事。
”
方奶奶十分熱情地對傭人道:“快請人家進來,把客人晾在外面多不好!
”
然後和方爺爺一起,帶着小慕冬去浴室洗澡換衣服去了。
傭人把小泉葉子給帶進了客廳。
小泉葉子把手裡的水果和鮮花交給了傭人,關切地問:“mr.fang,你哪裡不舒服?
”
方卓然淡淡道:“沒哪裡不舒服,單純不想上班,不想見到你。
”
林麥看了一眼方卓然,他話裡的火藥味好濃啊。
小泉葉子臉色尴尬,說了幾句好好養病之類的話,就告辭離去了。
林麥這才問方卓然:“她還沒對你死心啊?
你請個假而已,她就上門來看你。
”
方卓然輕輕嗯了一聲:“我已經打算從普金利醫院辭職,重新找醫院了。
”
林麥沉默了片刻,道:“不如咱們自己開一家醫院,你看好不好?
省得找工作辛苦。
”
方卓然道:“我不是沒有想過自己開醫院,可是一想到還要自己管理,就覺得頭疼。
我隻想當個純粹的醫生。
”
林麥道:“我可以幫你管理的。
”
方卓然擺手拒絕了:“你現在既要管理我的公司,又要管理你的公司,還要在美國開創新天地,已經夠累了,不能再增加你的負擔了。
再說我們隻在美國待個三年左右就回國了,沒必要開醫院。
”
吃完午餐,林麥夫妻拿着辣椒醬去了一趟陳封家。
柯子晴收到辣椒醬開心得不得了。
第二天就是星期一了,小文背好書包,和全家人打過招呼,就要出門去等校車。
林麥叫住他,往他書包裡塞了兩瓶辣椒醬,這才讓他走了。
中午放學,林麥匆匆吃了午餐,就開車在大街上轉了一圈,找了一個私家偵探,讓他幫忙調查熊金榮在哪裡打黑工,然後舉報他。
私人偵探向她比了個剪刀手。
下午,私人偵探就給林麥打了電話,告訴她,熊金榮跑路了,他得先找到他,才能舉報他。
幾天後的下午,苟溫放了學就乘地鐵去趙爍陽家。
自從兩人确立了關系,趙爍陽就慫恿着苟溫搬去和他同居。
不僅能免費給他白嫖,還能當他的貼身保姆。
苟溫恰好也不想再住地下室了,常年不見陽光也就算了,下暴雨時還會淹,實在是苦不堪言。
再說了,搬去和趙爍陽同居,還能節約房租。
從學校出來,苟溫就緊張地東張西望,生怕嶽志高跟蹤她,發現她和趙爍陽同居,然後把她已婚的情況告訴趙爍陽。
如果讓趙爍陽知道她已婚,肯定會抛棄她的。
雖然這事紙包不住火,可苟溫在解決這事之前,她還是想瞞一瞞的。
她已經想好了對策,就等着嶽志高上鈎了。
苟溫沒看見嶽志高暗中跟蹤她,長噓了口氣,往地鐵站走去。
嶽志高這才從一處角落裡走了出來,将風衣的帽子拉上。
風衣的帽子很大,很深,戴在頭頂,很難讓人看清他的容貌。
他悄悄地尾随在苟溫的身後。
今天,他一定要把苟溫抓奸在床,讓她身敗名裂,誰叫她背叛他哥的!
雖然現在苟溫因為陷害學生會主席以及林麥夫妻,在留學生當中已經沒有名聲可言。
但還不至于聲名狼藉,隻落了個為人陰險的罪名,嶽志高想讓苟溫臭不可言。
可一上了地鐵,嶽志高就把苟溫給跟丢了。
他左看右看,也沒發現苟溫的身影。
嶽志高正要去另一節車廂看一看,就聽見身後傳來苟溫的聲音:“你是在找我嗎?
”
嶽志高猛地回頭,看見苟溫就站在他身後,笑得特别陰險。
嶽志高的心裡頓時升起不祥的預感,他剛想戰略性往後退,大腿忽然一陣刺痛。
他低頭一看,一根粗大的針管隔着厚厚的牛仔褲紮進了他的腿裡。
他想呼喊救命,可是意識已經開始模糊,然後很快失去了知覺。
苟溫急忙用自己的肩膀架住将要倒在地上的嶽志高。
然後偷偷往他的衣服上倒了些酒精,頓時,嶽志高滿身都是酒氣。
不少旅客扭頭嫌棄地看了一眼嶽志高。
現在是下班高峰,地鐵裡的人本來就多,空氣有點渾濁,再加上酒氣,都快讓人沒法呆了。
苟溫禮貌地向周遭的乘客賠禮道歉。
一個小時之後,當嶽志高頭痛欲裂地睜開眼睛,見他一絲不挂地躺在一家汽車旅館肮髒的床上,苟溫就坐在床邊不懷好意地看着他。
嶽志高騰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拿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驚恐地問:“你對我做了什麼?
”
苟溫擺弄着手裡的一個二手照相機:“沒做什麼,不過拍了你和我赤身裸體躺在床上的照片而已。
”
嶽志高出其不意的,一把從苟溫手裡搶過那個照相機,就想取出膠卷給毀掉。
苟溫哈哈大笑:“膠卷我早就已經送到照相館去洗了,會留下來讓你搶走嗎?
”
嶽志高一看,照相機放膠卷的地方果然空空如也。
他憤怒地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
“當然是想要和你那個傻子哥哥解除婚姻咯?
”
她不無嘲諷地斜睨着嶽志高:“你該不會以為我真的會跟你那個傻子哥哥過一輩子吧?
當初答應和你傻子哥哥結婚,我就想到了這一招。
”
“卑鄙!
”嶽志高罵道。
苟溫呵呵冷笑:“你爸逼着我嫁給你的傻子哥哥他就不卑鄙了,大家彼此彼此嘛!
”
嶽志高不再說話,穿起了衣服,就要快速離開。
苟溫在他背後喊:“記得跟你爸爸說,讓他無條件答應我和你傻子哥哥離婚。
并且還要在戶口本上不能顯示過我有過婚史。
隻要有一點沒有做到,我就會把你和我的床照寄給你的親朋好友,讓他們都知道你嫖嫂子!
”
嶽志高開門的手頓了頓,最後還是頭也沒回地就走了。
苟溫在背後冷笑,看你還能硬氣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