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人了!
雲舒暗暗心驚,他這是什麼把戲?
允許她喜歡他?
男人是不是都會有一種原本追着我跑的女人,突然不追了,就開始想要犯賤的認為女人必須追着他跑?
真真想不到眼前的戰天夜也不能免俗。
然後直接推開書房的門,快步離去。
在雲舒離開之後,戰天夜清寒的眸子先是被一層冷暗覆蓋,随後薄唇有幾分興味的勾了勾,“她絕對不是雲舒。
”
一刻鐘之後,邱錄走了進來,“王爺,雲二小姐帶着小景離開了。
”
戰天夜嗯了一聲。
邱錄見戰天夜唇邊似乎挂着笑,覺得一身雞皮疙瘩,王爺的笑越看越覺得詭異!
難道是剛才見了雲二小姐很開心?
……
雲舒帶着雲小景回去時,路上雲小景就已經困的睡着了。
到了府裡安頓好雲小景之後,雲舒就出去見了景恒。
兩人在靜靜的院子裡,細細的談論着。
“主子猜測夜王猜到了戰小離他們和主子的關系?
”景恒沉聲問。
雲舒彎曲的手指,輕輕的扣在桌面上,輕微的響聲很有節奏,她沉冷的美眸微動,輕點了下頭,“以戰天夜詭異的舉動來看,他應該是猜到了。
”
她和小離他們的母子情沒怎麼掩藏,戰天夜早晚能知道真相。
隻不過,她現在搞不太清楚他在玩什麼把戲。
“那,主子接下來有什麼安排?
”景恒立即問道。
同時他摸了一下腰間的劍,“隻要主子一聲令下,我尋找機會殺了夜王也可。
”
雲舒見景恒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樣子,忍不住笑了,“殺他不容易,更何況我和他之間也沒有什麼恩怨。
”
頂多就是雲小景他們三個的牽扯而已。
她想到了雲月吟,“你去見一下陸皓,盯緊最近攝政王的一舉一動,還有攝政王的身體情況,雲月吟活的夠久了。
”
“是。
”
吩咐完景恒之後,雲舒又有幾分為難了。
對雲月吟那些人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但是對于雲長風,她就有些為難了。
因為她要帶着戰小離他們離開京城,他應該無法放下京城的一切,畢竟現在對于戰天宏來講,整個朝堂上幾乎都是豺狼虎豹,雲長風如果離開了,恐怕害戰天宏的人更加會肆無忌憚,到時候很容易民不聊生。
而且……
戰天夜也不會那麼輕易得讓她帶孩子們走。
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一定要做好籌謀規劃。
“剛剛得知雲月吟去見了孟老太爺。
”景恒又道。
雲舒挑眉,收起思緒,“去見孟老太爺?
雲月吟向來不做對自己沒什麼益處的事,去見孟老太爺多半是為了她的臉。
”
“應該已被孟老太爺拒絕,現在到處找人打探一個易容高手,說是可以與孟老太爺相提并論之人。
”景恒說道。
雲舒若有所思的笑了,“看來快要走投無路了。
”
“我也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
一道人影忽然出現。
自來熟的坐在了雲舒的對面。
趁着景恒沒注意,一把将雲舒面前的杯子搶了過去,猛灌了一口茶水。
然後,賤兮兮的挑釁景恒,“雲舒喝過的茶水,就是好喝!
甜滋滋的!
”
景恒迅速的動阮席手中将茶杯奪過去。
阮席看着一下空了的手,暗自懊惱,他的武功怎麼還是比不上景恒?
“要不要我給你診脈,看看你的味覺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雲舒對阮席完全無語至極,如此油腔滑調的男人,也難怪能騙的一堆小姑娘雲裡霧裡圍着他轉,然後身和心都被他騙的徹徹底底!
阮席哈哈一笑,朝着雲舒眨動着含情脈脈的桃花眼,“是我心裡美,所以,看見什麼都美!
”
“滾!
”景恒拔劍。
劍光亮堂堂的,寒冽冽的。
震懾住了阮席。
阮席歎息一聲,“雲舒,我對你的心日月可鑒,路上聽見有人罵你,我甯可不去尋歡作樂,也要将晚上的時間用來處置那些不長眼的東西!
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
雲舒拿出了一瓶做好沒多久的丸藥,“給你的。
”
見狀,阮席眼前一亮,連忙拿了過來,“雲舒對我真好!
”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景恒催促。
阮席瞪了景恒一眼,“将來哪個女人跟了你絕對倒黴!
完全不懂情調!
”
“跟了你更倒黴,說不定就會得花柳病!
”景恒冷冰冰的罵了回去。
阮席氣極,“他奶奶的!
你才得花柳病!
”
“閉嘴!
”雲舒無語至極的看着他們兩個。
他們兩個每一次見面都不會和和氣氣,恨不得打幾百個回合。
阮席見好就收,不過還是對景恒十分不滿,瞪了景恒一眼後,才笑嘻嘻的對雲舒說:“是這樣的,我讓人審問了肖可兒和雲穎二人,嘴很硬,什麼都沒說。
特别是肖可兒說一切都是她所為。
正當我的人快撬開她的嘴時,忽然有人出現救走了她們,我的人來不及阻止,大概,肖可兒背後有人撐腰。
那幾個人,應該不是攝政王的人。
看來,京城的局勢很複雜,有人隐藏在暗處。
說不定在盯着将軍府的一舉一動。
”
聞言,雲舒眉梢挑起。
有人藏在了暗處?
莫非是比戰銘還難對付的人?
……
翌日。
城郊。
雲月吟急如熱鍋上的螞蟻,用過早膳後不久得知攝政王讓人來傳信,說讓她不要再弄出任何事情。
哪裡是她做了什麼事!
分明是雲舒弄出來的各種事情,她現在恨不得扒了雲舒的皮,吃了雲舒的肉,喝了雲舒的血!
明明她回到京城,是要被人羨慕的妒忌的敬重的,結果!
結果現在被雲舒弄的毀了名聲!
可惡至極!
“小姐,剛剛奴婢去問了,也找了其他人問,幾乎都不知道那位所謂的易容高手是誰,怕是在短時間内找不到那個人,不如,不如就讓孟小姐先試一試?
等日後進了攝政王府,再找那位高人?
”文淑提議道。
雲月吟緊鎖着眉,“孟佳彤?
她的手藝我信不過。
”
“對了!
不如奴婢去見見谷小姐?
聽說谷小姐這兩天病情突然好轉了,那些天去谷家的大夫很多,也許就有比聖手神醫還要厲害的神醫,能醫治小姐的臉呢?
”文淑連忙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