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張老闆,我給過你機會了。
”
“可你珍惜了嗎?
還說是我龍江制藥廠的問題。
”
“如果不是我早有準備,今天恐怕就被你們給搞死了。
”
蕭楓冷笑道。
“哎呦,是我嘴欠。
”
‘啪!
’
張老闆裝模作樣,打了自己一耳光。
“蕭老闆,我真不是故意的。
”
“您看這樣行嗎,今天所有維權者的賠償金,都算在我身上,每人最少給二十萬。
”
他拍着胸脯保證,自認為挺大氣。
“張老闆,我差你這幾百萬嗎?
”
“更何況這筆錢,根本就不用我出,會有人拿出來的。
”
“你到底是同謀,還是受害者,不是我說了算,已經交給警察處理了。
”
扔下一句話,蕭楓轉身上了警車。
“這個老東西,可害死我了。
”
張老闆低聲咒罵一句。
“哈哈…張老闆,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好自為之吧。
”
梁冠金走過來,抛出一句風涼話。
“别走!
”
張老闆一把拽住他:“梁廠長,拜托你幫幫忙,求你跟蕭老闆說說情,讓他放我一馬,隻要他答應我必有重謝。
”
“抱歉,我幫不了你。
”
梁冠金搖了搖頭,跟着蕭楓上警車一起離開了。
張老闆心裡這個悔恨呀,要是藥房因此被查封,那他損失可就慘重了。
回到警局後,那女人全盤托出,交代了所有事情。
幕後大老闆正是牛瑞根,他同時還收買了三家藥房老闆,共同銷售假康草靈,其中就有張老闆的海韻大藥房。
趙芷彤立刻安排人手,聯合藥醫局,當天就把這三家藥房給查封了,并且還搜查出了大量假藥。
不單單隻是龍江制藥廠的康草靈,還有其他别的假藥,總計有十多種,利潤非常巨大。
如果不是蕭楓牽頭,恐怕假藥的事情,一時半刻還發現不了。
這三家藥房進的假藥,都不會緻命,減少藥量的同時,還會增大副作用,讓患者不停的買藥,這才能利益最大化。
至于平頭男和那個老頭,也是牛瑞根安排過來的,就是為了煽動人群,搞臭龍江制藥廠。
緊接着,警隊開始全員出動,實施抓捕。
三家藥房老闆,還有牛瑞根,在當晚六點之前全部歸案了。
牛瑞根當時正在瑞安制藥廠,是趙芷彤親自帶隊去抓捕的。
這老家夥不但脾氣倔,嘴還挺硬。
即便是到了警局,也連連叫屈,說自己是被人給冤枉了,看他賺錢眼紅,擺明了陷害他。
“哼,牛會長,都到這時候了,你還不肯說實話嗎?
”
“我勸你别硬撐了,你手下都交代了。
”
趙芷彤坐在他面前,好言勸道。
“她不是我手下,我根本就不認識她。
”
“我堂堂中醫協會主席,商會副會長,豈會幹這種下三濫的事?
”
“她是血口噴人,我還說她是主謀呢。
”
“我老頭子在高海還幾十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
“耍這種手段就想搞垮我?
她還嫩了點。
”
牛瑞根猙獰一笑,死不承認。
“不愧是商會會長,底氣就是足啊。
”
“不過你最好擺正自己的态度,坦白你的罪行,争取得到一個寬大處理。
”
趙芷彤微微一笑。
“哈…我犯了什麼罪?
”
“我還是那句話,他們是冤枉我。
”
“你們不用再問了,有什麼話跟我律師談。
”
牛瑞根往後一靠,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他腰纏萬貫人脈甚廣,請的律師都是全國最好的,打這種官司還是很有把握。
“老頭,你别那麼嚣張。
”
‘砰!
’
旁邊警員猛地一拍桌子,這老混蛋簡直太狂妄了。
“哈哈…我嚣張什麼了?
”
“你們無緣無故把我抓了過來,還說我是什麼幕後大老闆,這不是開玩笑嗎?
”
“我這一把老骨頭,還得被你們來回折騰,這上哪說理去?
”
牛瑞根反咬一口。
“你說什麼?
”
警員剛要發火,就被趙芷彤擡手攔住了。
“牛會長,嘴硬是沒用的。
”
“你要還是這個态度,别怪我沒提醒你。
”
“等我們拿到證據,你想說都來不及了。
”
趙芷彤冷漠道。
“哎呦,有證據就快點拿出來。
”
“你們詐我是沒用的,我律師馬上就來。
”
牛瑞根大嘴一撇,毫不在意道。
突然,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了。
一名年輕警員快步走了進來,對趙芷彤小聲耳語了幾句,還拿出三份口供,已經簽字畫押了。
“很好!
”
“牛會長,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
“你是老實交代,還是頑抗到底?
”
趙芷彤盯着他問。
“你讓我交代什麼?
”
“我真是被冤枉的,還請你們查清楚。
”
牛瑞根拱了拱手,一臉不耐煩道。
“哼,好!
”
趙芷彤起身走過去,把三份口供扔在了他面前。
“自己好好看看,這是什麼?
”
牛瑞根低頭一看,猛然瞪大了雙眼,整張臉都扭曲了。
那三家藥房老闆全都交代了,一口咬定牛瑞根就是幕後黑手。
他們每人收了五百萬的好處費,目地就是要搞垮龍江制藥廠。
“怎麼樣?
夠清楚了嗎?
”
趙芷彤冷笑問道。
“污蔑,這是污蔑。
”
“他們三個一定是串通好了,想陷害我老頭子。
”
“太欺負人了,這不是冤枉好人嗎?
”
牛瑞根還在極力反駁,幸虧他拿的是現金,沒有留下任何轉賬證據。
“什麼?
冤枉好人?
”
“我說牛會長,您可真是老戲骨啊。
”
“這麼多人一口咬定是你,你還敢叫屈?
”
“我再給你看一樣東西,保證你滿意。
”
趙芷彤拿出手機,打開一段視頻,擺在了他面前。
“什麼?
”
牛瑞根渾身一抖,心猛然沉到了谷底。
這段視頻清晰錄制了下來,他和那個姓王的女廠長,在辦公室裡談話的内容。
就算聲音很小,可依然能聽得清,二人正在商量下一步計劃。
其他人證的口供,他還能死扛到底,可眼前這個就是鐵證如山,什麼律師來了都沒有用。
牛瑞根那張老臉瞬間慘白,冷汗順着額頭嘩嘩往下流,他感覺到了一絲驚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