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
“我怎麼就沒看出來,你居然是這種人面獸心的畜生。
”
‘啪!
’
應明月怒罵一句,狠狠給了他一耳光。
“不關我事,真的不關我事啊。
”
“我試圖阻止了,可是我阻止不了啊。
”
“那女人在圈内很有勢力,我隻是一個小角色,能有什麼辦法?
”
“我也不想這樣,我真的不想啊…”
冷俊抱着雙腿,蜷縮在沙發上。
也不知是後悔當初,還是心生恐懼。
“所以她根本不是跳樓,她是割腕自殺了。
”
蕭楓冷漠道。
“是!
”
“第二天晚上,她穿着一套紅色婚紗,在那間出租屋的廁所内,割腕了。
”
“那套婚紗,是她生前最喜歡的。
”
“本來是打算結婚時穿,沒想到最後…”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
“我知道錯了,要我怎麼做都行,隻求她能放過我。
”
冷俊哆嗦着身體,哭得稀裡嘩啦。
“你還有臉哭?
”
“你不是知道錯了,你隻是怕死了。
”
“哎呦!
那姑娘真是可憐,居然愛上你這種狗男人。
”
“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你簡直是禽獸不如。
”
應明月氣得肝顫,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明月姐,我真知道錯了。
”
“求你幫幫我,救我一命吧。
”
“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啊…”
‘噗通!
’
冷俊跪在了地上,緊緊抓住了她的手。
“滾開!
”
“别用你那髒手碰我,我惡心。
”
應明月一把将他甩開,滿臉厭惡道。
“蕭先生,所有事情我都交代了。
”
“你說過會救我的,求求你了…”
冷俊轉頭又跪向蕭楓,苦苦哀求。
“這割腕自殺的人,怨念極大。
”
“她還穿着一身紅婚紗,難怪會化身厲鬼來報仇。
”
“其實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
蕭楓低頭問道。
“我…我也隻是懷疑。
”
“因為自從英桃死後沒多久,我身邊就總發生怪事。
”
“還有那女導演,經常噩夢連連,有好幾次都被吓得滿身大汗。
”
“後來她從台島請來一位法師,幫我們做了一場法事,說能化解這場恩怨。
”
冷俊低聲解釋道。
‘刷!
’
蕭楓一把扯開他的上衣,露出了胸口。
隻見冷俊的胸前處,有一個奇怪的紋身圖案,像是某種符号。
不過詭異的是,這紋身疤疤癞癞,就像被利爪抓過一樣。
“咦?
這紋身是什麼?
”
小笛忙問道。
“這個符号叫萬字血咒,是台島地區的某種邪術。
”
“隻要把這個符号紋在身上,短時間内可以擋煞。
”
“不過萬字血咒,需要女人的鮮血來灌溉,才能發揮出力量。
”
“看來這幾年,你沒少糟蹋小姑娘啊。
”
蕭楓眼神冰冷,拍了拍他的臉。
“沒有沒有,你誤會了。
”
“我們都是兩相情願,每次完事我還會給一筆重金。
”
“大家各取所需,我可從來沒強迫過一個女孩……”
冷俊極力解釋道。
“行了,快閉嘴吧。
”
“這種不知廉恥的話,你也好意思說?
”
應明月狠狠瞪他一眼。
“哼,那個江湖術士,手段還真多呀。
”
“居然想用附身鎖魂的方法,把那女鬼給鎮住。
”
“明月,你看到的黑影,其實就是那女人的怨氣。
”
“他們是想把那女鬼,困在你的身體裡,這樣她就不能報仇了。
”
蕭楓直言道。
“什麼?
”
應明月瞪大雙眼,臉色瞬間毫無血色。
她猛然看向冷俊:“你這個王八蛋,我拿你當親弟弟一樣看待,你居然在背後害我,你還算是人麼?
”
冷俊渾身一抖,拼命搖頭。
“不是,不是這樣的。
”
“明月姐你聽我說,我真不知道什麼附身鎖魂。
”
“那個老道說,要找我身邊一個命硬的女人,才能克制住英桃的鬼魂。
”
“我就寫了幾個女人的生辰八字,其中就有你一個。
”
“那老道最後選中了你,他說你五行屬金,英桃五行屬木,正好能克制她。
”
“他讓我把你找來,按照他教的方法在你身上施咒。
”
“還說隻要過了這一劫,以後就會平安無事了。
”
“說你最多隻會頭疼幾天,也不會有什麼大礙。
”
“我當時一糊塗,就按照他說的辦了,可我真的沒想害你。
”
“我對燈發誓,如有半句謊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啊。
”
冷俊鐵青着臉,信誓旦旦道。
‘啪啪!
’
“敗類,我真想掐死你。
”
忍無可忍的應明月,正反手又給了他兩耳光,老臉被打得通紅。
“對不起明月姐,我真不是故意的。
”
“你們讓我做什麼都行,隻求救我一命。
”
冷俊哭喪着臉,連連道歉。
“楓哥,也就是說…那女鬼現在纏上我了?
”
應明月打了個冷顫。
“别擔心,這個法咒還沒完成。
”
“目前隻是她的怨念在感染你,隻要破了這法咒,她就不會強制上你身了。
”
蕭楓解釋道。
“混蛋!
”
“你給我說清楚,你是怎麼害我中招的?
”
應明月厲聲問道。
“具體怎麼操作,我也不清楚。
”
“那法師說,他需要你的頭發,還有一件你的随身衣物。
”
“那天你來我這的時候,我就趁你不注意,拔了你一根頭發。
”
“之前有一次給你過生日,我就在你家順手拿走了一件内衣。
”
冷俊小心翼翼回答道。
“你…你真該死啊。
”
應明月咬牙指着他,氣得渾身顫抖。
她好心來看望這位師弟,結果卻被對方暗中算計,要不是有蕭楓,她就得變成替死鬼了。
“好了,事情問清楚了。
”
“首先要破解這法咒,然後才能解決那女鬼的問題。
”
“冷俊,那法師在哪?
把他找出來。
”
蕭楓直言道。
“我不知道,我甚至都沒見過他。
”
“都是娟姐在中間傳話,她說什麼我就做什麼,我也不敢深問。
”
冷俊小聲回答。
“娟姐?
張麗娟?
”
應明月輕呼一聲。
“是…是她!
”
冷俊點了點頭。
“哼哼,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
“天天喊着搞慈善,又是慰問孤寡老人,又是贊助貧困學生。
”
“原來都是在作秀啊,我真是萬萬沒想到,她居然會幹出這種,喪盡天良的缺德事。
”
應明月冷冷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