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顯而易見,當年她就是東瀛間諜。
“戰争已經結束,你還留在這,是想獲取什麼情報?
”
蕭楓盯着她。
“哼,這是我的事情,跟你沒關系。
”
“該說的我已經說了,不用再問。
”
木荊花閉上了眼睛。
‘啪!
’
蕭楓一把掐住她的嘴,冷冷笑着。
“别跟我耍花樣,你痛快交代,也省得自己遭罪。
”
木荊花一個字都不說,閉着眼睛裝死。
“蕭先生,你消消火。
”
“她不是骨頭硬嗎?
交給我們兄弟倆,我保證撬開她的嘴。
”
這兩個保镖很是積極,其中一人還拿起了扳手,滿臉獰笑。
就在這時,另一名保镖走進了地下室。
他上前耳語道:“蕭先生,那女人交代了……”
從他口中得知,那個日料店的女接待,也是東瀛千田神社的人。
木荊花是他們的頭目,也是千田神社在津門最大的負責人。
“别的呢?
”
蕭楓問。
“沒有了,那女人說她隻知道這麼多。
”
保镖回答道。
津門最大的負責人?
那麼說其他城市,還有千田神社的人。
蕭楓眯起眼睛:“我要的東西呢,拿來沒?
”
“拿來了,給您。
”
保镖拿出一個小玻璃瓶,裡面裝着一個眼珠子。
正是那東瀛女接待的,蕭楓拿起來看了看,非常完好,他很滿意地收了起來。
随後蕭楓又拿出一根大針管,拍了拍木荊花的手臂。
“小子,你想幹什麼?
”
木荊花渾身一抖,格外緊張。
“你怕什麼?
用你點血罷了。
”
‘噗!
’
這一針管下去,抽了整整400毫升。
要想解除葉家的詛咒,必須得用木荊花的血才行。
“小子,你是第一個敢放我血的人。
”
木荊花的眼神,透着極強的怨毒。
“你要是不聽話,我會抽幹你的血。
”
“繼續審問,給她們兩天時間。
”
“如果還不交代清楚,一個不留。
”
蕭楓下完命令,起身就離開了地下室。
那兩個保镖對視一眼,同時露出了賊笑。
“死老妖婆,你不是嘴硬嗎?
老子我專治各種不服。
”
‘咚!
’
保镖一扳手砸在她嘴上,當場鮮血飛濺。
另一個保镖上前抓住她頭發,用膝蓋猛擊她胸口。
‘咳咳…’
木荊花被打得劇烈咳嗽,耷拉着腦袋半死不活。
“快說,再不說,我一根一根剁掉你的手指。
”
保镖惡狠狠道。
“哈哈…你們兩個不怕死的東西,我會讓你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
木荊花慢慢擡起頭,眼神格外邪惡。
“行,還敢嘴硬是吧?
”
“老子今天好好招待你,給我等着。
”
幾分鐘後,保镖拿來一盒釘子,手裡還拎了個錘子。
另一個保镖按住木荊花的手,拿起錘子,直接把釘子穿透了她的食指,跟椅子釘在了一起。
“說不說?
”
保镖怒喝一聲。
“兩個狗東西,你們死定了。
”
木荊花咬牙切齒。
“還不服?
再釘她。
”
錘子一頓猛砸,木荊花的五根手指,全都被釘在椅子上了。
可這次她一點反應都沒有,也沒喊叫,更沒掙紮,低着頭是一動不動。
“咦?
她怎麼沒反應了?
”
一個保镖問。
“看樣子是昏過去了。
”
另一個保镖端起盆涼水,嘩啦一聲潑在了她身上。
可木荊花還是沒半點反應,就像死過去了一樣。
“怎麼搞的?
死了?
”
一個保镖上前查看,把臉湊了過去。
突然,木荊花猛地擡起頭,一口就咬在了他喉嚨上。
咔啪一聲脆響,這保镖的喉嚨被硬生生咬斷了。
他捂着脖子倒在地上,鮮血呼呼往外冒。
“你個死老妖婆!
”
另一個保镖輪起錘子,直奔她腦袋砸了下來。
‘噗!
’
木荊花掙脫繩索,隻用五根手指,就穿透了對方胸口。
“什麼?
哇…”
保镖痛苦不堪,一口鮮血噴出。
“哼,我說過,會讓你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
木荊花當場把對方的心髒給掏了出來,還在她手心中怦怦跳動呢。
這名保镖在掙紮片刻後,咣當一聲倒地慘死。
木荊花抓起他的心髒,直接一口一口生吞了下去。
那個被咬碎喉嚨的保镖,滿眼驚恐是渾身顫抖,他掙紮着想喊叫,可卻一個字都發不出來。
當木荊花吞下這顆心髒後,隻見她那蒼老褶皺的皮膚,在短短半分鐘内,又恢複了青春。
她又變成了那個妩媚多姿的女人,甚至比之前還要年輕。
更可怕的是,她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傷口,居然也全都愈合了,隻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痕迹。
“哈哈…我喜歡這味道。
”
“年輕人就是不一樣,心髒都充滿了活力。
”
木荊花舔着手指上的血迹,一臉享受。
“額額…”
那個被咬碎喉嚨的保镖,吓得是目瞪口呆。
這老太婆根本就不是人,她是個怪物啊。
他不顧一切,拖着身體奮力往外爬。
木荊花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如同死神降臨一般。
這名保镖早已魂飛魄散,大小便都失禁了。
‘噗!
’
木荊花毫不手軟,再次刺穿保镖心口,挖出了對方心髒。
正當她吞食第二顆心髒時,葉冬蘭領着幾名保镖來到了地下室。
“什麼?
“
當衆人看到眼前的景象時,全都目瞪口呆了。
兩具屍體躺在地上,到處都是鮮血。
木荊花正揚起頭,一口一口吞食着人心。
“木荊花?
你這個妖女…”
葉冬蘭第一次感覺到恐懼,忍不住往後退了兩步。
之前還是個老太婆呢,現在就變成了年輕女人,任誰都難以接受。
木荊花突然停下,用舌頭舔了舔嘴上的鮮血,轉頭看向她。
“哈哈…這是你手下的心髒,很好吃的,要不要試試?
”
“你這個怪物,開槍,給我打死她。
”
葉冬蘭一聲尖叫。
保镖回過神後,連忙掏槍射擊。
啪嚓一聲脆響,地下室的唯一燈泡爆碎了,衆人瞬間陷入了黑暗之中。
“保護葉總!
”
衆多保镖将葉冬蘭圍在了中間,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胡亂向着黑暗處瘋狂開槍。
‘吭吭吭…’
槍聲持續了十幾秒鐘,整個地下室都充斥着火藥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