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你是誰?
”
肥彪捂着腦袋,爬起來大罵道。
蕭楓冷冷看着他,一個字都沒說。
“老子在問你話呢,别裝聾作啞。
”
‘刷!
’
突然,蕭楓揮動右手,一道寒光閃過。
肥彪的腦袋當場飛了出去,鮮血如柱噴了出來,無頭屍體直挺挺倒了下去。
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肥彪的手下更是渾身顫抖,全都集體往後退。
“什麼?
”
“彪哥呀,你死得好慘呀。
”
“大家兄弟這麼多年,你可要一路走好啊,哈哈哈…”
黃耀康兔死狐悲,大笑了起來。
“你們還愣着幹什麼,殺了他。
”
閻鐵修大吼一聲,指揮着肥彪手下。
“誰敢動?
”
“肥彪死了,你們也想步他後塵嗎?
”
黃耀康瞪眼威脅道。
這幫馬仔一看這情況,好死不如賴活着,跟誰不是混飯吃?
紛紛扔下手中的砍刀,表示以後全力效忠黃耀康。
“哈哈…好!
”
“老子既往不咎,以後大家都是自己人。
”
黃耀康得意大笑。
收編了肥彪的所有手下,等于直接擴充了自己的勢力。
“什麼?
”
“你們這些王八蛋,沒有一個講義氣的。
”
閻鐵修氣得大罵,現在隻剩他一個人了。
“老鬼,你今天走不掉了。
”
蕭楓率先出手,身形閃動殺了過去。
“該死!
”
閻鐵修飛身躍起本想避開,可他還是慢了一步,被蕭楓一把抓住了腳踝,順勢用力往下一甩。
‘咣當!
’
一聲沉悶的聲響,閻鐵修重重砸在了地上,身上還冒起一片黑煙。
可這老鬼反應速度極快,馬上又爬了起來。
‘砰!
’
還沒等他站穩呢,蕭楓又是一掌打在他腹部。
“哇!
”
這老鬼一口黑血噴了出來,弓着身子飛了出去,嘩啦一聲撞碎了一排桌椅。
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連大氣都不敢喘,這個年輕小子簡直太可怕了。
黃耀康露出了賊笑,幸虧這一局賭對了,他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閻鐵修被撞得七暈八素,身上的衣服都被打爛了,白瞎這漂亮的軀殼了。
“給我滾起來!
”
蕭楓走上前,藐視着他。
“蕭大師,我服了,我認輸了。
”
“求你放我一條生路,以後我再也不敢害人了,我會去投胎輪回……”
閻鐵修跪在地上,哭喪着臉爬到了蕭楓腳下。
“你可知錯?
”
蕭楓冷冷看着他。
“我知錯了,是我混蛋,是我該死。
”
“蕭大師,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閻鐵修痛哭流涕,見蕭楓放松了警惕,他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突然十指直奔蕭楓腹部就刺了過來。
“你沒機會了!
”
‘砰!
’
蕭楓一掌拍在他頭頂,他整個身體當場癱軟,全身骨頭都碎掉了。
“給我滾出來。
”
蕭楓用力往外一拽,一道黑霧從女人的體内被抽離了出來,正是閻鐵修的鬼魂。
隻見那女人的軀殼,短短幾秒鐘内就變成了一具枯瘦幹癟的黑屍體,雙眼泛白死在了地上。
“卧槽他親爹的!
”
黃耀康瞪大雙眼,爆了句粗口。
其他手下也被吓得臉色煞白,第一次見到這麼邪門的事情。
蕭楓順手拿出一個玻璃瓶,直接把閻鐵修的鬼魂給裝了進去,最後在瓶口封上貼一道黃符。
“臭小子,快放開我。
”
“你敢把我關起來,我虎神派掌門,定會将你碎屍萬段……”
閻鐵修大聲咆哮,還在玻璃瓶内來回亂撞。
可不管他怎麼掙紮,都無法沖破這束縛。
“老鬼,省點力氣吧。
”
‘啪!
’
蕭楓拍了一下瓶蓋,黃符立刻閃出一道紅光,照亮了整個玻璃瓶,
“啊…你這王八蛋…”
閻鐵修一聲慘叫,如同被烈火焚身。
那滋味甭提多痛苦了,他想躲都躲不掉,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饒命,饒命啊蕭大師。
”
“我知道錯,我真的知道錯了…”
閻鐵修苦苦哀求,這紅光隻需一分鐘,就能讓他的灰飛煙滅。
‘啪!
’
蕭楓又拍了一下瓶蓋,紅光消失了。
閻鐵修的鬼魂,變成了灰白色,已經在魂飛魄散的邊緣了。
“蕭先生,接下來怎麼辦?
”
黃耀康拖着受傷的身體,走上前問道。
“你手下敢打敢拼的還有多少人?
”
蕭楓反問。
“全集合起來的話,能湊出五十多人。
”
黃耀康回答道。
“有多少把槍?
”
蕭楓又問。
“槍不多,隻有十幾把,可是不敢輕易動啊。
”
“東聯社内亂後,整個省會都在嚴查。
”
“如果發生槍戰,恐怕不好收場。
”
黃耀康擔憂道。
這也是今天雙方,為何沒動槍的原因,槍聲會引起多方注意,會很難處理。
“不用帶槍了!
”
蕭楓眯起眼睛:“你集合手下所有人,今晚我要把整個邪虎神派,連根拔起。
”
夜晚八點,新北城農村一座山腳下。
這裡有一片很特殊的建築,整體房屋全是用木頭打造,包括圍牆都是,很像古代的土匪山寨。
大門口左右兩邊,還立着兩尊兩米高的石虎,正是邪虎神派的大本營,虎神道觀。
隻不過這道觀很特殊,牌匾上沒寫名字,隻畫了一幅老虎上山的畫像。
一台黑色奔馳商務車,緩緩開到了附近,後面還跟着兩台大巴車。
“蕭先生,這裡就是了。
”
黃耀康伸手指了一下,這是閻鐵修提供的地址。
“我已經交代清楚了,能放了我嗎?
”
被關在瓶子裡的閻鐵修,氣喘籲籲道。
“能,我送你上路。
”
‘啪!
’
蕭楓一拍瓶蓋,紅光再次亮起。
“啊…王八蛋你坑我……”
在閻鐵修那凄慘的叫聲中,最後被燒成了塵埃,徹底化為灰燼。
“黃社長,該你表現了。
”
蕭楓捧了他一句,又拍了拍他肩膀。
黃耀康身上纏滿了繃帶,可他感覺不到疼痛,腎上腺素在不斷飙升。
“您放心,交給我。
”
“兄弟們,下車!
”
黃耀康抄起一把長刀,率先下去了。
很快兩台大巴車上,呼啦啦下來上百号人,全都拿着鋼刀鐵棍,一個個兇神惡煞。
“走!
”
黃耀康大手一揮,像出征的将軍一樣,還真有幾分氣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