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闆,你東山再起了?
”
蕭楓有點意外,這速度還真快。
“是,托您的福,我又活過來了。
”
魏宏洲連忙賠笑。
“哦…那恭喜魏老闆,你要奪回失去的一切了。
”
蕭楓拱手笑道。
“哪裡哪裡,全都是仰仗蕭先生。
”
“今天不知道您來這玩,還請您多多擔待呀。
”
魏宏洲躬身道。
“沒關系,一點小事。
”
“不過你手下得好好管理管理,處理問題不太妥當啊。
”
蕭楓點了他一句。
“是是是,我昨天才重新接手威尼斯。
”
“安保還沒來得及整頓,真的很抱歉。
”
魏宏洲畢恭畢敬,不敢有半點造次。
“希望你珍惜這次機會,以後不要再幹傷天害理的事。
”
蕭楓正色道。
“您放心,我已經重新做人了。
”
“對了蕭先生,今天從燕京城來了一位大人物,我想給您引薦一下。
”
“俗話說,多個朋友多條路。
”
“如果您以後去燕京城發展,或許對您有所幫助。
”
魏宏洲真心實意道。
蕭楓早就聽他手下說過,魏宏洲背靠燕京城大佬,才能在高海混得風生水起。
“好,我也想見見是位大人物。
”
“請您跟我來!
”
魏宏洲安排手下處理現場,娛樂城繼續營業。
蕭楓和程彩英幾人交代一句,就随對方上樓了。
來到魏宏洲的辦公室,蕭楓見到沙發上正坐着兩個男人,一個五十歲上下,另一個七十歲左右。
那個五十歲上下的男人,他居然還認識。
當對方看到他時,也明顯愣了一下。
魏宏洲兩步上前,微微躬身。
“蕭先生,我來給您介紹一下,這位就是……”
“不必介紹了!
”
蕭楓一擡手,微笑道:“蔣會長,真沒想到會在這見面。
”
“嗯?
蕭先生,你們…認識?
”
魏宏洲震驚道。
“當然,你說呢蔣會長?
”
對方不是别人,正是津京商會會長,蔣祝炎。
蕭楓津門醫館,開業的當天。
蔣祝炎領着華夏中醫協會,副會長賈世雲,來給前津門中醫協會會長,呂紅革的醫館捧場。
雙方因此結下了仇怨,呂紅革的醫館不但被砸了,還得罪了副會長賈世雲,最後鬧了個不歡而散。
“哈哈…蕭醫生别來無恙啊。
”
“上次一别可有半年之久了,沒想到蕭醫生來高海發展了。
”
“聽說你當上了津門中醫協會副主席,真是可喜可賀呀。
”
蔣祝炎拱了拱手,扯出一絲冷笑。
“哈哈…蔣會長客氣了,混口飯吃而已。
”
“早就聽說,魏老闆背後有京城的大人物,沒想到會是你。
”
“蔣會長果然厲害,這手都能伸到高海來,能量還真大呀。
”
蕭楓豎起大拇指,坐在了他對面。
魏宏洲是何等精明,一聽這對話就不對。
他心裡咯噔一下,雙方肯定不是朋友,興許還是仇人呢。
現在自己被夾在中間,要想左右逢源可難了,起碼得穩住局面才行。
“蔣會長,蕭先生。
”
“既然大家都是朋友,那就太好了。
”
“今天我以茶代酒,先敬二位一杯,感謝二位對我的幫助。
”
魏宏洲笑着給二人倒茶,又主動端起了茶杯。
這話有兩層意思,一是想讓雙方給自己一份薄面,今天不要算舊賬。
二是委婉告訴雙方,我保持中立,不牽扯你們的恩怨是非。
“魏老闆,做人做事圓滑一點沒錯。
”
“可要是分不清孰輕孰重,那就不對了。
”
蔣祝炎搖頭一笑,沒端茶杯。
這是在提醒他,你必須得作出選擇,想兩邊都不得罪,那是不可能的。
“這…蔣會長,今天您遠道而來,我真的非常感激。
”
“如果宏洲有哪地方做的不對,還請您多多擔待呀。
”
魏宏洲笑着打圓場。
“哼,魏老闆,我說的話還不夠明白嗎?
”
蔣祝炎冷冷看着他。
“蔣會長,您是我的恩人。
”
“如果當年沒有您幫忙,我也不會迅速在高海崛起。
”
“蕭先生也是我的恩人,前段時間我高位截癱,是他醫好了我。
”
“兩位都是對我有恩情的人,我魏宏洲雖不是什麼英雄豪傑,但也懂得知恩圖報。
”
“我不知兩位有什麼恩怨,如果沒有殺父之仇和奪妻之恨,萬事都可以好商量。
”
“兩位都是有本事的大人物,犯不上為了點小事大動幹戈,實在是不值得呀。
”
魏宏洲左右一拱手,賠笑道。
“哈哈…魏老闆言重了。
”
“我和蔣會長哪有什麼恩怨,隻是有一點小誤會。
”
“魏老闆今天苦口婆心,我要是再不給面子,那就有點過分了。
”
蕭楓笑着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蔣祝炎冷冷看着他,你小子挺會做人啊,這套收買人心玩得挺高明呀。
騎虎難下,如果他不喝這杯茶,那就等于着了蕭楓的道。
“蕭楓,今天是魏老闆東山再起的日子。
”
“你放心,我不會為難你,咱們以後來日方長。
”
蔣祝炎也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
“哈哈…太好了。
”
“宰相肚裡能撐船,蕭醫生和蔣會長真是讓我敬佩。
”
魏宏洲奉承一句,好歹是穩住了局面。
“不過隻有今天,下次再見面,那可就難說了。
”
蔣祝炎冷哼一聲。
“我說蔣會長呀,你這個人真是小肚雞腸。
”
“不就是砸了你幾輛車嗎?
你至于這麼記仇嗎?
”
“你要是差錢的話,跟我說一聲。
”
“大不了我吃點虧,賠償給你。
”
蕭楓輕蔑一笑。
“小子,這是錢的問題嗎?
”
“上次你讓我顔面掃盡,現在還敢口出狂言?
”
“今天如果不是看魏老闆的面子,我一定要你好看。
”
蔣祝炎伸手一指,惡狠狠道。
“哎呦呦,我好害怕呀!
”
“蔣會長,混了這麼多年,你怎麼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啊?
”
“尊重是相互的,你敬我一尺,我才能敬一丈。
”
“你不把我放在眼裡,我又何須管你是誰?
”
蕭楓攤開雙手道。
“年輕人口無遮攔狂妄自大,你爹媽沒教過你怎麼說話嗎?
”
突然,那個七旬老者開口了。
雖然聲音不大,但每一個字都帶有穿透力,嗡嗡回蕩在整個辦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