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
洪秀川臉色一沉,這老鬼是想拴住自己啊。
“我聽說…你和那程彩英的婚事取消了?
”
沈嶽坤一副老奸巨猾的樣子,洪家如今是津門巨富,他自然也想拉攏拉攏。
“是,沒想到消息傳的這麼快,連沈爺爺都知道了。
”
洪秀川咧嘴一笑。
“哈哈…取消了好啊。
”
“來人,去把靜怡喊下來。
”
幾分鐘後,被軟禁的沈靜怡,冷着臉從樓上走了下來。
當洪秀川見到她時,不免也眼前一亮。
還真是個美人胚子,五官和身材都是極品,隻是少了一份獨有的氣質。
如果拿她和程彩英比,也隻是稍遜一籌。
“靜怡啊,快來坐。
”
沈嶽坤招呼她:“爺爺給您介紹一個人,這位是洪秀川,津門洪家大公子,更是雲峰武道會成員,黃境武者。
”
“洪公子,你好。
”
沈靜怡坐在旁邊,硬擠出一絲笑容。
洪秀川笑着點頭,也禮貌打了聲招呼。
“秀川啊,怎麼樣?
”
“我這孫女,可還能入你法眼?
”
沈嶽坤左右看看,一臉賊笑。
“您說笑了,靜怡天生麗質,美豔無雙。
”
洪秀川誇贊道。
“哈哈…說得好。
”
沈嶽坤很是滿意,大嘴一撇:“既然你喜歡她,那這門婚事,咱們就算定下了。
”
“啊?
訂婚?
”
洪秀川為難道:“沈爺爺,我和靜怡才第一次見面,彼此還不了解,您别操之過急啊。
”
沈靜怡冷冷一笑,沒說話。
因為她已經猜到了,她在沈家現在就是個商品,想給誰就給誰。
這一刻,她對沈嶽坤的感情,不敢說蕩然無存,也所剩無幾了。
“你們都是年輕人,可以先結婚後戀愛……”
“家主,不好了,出大事了。
”
突然,管家急匆匆跑進了别墅。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沒看到我這有客人嗎?
”
沈嶽坤臉色一冷,不悅道。
“哎呦,家主,十萬火急呀。
”
管家滿頭大汗,可見事情很嚴重。
“怎麼了?
說!
”
“這個……”
管家看了一眼洪秀川,那意思有外人在不方便。
“沒事,秀川不是外人,說吧。
”
“是!
”
管家喘了兩口氣:“家主,我們武館被人給砸了。
”
“什麼?
武館被砸了?
”
沈嶽坤愣了一下,笑道:“你說什麼胡話呢?
整個奉城,誰敢動我沈家武館?
”
“這又是哪個不怕死的來踢館了?
不知道我們武館的館主,是北方武盟的相長老嗎?
”
這話說的很豪橫,也是故意給洪秀川聽呢。
管家鐵青着臉,急道:“相長老他被打傷,領着那徒弟宋天破跑了。
”
“你說什麼?
”
剛才還一臉淡然的沈嶽坤,猛的站了起來。
“相長老跑了?
這怎麼可能?
”
“哎呦,家主,千真萬确啊。
”
管家一臉愁容:“武館弟子被打傷幾十人,現在是跑的跑散的散,一個人都沒了。
”
“啊?
”
沈嶽坤整個人都懵了,老臉瞬間慘白。
豪門家族的武館,可以說是整個家族,背後的最強力量。
武館要是被滅了,那等于是斷了家族兩條腿,徹底殘廢了。
洪秀川和沈靜怡也驚呆了,究竟是誰能把整個沈家武館給一窩端了。
尤其那相南山,可是武盟元老啊?
難道是南方武盟的人來偷襲了?
沈嶽坤冷靜片刻後,猛然想到了姜家被滅的事情,不自覺打了個冷顫。
“難道…是那夥神秘人幹的?
這是又盯上我沈家了?
”
“不是不是!
”
管家連忙解釋:“是那姓蕭的小子,他領着兩個人,直接把咱們武館給平了。
”
“誰?
蕭楓?
”
三人全都目瞪口呆了,徹底懵逼了。
洪秀川更是臉色鐵青,僅僅三個人就端掉一個武館,還是一個有相南山鎮守的武館。
他知道蕭楓很強,可沒想到會強到這麼離譜。
他雙拳緊握,内心不服。
自己才是武盟年青一代的佼佼者,絕不能被他給壓下去。
這也是他來沈家的原因,現在看來,沒必要再繼續賠笑了。
震驚過後,沈靜怡露出一絲邪笑。
“家主,怎麼辦?
”
管家忙問。
“派人收拾殘局,武館暫時關閉。
”
沈嶽坤陰沉着老臉,擺了擺手。
等管家下去後,洪秀川起身道:“沈爺爺,不好意思,我臨時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
“哎秀川…”
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洪秀川快步離開。
沈嶽坤的算盤再次落空,他氣得抓起茶杯摔了個粉碎。
“蕭楓,你個狗娘養的東西,我沈嶽坤跟你不死不休。
”
“哼!
”
沈靜怡嘲諷一笑,轉身就要上樓。
“你給我站住!
”
沈嶽坤叫住她,怒問道:“你在笑什麼?
嗯?
”
“沒,我沒笑…”
‘啪!
’
沈嶽坤狠狠抽了她一耳光。
沈靜怡摔倒了,她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又是冷冷一笑。
“臭丫頭,你還敢笑?
”
沈嶽坤指着她大罵:“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我沈嶽坤沒你這個孫女。
”
當天,沈靜怡又被關了起來。
這次不是在房間裡軟禁了,而是直接被關進了别墅地下室,讓她斷了和外界的一切聯系。
因為這件事情,他的父母都受到了牽連,沈嶽坤罷免了他們在公司的職位,全家等于是被打入了冷宮。
這些事蕭楓自然不知道,他其實沒想幫沈靜怡,隻是想耍一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當然了,能讓沈家内部大亂,那算是錦上添花了。
次日一早,蕭楓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沈靜怡的父親,沈學兵給他打來的,對方想約他見面,并且很着急。
蕭楓也沒拒絕,還是在上次見沈靜怡的飯店,他見到了一臉愁容的沈學兵。
“您是…蕭先生?
”
沈學兵沒見過他,問道。
“沒錯,沈先生找我有事?
”
蕭楓反問。
“哎呦,求您救救我們家吧。
”
‘噗通!
’
沈學兵直接跪下了,堂堂七尺男兒,一個快五十歲的男人,顔面都不要了。
“沈先生,你這是幹嘛?
”
蕭楓都懵了,這不過年不過節的,搞這麼大禮節幹啥?
“是靜怡讓我找您的,他說您會幫助我們家。
”
沈學兵抓着他的手,哭訴道:“靜怡被關起來了,我和老婆也被公司開除了。
”
“家裡的錢還全被我父親給凍結了,已經是走投無路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