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
童嬌大喊一聲:“這裡沒你們事,都給我下去。
”
這些保镖相互看看,站在原地沒敢動彈。
“十二妹,你什麼意思?
”
“找了個不入流的小中醫來給爸看病,現在還要幫他出頭來對付我嗎?
”
童凱瞪眼質問。
“二哥,你講點道理好不好?
”
“蕭醫生是我請來的客人,就算你們不同意,也不至于這樣吧?
”
童嬌反駁道。
“哼!
我看你是居心不良。
”
“二哥,你别血口噴人,我這都是為了爸。
”
就在二人争論不休時,蕭楓悄悄來到了童老爺子的身後。
‘砰!
’
一聲悶響,他突然一掌打在了童老爺子的後心上。
“哇!
”
老爺子從嘴裡噴出一口黑水,震驚了全場。
“爸!
”
童家幾個子女全懵逼了,童嬌更是臉色劇變。
‘砰!
’
蕭楓第二掌跟上,又打在了同一個位置。
“噗!
”
幾人剛要過去,童老爺子再次噴出黑水。
這次他一連吐了十幾口,滿地都是那黑水,還散發着陣陣惡臭,比那下水道反味都難聞。
在場所有人是一陣惡心,童嬌捂着嘴跑到旁邊哇哇幹嘔,差點把苦水吐出來。
老爺子吐了能一分鐘,最後又噴出一口鮮血,雙眼一翻暈死過去了。
“臭小子,你想謀财害命嗎?
”
“把他給我抓起來,别讓他跑了。
”
童凱大吼一聲,保镖是一擁而上。
“我看你們誰敢?
”
在這關鍵時刻,童嬌擋在了蕭楓面前。
他們兩個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童嬌,你還敢護着他?
”
童凱猙獰大罵:“臭丫頭,胳膊肘子往外拐,你到底想幹什麼?
”
“别吵了!
”
童瑞怒吼一聲:“老二,你快去找吉拉圖大師,快點。
”
“臭丫頭,爸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
童凱扔下一句話,帶着幾名保镖迅速去找人了。
童瑞歎了口氣:“哎!
十二妹,你太讓我失望了。
”
“大哥,我…”
童嬌剛想解釋,就被蕭楓攔住了。
“喂!
蕭楓,你搞什麼?
”
“我是請你來治病的,不是請你來動手打我爸的?
”
童嬌鐵青着臉,小聲埋怨。
蕭楓一臉平靜:“你急什麼?
好戲才剛開始。
”
誰都沒有注意到,童老爺子那發黑的皮膚,顔色已經變淡了一些。
等了差不多有一個小時,童凱領着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風風火火趕了回來。
這兩人臉型磚頭瓦塊,皮膚黝黑,一看就是典型的東南亞人。
“老二,吉拉圖大師呢?
”
童瑞忙問。
“童大先生!
”
男子上前一步,雙手合十。
“師父他有急事去處理,特留我二人在這,給童老先生續命。
”
他華語說得很生硬,但也能聽得清楚。
“好,那就有勞小師傅了。
”
“您客氣了。
”
二人立刻上前檢查,一看這情況臉色變了。
滿地都是散發着惡臭的黑水,老爺子還昏迷不醒,這可奇了怪了。
二人小聲嘀咕半天,似乎正在商讨對策。
“兩位師傅,你們快點呀。
”
童凱催促道。
“童二先生别急,我馬上給老先生治療。
”
隻見那男子,從包裡掏出一個黑漆漆的小壇子,壇子蓋一個打開,裡面冒出一團青煙。
他又拿過一個玻璃杯,把壇子裡面的東西倒了進去。
衆人看得直咧嘴,那液體像血一樣粘稠,隻是顔色漆黑。
女人掰開童敬之的嘴,男人端起杯子就打算往下灌。
就在這時,童敬之猛吸一口氣,突然睜開了眼睛。
他身體再往前一沖,把男子手裡的玻璃杯給撞掉地上了。
‘啪嚓!
’
玻璃杯掉地摔了個稀碎,除了蕭楓之外,誰都沒有注意到,那黑乎乎的液體裡面,有幾隻黑色幼蟲正在蠕動。
“爸,您沒事吧?
”
童瑞急忙上前,關心道。
童敬之大喘幾口氣,滿臉都是汗水,可嘴角卻挂着笑容。
“哎呀!
好舒服啊。
”
“這好幾年了,第一次感覺這麼舒服,五髒六腑仿佛都通透了。
”
“啊?
舒服?
”
童家兩兄弟都愣住了。
童嬌也有點發懵,悄悄看了一眼旁邊的蕭楓,難道剛才那是在治病嗎?
“爸,您是不是在說胡話?
”
童凱疑惑道。
“我是經常說胡話,可現在很清醒。
”
童敬之哼道。
那兩個東南亞人一看這情況,趕緊趁熱打鐵。
“恭喜老爺子,您的身體就快康複了。
”
“藥已經給您準備好了,這是師父親自為您調制的。
”
“隻要您按時服用,一定會藥到病除。
”
童老爺子點了點頭:“辛苦吉拉圖大師了,我老頭子重重有賞。
”
“慢着!
”
突然,蕭楓笑嘻嘻走上前。
“童老爺子,這賞賜應該給我吧?
”
“如果不是我在背後打您兩掌,您會這麼舒坦嗎?
”
“嗯?
”
童敬之愣了一下。
他根本不知道是誰打他,反正那兩下打完挺舒服。
“爸,剛才蕭醫生是在給您治病。
”
童嬌連忙插口。
“哦?
”
童敬之略微震驚:“年輕人,看來是我老頭子眼拙了,沒想到你還真不簡單。
”
“哈哈…不敢當。
”
蕭楓拱手一笑:“起初我認為,老爺子你是得了重病,才需要來續命維持。
”
“可當我見到您的時候,才發現是我預判錯誤了,您根本就沒有病。
”
“什麼?
沒病?
”
這話一出口,童家幾人全都驚呆了。
“小子,你别胡說八道。
”
“我爸重病都幾年了,全家上下誰不知道?
怎麼到你嘴裡就沒病了?
”
童凱瞪眼質問。
“沒病還不好嗎?
難道非要老爺子有病?
”
“童二先生,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
蕭楓狠狠怼了他一句。
“我沒那個意思,我是說你…”
“童凱,你别說話。
”
童敬之打斷他:“年輕人,你說我身體沒病,可我為何會卧床不起?
”
蕭楓目光掃向那兩個東南亞人,冷冷一笑。
“那是因為,有人給你下了降頭術,還是你身邊的人。
”
那一男一女臉色大變,眼角還閃出一道凜冽的寒光。
“什麼?
降頭術?
”
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童敬之更是面色嚴峻。
他在象國做過生意,自然聽說過降頭術的可怕,自己怎麼會招惹這種邪門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