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人的車輪戰,單純消耗體力,哪怕是職業拳手,都得被活活累死。
蕭楓完全可以置他于死地,不過他今天玩心大起,就想給這種社會大佬上一課。
“好,就按陳老闆說的辦。
”
随後,他們一行人來到一樓。
陳鶴翔親自點名五十個人,一聽說打車輪戰對付一個年輕小子,衆人全都大笑了起來,這不是擺明欺負人嗎?
“老闆,就對付他一個小崽子?
還用五十個人?
”
一個後背紋着猛虎上山的壯漢,嘲笑道:“這不是殺雞用牛刀嗎?
我一個人就夠了。
”
“你們都讓開,老子我今天好好教育教育他,讓他知道什麼叫社會的毒打。
”
衆人立刻向後退去,留下一片大空場。
壯漢光着膀子,兩個沙包一樣大的拳頭,是咔咔作響。
蕭楓上下打量他一眼,冷笑着搖了搖頭。
“臭小子,你笑什麼?
”
壯漢瞪眼質問。
“别廢話了,快動手。
”
蕭楓一臉不耐煩。
“他娘的,找死!
”
壯漢大罵一句,揮拳就砸了過去。
在場所有人都認為,這一拳足以解決戰鬥。
這小子就算不死,也得被打成半癱。
隻聽啪一聲脆響,在場所有人都傻眼了,那壯漢身體一軟,如同一灘爛泥,翻着白眼倒在了地上,當場就不知死活了。
全場是一片死靜,幾乎所有人都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
陳鶴翔也猛然大驚,蕭楓的速度實在太快,他根本就沒看明白,這小子是怎麼出手的。
“哎!
不堪一擊。
”
蕭楓搖了搖頭,目光一掃。
“别浪費時間了,你們所有人一起上吧。
”
“太狂了,兄弟們,廢了他!
”
也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剩下那幾十人是一擁而上,打算用人海戰術解決他。
蕭楓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笑容,他一腳蹬地,縱身殺入人群。
一聲聲慘叫響起,陳鶴祥的手下是接連倒下,蕭楓就像一台殺虐機器,所到之處是寸草不生。
短短幾分鐘時間,這幾十人橫七豎八的倒在了地上,輕者斷骨斷筋,重者終身殘廢。
這場景太震懾人心了,蕭楓一臉平淡站在中間,如同那天神下凡,藐視着在場所有人。
“什…什麼?
”
韓鳳霞徹底懵逼,老臉是翠綠翠綠。
陳鶴翔也眉頭緊鎖,這些人都是他身邊的亡命之徒,可全被他一人給輕松放倒,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路?
“陳老闆,可以了嗎?
”
蕭楓眯起眼睛,笑問。
“厲害!
”
陳鶴翔點了點頭,豎起大拇指道。
“兄弟,你這身手可真不簡單啊。
”
“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應該是武道會的人吧?
”
跑江湖混社會的人,消息都比較靈通。
武盟總部就在津門,他豈能不知道?
能有這麼變态身手的人,肯定是武道會成員。
“是又怎樣?
不是又怎樣?
”
蕭楓反問。
“哈哈…兄弟真是性情中人啊,我欣賞你。
”
“我陳鶴翔說話算話,你們的事情,我不插手了。
”
他給自己,完美找了一個台階下。
“陳老闆,那我怎麼辦?
”
韓鳳霞傻眼了。
陳鶴翔扁了扁嘴:“抱歉,這是你的事情,我管不了。
”
“什麼?
”
韓鳳霞大罵道:“你個王八蛋,當年你窮困潦倒的時候,可是我幫了你。
”
“要是沒有我,你早就橫死街頭了,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
”
“臭娘們,你竟敢罵我?
”
陳鶴翔怒道:“你不過就是請我吃了幾頓飯,老子今天加倍還你。
”
“來人,去給我準備一份大餐,好好招待招待我們韓女士。
”
幾分鐘後,一名手下拎着兩個泔水桶來了,直接放在了韓鳳霞面前。
頓時臭氣熏天,就連蕭楓都皺起了眉頭。
“陳鶴翔,你想幹什麼?
”
韓鳳霞顫抖了。
“幹什麼?
老子請你吃飯啊。
”
陳鶴翔打個眼色:“來,給我們韓女士喂飯。
”
“陳鶴翔你個狗娘養的……”
韓鳳霞是破口大罵,兩名手下上前,一人掰開她的嘴,一人擡起泔水桶,直接就往她嘴裡倒。
這泔水桶裡面是什麼都有,剩菜剩飯爛水果,那味道就甭提了,比下水道還難聞。
“嘔…”
周圍的男男女女看到這一幕後,全都忍不住吐了出來,實在太惡心了。
半桶泔水倒下去後,韓鳳霞跪在地上是狂吐不止,最後吐得她一把鼻涕一把淚。
蕭楓微微搖頭,這就是所謂的社會人。
在他們眼裡隻有利益,沒有感情,關鍵時刻出賣你沒商量。
“怎麼樣?
舒服嗎?
哈哈…”
陳鶴翔狂笑了起來,突然問道:“兄弟,你想怎麼處理她?
我幫你解決了。
”
“陳老闆,你還真仗義啊。
”
這話說得陳鶴翔老臉通紅,但他也不在乎。
打着哈哈道:“兄弟,我想交你這個朋友,大家也算不打不相識了。
”
這社會人果然夠社會,剛才還要和蕭楓決一死戰呢,這馬上就化幹戈為玉帛了。
“好,我喜歡交朋友。
”
蕭楓也沒拒絕,這種人還是有用處的。
“哈哈…痛快!
”
陳鶴翔指使兩名手下,直接打斷了韓風霞四肢。
這女人倒在地上,跟死狗一樣抽搐着,兩個膝蓋被徹底敲碎,後半輩子隻能坐輪椅了。
“扔出去,别讓她死在這,晦氣。
”
陳鶴翔擺了擺手,韓鳳霞被擡走了。
事情解決後,陳鶴翔請蕭楓來到二樓,又親自倒了兩杯酒。
“兄弟,怎麼稱呼啊?
”
“蕭楓!
”
“蕭然的蕭,楓葉的楓,江城人。
”
蕭楓回道。
“好名字,忠肝義膽。
”
陳鶴翔端起酒杯:“今天能和蕭兄弟成為朋友,真是我的榮幸啊,這杯酒我敬你。
”
見他一飲而盡,蕭楓也抿了一口酒。
“陳老闆,你打殘了韓鳳霞,不怕得罪燕京韓家嗎?
”
陳鶴翔身體一僵,眼珠子轉了兩圈。
剛才他也是在氣頭上,再加上為了賣個好,根本沒考慮那麼多。
現在一冷靜下來,他多少也有點後悔了。
燕京韓家,那可是大豪門,真要是跟自己硬碰硬,死幾個來回都不夠。
可事情已經發生,想挽回也來不及了。
“沒事!
”
他大手一揮:“我好歹也是津門陳家人,韓家要是敢動我,得問問陳家答不答應。
”
這完全就是安慰自己呢,他隻是一個旁支,陳家才懶得管他死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