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楓,這是你要的龍攀根,還有三億賠償金,放了她。
”
她鐵青着臉,咬牙切齒道。
“你說放就放?
”
‘啪!
’
蕭楓反手一巴掌,狠狠抽在她臉上。
焦安娜被打得滿嘴鮮血,一屁股跌坐在地,整個人都懵了。
“你…你敢打我?
”
“怎麼?
打不得你嗎?
”
蕭楓盯着她:“我救了你一命,你不感激我就算了,還過河拆橋算計我,今天又擺了一場鴻門宴,想栽贓陷害置我于死地。
”
“請問焦安娜女士,這就是你報答恩人的方式嗎?
嗯?
”
就算明知理虧,她焦安娜也不會認錯。
“東西已經給你了,你到底還想怎樣?
”
蕭楓冷漠道:“跪下,磕頭認錯。
”
“什麼?
”
“我焦家可是名門望族,不要以為你能打,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
“得罪了我焦家,整個華北都沒你的容身之地。
”
她可是焦家大公主,走到哪不是前呼後擁。
你不過就是一介武夫,有什麼資格讓我下跪道歉?
簡直是大逆不道。
“哼哼…好大的口氣呀?
”
蕭楓笑了,笑得很邪惡。
他一把掐住焦安娜的脖子,原地舉了起來。
“啊…放開我。
”
“王八蛋,我焦家是不過你的……”
焦安娜兩條腿在半空亂蹬,臉憋得通紅。
“放心,我不會殺你。
”
“對你這種歹毒的女人來說,死亡是一種解脫,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
蕭楓獰笑着,眼神越發邪惡。
“你…你想幹什麼?
你别亂來。
”
焦安娜渾身發抖,恐懼感瞬間升起。
“烈火焚身!
”
蕭楓拿出一張黃符,貼在了她頭頂上。
轟一聲響,焦安娜全身燃起了熊熊烈火,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
蕭楓一松手,她從半空跌落到地面,滿地打滾是痛不欲生。
所有人全被吓傻了,呆愣在原地顫抖不已。
就連程彩英都臉色巨變,對蕭楓的手段感到頭皮發麻,同時也暗自慶幸,得虧他是我男人。
“什麼?
堂妹!
”
焦鳳荞大喊一聲:“你們還愣着幹什麼?
快上前救人啊。
”
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甚至有幾名保镖,腳底抹油撒丫子就跑了。
烈火持續了半分鐘左右,就漸漸熄滅了。
此時的焦安娜,已經快被燒焦了,面目全非肌肉萎縮,整個人是血肉模糊,那樣子簡直慘不忍睹,僅剩下一口氣在吊着了。
“哼,焦安娜,好好享受餘生吧。
”
蕭楓冷冷一笑,收好龍攀根和三億支票,拉起程彩英的手轉身就走。
“對了!
”
可剛走兩步又停下了,回頭警告道:“焦鳳荞,滾回去告訴焦家,不要再來招惹我,否則…我會讓整個焦家滅亡。
”
焦鳳荞雙拳緊握,咬牙咬得嘎嘎響,卻一個字都不敢說,更不敢阻攔,隻能眼睜睜看着蕭楓大搖大擺的離開。
焦安娜被第一時間送到了坊城醫院搶救,焦鳳荞也立刻通知了焦家。
半個小時左右,一個五十多歲,氣宇軒昂的男人,領着一衆保镖趕到了醫院。
他就是焦安娜的父親,焦家之主,焦成祥。
“鳳荞,安娜怎麼樣了?
”
他一臉冷峻問道。
“二叔,您來了。
”
“對不起,是我沒照顧好堂妹,請您責罰。
”
焦鳳荞低下了頭。
“我問你人怎麼樣了,回答我。
”
焦成祥不怒自威道。
“這個…情況…不太好。
”
焦鳳荞結結巴巴,搖頭道。
“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
“我問你什麼,回答什麼,别讓我再說第三遍。
”
焦成祥眉頭一緊,動怒了。
“是!
”
焦鳳荞點頭道:“堂妹她…被重度燒傷,目前還在搶救中,醫生說就算能活下來,以後也是生不如死。
”
“什麼?
誰幹的?
”
焦成祥陰沉着臉,怒火中燒。
“是一個叫蕭楓的年輕人,他是北方武盟的監察史……”
焦鳳荞簡單把事情一說,當然她不會講實話。
她把蕭楓說成了罪魁禍首,什麼搶靈藥,訛詐三億賠償金,還殺了薛建仁等等,總之把屎盆子全扣在了他腦袋上。
最後還補了一刀:“他還讓我警告您,不要再去招惹他,否則他會滅掉整個焦家。
”
“混賬,還沒有人敢威脅我焦家。
”
焦成祥猙獰罵道:“我不管他是誰,别說是個小小監察史了,就算他是盟主,我也要讓他付出血的代價。
”
“我要讓他死,讓他身邊人統統都死,一個不留。
”
焦鳳荞低聲提醒:“二叔,此人武道修為極高,連我都不是對手,起碼是天境大成武者,想殺他可沒那麼容易。
”
“哦?
天境武者嗎?
”
焦成祥眯起眼睛:“那又如何?
就算是武道宗師,我也照殺不誤。
”
“家主,這件事讓我來處理吧,我會替大小姐報仇的。
”
他旁邊站着一個年輕女子,三十多歲,紮着馬尾辮,面無表情眼神淡漠。
“好,我讓鳳荞配合你。
”
“她是南方武盟的監察史,武道修為不低。
”
“鳳荞,這次是你戴罪立功的機會,别再讓我失望了。
”
焦成祥冷漠道。
“是,請二叔放心,我一定全力配合。
”
焦鳳荞點頭答應。
雖然同為焦家子女,但她父母因為一場車禍英年早逝,導緻她的地位根本無法和焦安娜相比。
若不是她刻苦習武,成為了南方武盟監察史,恐怕早就被踢出家族了。
“她?
”
馬尾女人不屑道:“算了吧,我手下都是精兵強将,不需要拖後腿的垃圾。
”
“趙銀霞,你說誰是垃圾?
”
焦鳳荞暴怒了。
“哼,難道不是嗎?
”
趙銀霞向前一步,嘲諷道:“你和那個什麼諸葛,自稱是武道高手,結果連一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都打不過。
”
“最後不但被人反殺,又害得大小姐重傷,你還有什麼臉生氣?
”
“身為南方武盟的監察史,就隻有這點實力嗎?
真是讓人笑掉大牙啊。
”
焦鳳荞一把掐住她脖子,威脅道:“臭女人,你想死了吧?
要不是看二叔的面子上,我分分鐘要你狗命。
”
趙銀霞半點慌亂都沒有,嘴角還挂着淺淺的嘲笑,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裡。
“好啦,都是自己人。
”
“鳳荞,放開她。
”
焦成祥發話了,焦鳳荞一把将對方推開。
‘叮!
’
兩個小時後,搶救室的燈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