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腿……”
青皮頭一聲慘叫,可緊接着又是一聲脆響,他另一條腿也被蕭楓給踩斷了。
他像狗一樣摔倒在地,劇烈的疼痛差點讓他昏死過去。
其他馬仔猛然一驚,蕭龍申也目瞪口呆了,看來兒子不單單是中醫大師啊。
‘咔嚓咔嚓……’
蕭楓閃身殺入人群,短短幾秒鐘内,他就踩斷了七八個人的雙腿,全都倒在地上慘叫連連。
“大大大…大哥,我們服了。
”
剩下人急忙扔掉片刀,集體抱頭跪在了地上,不敢有半點反抗。
這他娘那是人啊,說讓你殘廢就殘廢,簡直太恐怖了。
“都給我跪直溜了!
”
放下一句話,蕭楓快步來到萍媽面前。
這女人臉色鐵青的厲害,心髒驟停了。
萍萍都被吓傻了,慌忙拿出手機要打急救電話。
‘噗!
’
突然,蕭楓在萍媽胸口下了一針。
萍媽猛吸一口氣,緩緩睜開了眼睛。
“媽,你可吓死我了。
”
萍萍痛哭流涕,萍媽也萬分自責。
要不是她拖累了女兒,也不至于走上這條路。
“别哭了,你母親的病我能治好。
”
蕭楓安撫道。
“啊?
你…還會治病?
”
萍萍擦了擦淚水,驚呆了。
蕭楓笑着點點頭,起身走到那群馬仔面前。
“我要見你們老闆,現在、馬上、讓他給我滾過來。
”
一聽他這麼說,馬仔們都幸災樂禍了,你小子真是不知死活啊?
立刻就有人打電話聯系。
四十分鐘後,兩台大商務車,一前一後停在了小院外。
‘嘩啦!
’
車門子拉開,先是一衆馬仔跳下車,每個人手裡都拿着刀槍棍棒。
最後下來一個拄着拐杖的男人,他梳着背頭,眼神陰狠,走路一瘸一拐,推開院門就進去了。
“老闆,救命啊……”
青皮頭滿身鮮血,趴在地上慘叫着。
至于其他馬仔,全都抱着腦袋,規規矩矩在牆角跪成一排。
“什麼?
”
跛腳男臉色一沉,怒罵道:“廢物,都是廢物,沒用的東西。
”
“老嚴啊,脾氣還是那麼大啊?
”
蕭楓笑嘻嘻走上前,打了聲招呼。
“蕭楓?
是你?
”
跛腳男一見到蕭楓,整個人都懵了,老臉一陣白一陣青。
“沒想到吧?
我也很意外。
”
蕭楓冷冷一笑,指着青皮頭等人:“這些王八蛋都是你手下?
你以前好歹也是武者,怎麼越混越完蛋了?
”
對方不是别人,正是前鎮江武道會,電堂副堂主,嚴鴻飛。
自從被蕭楓打斷了一條腿,他不但離開了武道會,甚至還退出了武道界。
随後他從江城跑到了木河,這兩年在當地也算混得風生水起。
青皮頭等人左右看看,感覺事情不太對勁,老闆似乎很怕這小子,他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嚴鴻飛扯了扯嘴角,堆起笑容:“哈哈…誤會了誤會了,我這幫手下啊,做事太魯莽,多謝蕭兄弟幫忙教訓。
”
“你們還跪在那裡幹啥?
都給我滾蛋。
”
這幫馬仔剛要站起來,結果被蕭楓一個眼神又給吓住了,又重新跪在了地上。
“這…蕭兄弟,你我好歹相識一場,給我個面子行嗎?
”
嚴鴻飛走上前,小聲賠笑道。
“面子?
”
蕭楓哼笑:“哈哈…嚴鴻飛,來你告訴我,你有什麼面子?
嗯?
”
“你…蕭楓,别太過分了?
”
嚴鴻飛咬牙道:“這裡是木河,不是江城,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
‘啪!
’
蕭楓反手一巴掌抽在他臉上,嚴鴻飛瘸着腿連退好幾步,當場滿嘴鮮血。
其他馬仔都看呆了,嚴老闆可是木河社會大佬啊?
居然被這小子當衆扇耳光,什麼情況啊?
嚴鴻飛擦了下嘴角血迹,怒吼道:“蕭楓,你别欺人太甚……”
‘砰!
’
話音未落,蕭楓一腳踹在他臉上。
嚴鴻飛翻滾着身體飛了出去,咣當一聲摔在了門口,全場是鴉雀無聲。
“王八蛋,砍死他。
”
一衆手下反應過來後,揮刀就要沖上去。
“都别動!
”
嚴鴻飛大喊一聲,叫住了手下。
“咳咳…呸!
”
他吐出一口血水,支撐着身體,慢慢爬了起來。
“蕭楓,你到底想怎樣?
”
“怎樣?
”
蕭楓大搖大擺走過去,沒人敢阻攔,全都自動往兩側分開。
來到嚴鴻飛面前,他輕蔑一笑:“我當初能打斷你一條腿,現在就能要你命,你信嗎?
”
嚴鴻飛渾身一顫,咬牙道:“我…我信!
”
“很好!
”
蕭楓點點頭,擡手指向萍萍:“這姑娘是我朋友,你手下不但打了她,還威脅她簽下二十萬的欠款,你想怎麼解決?
”
“我賠償!
”
嚴鴻飛哪敢廢話,立刻給萍萍轉賬了三十萬。
至于被打斷雙腿的青皮頭,他成了背鍋俠,又被嚴鴻飛指使手下打斷了雙臂,最後被人給擡走了。
“蕭兄弟,你滿意了嗎?
”
嚴鴻飛強忍怒火,問道。
“呦?
我看你這眼神,好像很不服氣啊?
”
‘啪啪!
’
蕭楓拍打着他的臉,獰笑問道。
“不敢,我心服口服。
”
嚴鴻飛低下了頭,大丈夫能屈能伸,犯不上惹怒這瘟神。
蕭楓勾起唇角:“哼,嚴鴻飛啊,我勸你以後好好做個人,這次我就饒了你,滾。
”
“是,多謝蕭兄弟。
”
嚴鴻飛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領着手下夾着尾巴跑了。
在坐車回去的路上,嚴鴻飛是怒氣難消,一拳把座椅給打穿了。
“他娘的,狗日的蕭楓,你真以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了?
”
車内幾個心腹手下,全都滿臉緊張,連大氣都不敢喘。
“飛哥,别生氣了,氣壞了身子我該心疼了。
”
一個濃妝豔抹的騷娘們,貼在他身上發浪。
“老子現在很火大啊,你還愣着幹啥?
”
嚴鴻飛抓起女人的頭發,解開褲腰帶就按了下去。
“嘶…嗯!
”
他閉眼哼了一聲,火氣總算下來點了。
釋放過後,女人輕輕幫他擦着,他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十分鐘左右,手機挂斷,嚴鴻飛露出了賊笑:“嘿嘿…姓蕭的,老子要讓你後悔來木河。
”
萍萍家裡,萍媽躺在火炕上,蕭楓正在給她施針治療。
她是典型的重症冠心病患者,還伴有心肌缺血,剛才是突發了急性心梗。
幸虧有蕭楓在,不然還沒等送到城裡呢,人就得心源性猝死了。
萍萍和蕭龍申就在旁邊看着,那高超的針灸手法,讓兩人是目瞪口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