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你想幹嘛?
”蕭楓笑問。
“臭小子,敢打我是吧?
”
夏茹曼指着他:“今天你要是不想死,就給我自斷兩條腿,再賠償我兩千萬,不然我把你仍江裡喂魚去。
”
“喂!你講不講理?
”
程彩英無語了:“我們可是救了你母親,你就這麼報答救命恩人?
”
“死三八,你還敢說?
”
“要不是你突然竄出來,我能撞車嗎?
不撞車我媽能被燒傷嗎?
”
夏茹曼根本毫不講理,明明是她自己的過錯,還非要往别人頭上扣屎盆子。
蕭楓皺眉:“你這種女人啊,就是欠揍。
”
“我要是你爹,一天非打你八遍不可。
”
“王八蛋,給我打死他。
”
夏茹曼一聲尖叫,身後幾個壯漢是一擁而上。
就這幾個中看不中的擺設,被蕭楓三拳兩腳掀翻在地,一個個是鼻青臉腫慘叫不斷。
“什…什麼?
”
夏茹曼都看傻了,沒想到這混蛋那麼能打。
‘砰!
’
蕭楓打翻最後一個保镖,向她勾了勾手指:“來,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
“你别亂來,救命啊…”
她轉身撒腿要跑,可突然被絆倒了,程彩英早就等着她了。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啊…”
這沒了保镖,夏茹曼立刻又慫了。
蕭楓走上前,薅着她頭發就給拽了起來,疼的夏茹曼是嗷嗷亂叫。
“不給你點教訓,你是真不長記性啊。
”
他拖着夏茹曼來到垃圾箱旁邊,抓起一把垃圾就往她嘴裡塞。
“吃,都給我吃了。
”
“嘔…”
程彩英看到這一幕後,捂着嘴差點吐出來。
往夏茹曼嘴裡塞滿垃圾後,蕭楓這才松開她。
她跪在地上是狂吐不止,眼淚鼻涕流滿臉。
“彩英,走了。
”
上車後,程彩英打了個冷顫:“你是真狠啊,幸虧你是我男人,不然得罪你就慘了。
”
“有嗎?
”
蕭楓龇牙一笑:“對待這種女人,我向來不會憐香惜玉。
”
中醫院内,得知傷者是第五正的女人,院長陳長生都不敢怠慢,親自下來急救。
自己小姨子的腦瘤還沒解決呢,這又攤上了難題。
看着大面具被燒傷的女人,他也是束手無策,隻能采取保守治療了。
“疼,疼啊…”
女人疼的死去活來,燒傷太嚴重,導緻她皮膚嚴重潰爛。
這裡是地地道道的中醫院,連麻醉劑和止痛針都沒有,完全就是靠中醫療法。
可傷勢這麼嚴重,針灸都沒法下針,湯藥止痛都不管用了啊。
“救救我,我快疼死了…”
女人疼的幾度暈厥,陳長生急的滿頭大汗啊。
“院長,我有個方子。
”
林薇突然想起,蕭楓留下個藥方。
陳長生拿來一看,重重點頭:“應該可行,快派人熬藥。
”
二十分鐘後,護士拿來磨好的藥粉,均勻的塗抹在了傷口處。
原本還痛苦不堪的女人,慢慢平靜下來,慘白的臉色也恢複了一絲血氣。
“好了好了,穩住傷情了。
”
林薇興奮壞了。
“林醫生,原來你是深藏不露啊。
”
陳長生誇贊道:“當初萬少介紹你來我中醫院,我隻把你當成個關系戶。
”
“看來是我眼拙了,你這醫術不簡單啊,今天幸虧有你這藥方,不然就麻煩了。
”
“哎呦,陳院長說笑了。
”
林薇故作謙遜:“好歹我也是中醫大學畢業,這幾年也苦學研究,今天總算派上用場了。
”
她是真不要臉啊,拿着蕭楓的藥方給自己臉上貼金。
“林醫生真厲害啊。
”
“可不是嗎,前途無量啊。
”
其他醫生護士也紛紛誇贊,林薇心裡很是得意。
陳長生問:“林醫生,你這藥方,能治愈嗎?
”
“應該能!
”
林薇想了一下,蕭楓說能治療,看樣子沒什麼問題。
“好好,那我就放心了。
”
陳長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第五正可不是善人,這要是治不好,自己都得受牽連。
搶救進行到尾聲時,趙東江陪同一個身材高大,臉色冰冷的中年男子趕到了醫院,後面還有一衆保镖。
“爸,你可算來了。
”
夏茹曼哭哭啼啼跑了過去。
“茹曼,你媽怎麼樣了?
”
這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正是第五商會會長,第五正。
單從外表看,第五正就不是一般人,尤其是那雙讓人捉摸不透的眼神。
“媽還在手術室……
她話音剛放,搶救室的門開了。
陳長生和一衆醫生,推着纏滿紗布的女人走了出來。
“醫生,人沒事吧?
”
第五正忙問,他故意沒說老婆。
這個被燒傷的女人,是第五正的情婦。
也是目前他最喜歡的女人,像他這種身份和地位,外面養幾個女人都司空見慣了。
林薇搶先一步:“請第五先生放心,夫人她度過了危險期,後期正常治療就行。
”
“那就好!
”
第五正長籲一口氣,忙問:“燒傷這麼嚴重,她還有幾成康複的幾率?
”
“應該不難!
”
陳長生介紹:“第五先生,這位是我院的林醫生。
”
“是我院年輕中醫的代表人物,對燙傷燒傷都頗有研究。
”
“這次多虧了她,夫人才能順利脫離危險。
”
“我相信,林醫生她應該有辦法。
”
“林醫生,有勞你了。
”
第五正滿臉感激:“我不要求完全恢複,能恢複一半就行。
”
“這裡是一千萬定金,隻要能治好她,我再付一千萬。
”
他拿出一張千萬支票遞給了林薇,周圍的醫生包括陳長生在内,都露出了羨慕的眼神。
這大佬就是大佬,出手就是闊綽啊。
什麼?
兩千萬?
林薇看着支票,整個人都驚呆了,這幸福來的也太突然了吧?
這兩千萬要是到手了,小洋樓不就起來了嗎?
那還上什麼班啊?
自己可以想怎麼潇灑,就怎麼潇灑。
她當即表态:“您放心,包在我身上,夫人她肯定能恢複。
”
将女人送到重症病房後,第五正這才問起事情的起因。
“爸,你要為我做主啊。
”
夏茹曼将撞車,還有自己被打的事情都說了。
當然她把自己給包裝成了受害者,一切責任全都推到了蕭楓和程彩英頭上。
“好,我知道了。
”
第五正臉色一沉,并未暴跳如雷,這就是大佬的沉着冷靜。
趙東江耳語:“會長,用不用我派人去查?
敢打大小姐,非扒了他們的皮不可。
”
“第五先生,那個送夫人來醫院的男人,我知道是誰。
”
林薇突然插口:“他叫蕭楓,以前是我大學同學,一個沒爹沒娘的野種,壞得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