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為什麼要親我?
”
韓時生的臉此時更是紅得像西紅柿一般,對雲弈這一下操作,她是完全沒想到的。
一旁,範德海和朱小妹也都驚呆了。
卧槽,這位城主大人不會有那種癖好吧?
據說很多大家族的公子哥兒都喜歡玩這種,在海城的上流圈子中,這叫扒灰。
範德海是直接不解。
朱小妹則是覺得另有蹊跷,他覺得自己對雲弈算是了解的,要是雲弈有那方面的愛好,他早就看出來了。
現在雲弈這樣做,難道另有隐情?
“城主……”
範德海想要勸說一番,畢竟作為城主,喜歡男人的事情要是被傳出去了可是要成為海城所有人的笑柄的。
朱小妹打斷道:“範先生,這件事我們就别管了。
”
“為什麼?
”範德海一臉疑惑。
朱小妹苦笑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事情不會和我們所見到的一樣,我們就先看看吧。
”
“這……”
範德海雖然還是滿腹疑惑,可也沒再說什麼。
再看韓時生,突然被雲弈親了臉,她整個人都傻眼了,外界傳言這家夥都神了,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的一個變态啊。
雲弈依舊一臉淡然地對韓時生說:“哪有為什麼?
這就是我們月光族的禮儀啊。
”
“又是你們月光族的禮儀?
”
“對啊。
”
雲弈說:“這樣顯得朋友之間比較親密嘛,而且如果你想和我做密友,我們的禮儀還要更加親密呢。
”
“密友會怎麼樣?
”
“要是成為密友,我會将我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不管你問我什麼我都會如實回答你的。
”
韓時生心動了。
不過她還是謹慎地問:“如果我要和你成為密友,我們要有什麼樣的親密舉動?
”
“你要和我成為密友嗎?
”
“想。
”
“那我們親一個。
”
雲弈說着嘟起嘴就要往韓時生的嘴上親去。
“沒眼看了。
”
範德海和朱小妹都捂上了眼睛。
韓時生也被吓了一跳,而後一把将雲弈推開,神色慌張地說:“算了,我們還是當朋友吧。
”
“那好吧。
”
雲弈可惜道:“機會就擺在你面前,你不知道珍惜也是沒辦法的,我是一個擁有很多秘密的人,你不想知道就算了。
”
韓時生咬咬牙,她充滿了好奇。
可最後她還是狠下心來,道:“我覺得我們不熟悉,還是先當朋友吧。
”
“那好吧。
”
雲弈一笑,他知道這女人是故意接近自己的,本來雲弈覺得她可能是想要在自己身上知道點什麼,但現在看來并不是那樣的,她……想要殺自己。
也就在這個時候,大廳中響起了陣陣驚呼聲。
“是宮小姐出來了。
”
“花魁,我這輩子見過最好看的花魁。
”
“天啊,要是我能夠和她共度春宵,就算讓我立刻死去也是值得的。
”
大廳中不少人都發出感歎。
雲弈此時也看到了善花坊花魁走了出來,隻見她身穿一身淺綠色的衣裙,外面裹着一件雪白的貂皮披風,一頭青絲散落,襯托着她那張好看到了極點的臉,其中還帶着幾分含情脈脈,讓男人見了都為之心動。
她腳步輕輕,走出來的時候,周圍卷起了一陣香風。
“好香。
”
一旁,韓時生發出驚歎。
雲弈笑道:“我怎麼覺得她身上的香味還比不上你身上的香呢?
”
韓時生又紅了臉。
她對雲弈瞪眼道:“你要是再這樣胡說,我就不理你了。
”
“哈哈,都是兄弟朋友,你不會害羞了吧?
”
“我,作為男人,怎麼會害羞?
”韓時生憋着臉說道。
“不害羞就好,我們一起欣賞美女吧。
”雲弈拉扯自己的椅子,靠近韓時生,此時兩人已經無限接近。
範德海和朱小妹都看不下去,幹脆将注意力都集中在台上的宮韶音身上。
韓時生覺得很别扭,不過雲弈這家夥好像就是無法擺脫,所以韓時生此時也隻好看向宮韶音,通過看美女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一名龜奴上台介紹宮韶音。
而後朗聲對大廳中的衆人說道:“大家都知道宮小姐是我們的花魁,她每天出來的也就是一炷香的時間,宮小姐看重的不是金錢,而是個人魅力,現場不管有誰能有吸引宮小姐的能力都大可以展示出來,說不定今天晚上就能夠成為我們宮小姐的座上賓了。
”
賣藝不賣身?
雲弈聽着那龜奴的話,頓時的覺得好笑。
本以為這種附庸風雅的事情隻有出現在盛世,在這樣動亂的時代裡,大家誰有時間去談情說愛啊?
所以,基本都是給了錢,一錘子的買賣。
又或者,她想要更高的價格?
雲弈的想法,其實也是很多人的想法,所以這時候就有一名勇士站了出來,道:“聽說宮小姐還是個雛兒呢,說什麼不看重金錢,我看就是價格不适合,這第一次嘛,要貴一點也是可以理解的,這樣,我出三十枚玄丹,今天晚上你就是我的了。
”
宮韶音看了那男子一眼,一臉嫌棄。
“價格不适合?
”
男子哈哈一笑,道:“好,我出八十枚玄丹,這你就無法拒絕了吧?
”
宮韶音的眉頭擰了起來。
“裝什麼呢?
”
男子不耐煩了,“這是既當婊子又想要立牌坊啊?
要多少玄丹你說吧,老子都能滿足你。
”
“這位是蘇公子吧?
”宮韶音開口了。
“沒錯,我就是蘇家蘇如同。
”男子得意一笑。
蘇家?
雲弈頓時有種被欺負了的感覺。
今天晚上的宴會上,蘇家捐獻了八百枚玄丹,現在看來自己的要求低了啊,這蘇家肯定還有别的灰色産業的收入,就連範德海都沒查出來的,不然蘇如同還能這麼闊綽?
範德海此時也是一臉尴尬,道:“看來我對這蘇家的調查還不夠詳細啊。
”
雲弈一笑,道:“沒關系,這就是一種意外收獲,接下來我們可以考慮一下從各大豪門的繼承人身上調查,查漏補缺。
”
“還繼續要他們捐獻嗎?
”
“當然。
”
雲弈說道:“當然,得另外找一個合适的借口,不能說是為了難民了。
”
範德海頓了頓,道:“你要過壽嗎?
”
“要啊。
”
雲弈當即對範德海豎起大拇指,道:“果然是軍師啊,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處理了。
”
“好的。
”
範德海答應一聲,心裡也不由感歎,要是海城的那些豪門望族知道了這件事,隻怕是要連夜扛着大刀去蘇家感謝蘇如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