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
這種事情雲弈還真不好意思說自己沒做過,小時候家裡窮,他偷了同桌一塊橡皮擦,到現在還一直記在心裡。
可那時候畢竟沒有太大的善惡分辨能力。
現在不一樣了,雲弈拒絕偷竊。
他對翟淩說道:“要不,我們去找這館主商量一下,讓他借給我們看看?
”
翟淩一臉委屈地說:“可我對它的感覺很特别,好像……它本來就應該是屬于我的一樣,我想要将它據為己有。
”
“噗~~”
雲弈再次被翟淩的話給整郁悶了。
當然,翟淩是一個殺手,即便她有分辨是非的能力,可在一定情況下她的做法還是比較野蠻的。
雲弈說道:“那我們就找到這館主,問一問他能不能将這長矛賣給我們。
”
“這,應該很貴吧?
”
“沒事,我有錢。
”
“那我豈不是欠你人情還欠你錢了,你對我有什麼要求嗎?
要是你想……”
“滾犢子,我不想。
”
雲弈看着翟淩那魅惑的眼神,知道這女人又要誘惑自己了。
好好的冰冷殺手不做,為什麼要做一個不太冷的殺手,還要做一個會勾搭人的殺手呢?
雲弈當下對凱文說:“凱文,你既然能夠出入這博物館,那你能聯系上伊文男爵嗎?
”
“廢話,我和伊文男爵算是朋友。
”
凱文得意一笑,而後好奇問道:“你要聯系伊文男爵做什麼?
”
雲弈指了指長矛,道:“我想買下那根長矛。
”
“這個……畢竟這可是博物館鎮邪用的,伊文男爵未必會答應。
”
“問一問,也許他會答應呢。
”
“這,好吧。
”
凱文當下拿出電話,給伊文男爵打電話。
可這時候,不遠處傳來了電話鈴聲。
一名銀發中年男子走了過來,笑道:“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這是我們博物館鎮邪用的,我不會賣。
”
“伊文男爵閣下。
”凱文驚訝地看着伊文男爵。
雲弈無奈地對翟淩說:“看吧,人家不願意賣,那也沒辦法了。
”
翟淩也是一臉失望。
可這時候伊文男爵卻說道:“不過我覺得我和兩位比較有緣分,我可以将這長矛送給你們,當初次見面的禮物。
”
“啊?
”
伊文男爵的話讓雲弈等人都感到很不解,這是什麼操作?
伊文男爵繼續說道:“這長矛對于我來說其實不算什麼珍稀的東西,就是我随便在外面淘回來的,送人也就送人了,不過我覺得和兩位有緣,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去參加我的一個私人聚會呢?
”
“什麼性質的私人聚會?
”雲弈好奇問道。
其實這樣問多少是有點不禮貌的,但雲弈覺得自己還是問清楚的好。
畢竟這歐洲人都是比較開放的,這所謂的私人聚會到底是什麼樣性質的很重要,要是一些大尺度的私人聚會,雲弈覺得自己還是拒絕得好,他可不想沾染上這些土豪的惡習?
伊文男爵笑道:“就是一些朋友在一起聊天,喝酒,看書,分享心得的聚會。
”
雲弈很是意外,這麼高端的聚會嗎?
當下雲弈也隻好答應了。
随後伊文男爵帶着雲弈,翟淩和凱文一起離開了博物館,然後前往一處類似于國内那種私人會所中。
進入一個大廳之後,一群人圍坐在一個火爐前,大家坐在周邊的椅子上,都以一種自己認為舒适的方式坐着,聊天的内容也很輕松。
在雲弈等人到來的時候,大家都投來了友善的目光。
其中還有一個人是長着和雲弈一樣的東方面孔。
“你是華夏人?
”那東方面孔的男子問道。
“是的。
”
雲弈以華夏語回應。
男子哈哈一笑,道:“沒想到在這裡竟然也能夠見到我熟悉的華夏人面孔,真的是太有緣分了。
”
雲弈笑道:“其實我剛剛見你的時候,首先覺得你是大韓的人。
”
“這……”
男子一頓,也是笑道:“的确,我這打扮着裝,的确是和現在流行的大韓風格挺相似的,不過我可是華夏人,我叫江雲生,你叫什麼名字呢?
”
“我叫雲弈。
”
雲弈和對方握手,然後再指了指翟淩,道:“這是我女朋友翟淩。
”
“哦?
”
江雲生看了看翟淩,道:“江小姐可真高啊,你不會是空姐吧?
”
“你怎麼知道的?
”翟淩好奇問道。
江雲生哈哈笑道:“沒有,我就是胡亂猜測,沒想到還真的就猜中了,來,我們坐下來一起聊聊天。
”
随後大家更是熱情地為雲弈幾人騰出了位置。
在場的人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其中年紀最小的估摸着也就是18歲左右的一個少年,他穿着時髦,朝氣蓬勃,看起來就似乎不是和大家一個世界的人,但是在人群中,他卻是說話最多的。
而且,他似乎還是一個學者型的年輕人,說話都引經據典的。
在翻譯器的幫助下,雲弈理解了那年輕人的話,甚至都對他的話感到敬佩了。
這些人都這麼卷的嗎?
作為九流衛校畢業的雲弈,這時候都覺得自己太過膚淺了。
“來,大家喝點酒。
”
作為主人的伊文男爵這時候親自為在座的衆人都斟了一杯紅酒,一邊介紹道:“這是我傑爾曼葡萄酒莊園最新釀造的一批葡萄酒,大家都來嘗嘗鮮。
”
衆人也都喜笑顔開。
雲弈輕嘗美酒,即便是對紅酒沒有研究的他這時候都感到驚訝,這酒入口鮮香,雖說酒是越醇越好,但是現在這新釀造的紅酒似乎也一點不差,至少雲弈覺得喝起來讓人有種醉意朦胧的感覺。
隻是……酒好像帶着絲絲的血腥味。
這是怎麼回事?
接下來,就輪到伊文男爵開口說話了。
開始的時候,他和大家聊的基本都是書籍,人生之類的話題,但是慢慢地雲弈發現了其中的端倪,伊文男爵似乎在給大家洗腦,讓大家信奉一個叫“血公爵”的神,在他的嘴裡,這血公爵就是能夠實現人願望的神。
好家夥,這是一個什麼組織啊?
“那伊文男爵你是叫血帝嗎?
”翟淩在一旁好奇問道。
伊文男爵一笑,道:“是的,我就是血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