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濟民和單豹簽了合約,完成了對活力酒吧的收購。
在這一點上,雲弈覺得方濟民終究還是一個商人,他更在意的或許隻是收購,打壓價格,而不是自己女兒的安危。
“雲弈,對不起,方才的事情是我錯怪你了。
”
方濟民握着雲弈的手,一臉歉意地說。
雲弈說:“方叔叔沒關系的,這隻是個小誤會而已。
”
“不管怎麼樣,都是我太沖動了。
”方濟民說着,拿出一張名片遞給雲弈,“這是我的名片,今後幾年的時間我主要的發展項目都在青陽這邊,你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打電話給我。
”
“謝謝方叔叔。
”
雲弈點頭,心裡覺得這方濟民是在拉攏自己。
當然,雲弈很快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這應該是看在自己認識王爺份上才拉攏自己的吧?
隻看重利益,這是商人本質。
“啪~~”
緊接着方濟民就突然變了臉,在方未晞和方未己的臉上各抽了一巴掌。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我讓你們在青陽市好好讀書,你們卻到這樣的地方來玩,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嗎?
”
方濟民的臉上帶着一股寒芒。
兩個小妞捂着臉,卻是一臉的倔強。
“你可以開各種酒店酒吧,還有各種亂七八糟的娛樂場所,為什麼我們就不能到酒吧來玩?
”
“你根本就不在意我們,現在也不要裝出一副父親為女兒好的樣子來。
”
方濟民吼聲道:“你們竟然還敢頂嘴?
”
“你打啊,打死我們算了。
”
方未己和方未晞嘴上倔強,下意識的卻是躲到了雲弈的身後。
雲弈汗然,人家的家事自己不便插手,現在卻不得不說道:“方叔叔,你也别生氣,不然腰又該疼了。
”
“你怎麼知道我腰疼的?
”方濟民頓了頓。
雲弈道:“因為我是一名中醫師,從你的動作上自然就看出來了。
”
方濟民猶豫了一下,道:“雲弈,可以一邊說說話嗎?
”
“可以啊!
”
當下兩人走到邊上,方濟民一臉尴尬地說:“是這樣的,最近我在做那些事情的時候總覺得腰疼,我老婆還責怪說我在外面有女人了,對她不夠主動。
”
“方叔叔你外面有女人嗎?
”
“沒有。
”
方濟民當即否認,然後又尴尬地說:“就是有時候和朋友應酬,難免逢場作戲。
”
逢場作戲能作到腰疼嗎?
雲弈心中好笑,方濟民就是一個老色痞。
“方叔叔你手伸出來。
”雲弈說。
方濟民順從地将手伸出來讓雲弈把脈,一陣子後,雲弈皺眉道:“方叔叔,你最近有得罪什麼人嗎?
”
方濟民汗然道:“像我這樣工作的,得罪人是常事。
”
“你轉過身去。
”
方濟民依舊順從地轉過身去,雲弈在他的背後摸索了一陣,點着其中一截腰椎按了下去。
方濟民發出一聲叫聲。
雲弈一捏一抽,瞬間在方濟民的腰椎上抽出了一根如發絲一般細小,如繡花針一般短的針。
“這是什麼?
”方濟民大吃一驚。
雲弈說:“這是透骨針,特殊材質做成,所以在醫院也檢查不出來。
”
“而且很明顯這針上是有毒的,也就是說你已經中毒了,不過幸好這是慢性毒,不然你現在已經死了。
”
方濟民神色大變,道:“到底是誰要害我?
”
雲弈說:“一般而言,能夠将這透骨針不知不覺紮進你體内的,隻怕是你最親近的人了。
”
“什麼?
”
方濟民的臉上更是陰沉得幾乎能夠捏出水來了。
而後,方濟民說:“雲弈,那我身上的毒你能幫我治好嗎?
”
“這個容易。
”
雲弈說:“可能對方不敢一下子殺死你,所以才使用慢性毒藥的手段,現在你中毒不深,我給你開個中藥方,你喝上幾天中藥毒性就沒了。
”
“謝謝你雲弈。
”
方濟民說着,遞給雲弈一張卡,道:“雲弈,這裡有三百萬,是我給你治病的酬勞,另外,我希望我這個病你能幫我保密。
”
“方叔叔你收回去吧,給病人保守秘密本來就是做醫生的行為準則,這錢我是不會收的。
”
雲弈緊接着給方濟民開了一個方子,叮囑他按照方法服用。
随後,方濟民再瞪了方未晞和方未己,“你們早點回家去,我還有别的事情要忙,不想管你們。
”
方濟民帶着他的人走了。
“不管就不管。
”
“你什麼時候管過我們?
”
方未晞和方未己倔強地嘟着嘴。
然後笑嘻嘻地看向雲弈,“雲弈哥,要不我們繼續下半場,到别的酒吧去玩吧?
”
雲弈在兩人頭上敲了一下,“還下半場呢?
你們是嫌今晚的事情鬧得不夠大吧?
回家去。
”
“那你送我們回家。
”
“對,你要是不送我們,那我們就不回家了。
”
雲弈臉都黑了下來。
這兩個愛鬧事的小妞,要不是看在她們是屠靈同學的份上,他是真不想管。
當下雲弈和翟空空道别,再将蘇雲竹送到了百善堂,百善堂方面自然有為這位主家小姐安排住處了,然後兩人約定明天再談關于進購藥材的事情。
最後雲弈才将方未晞方未己送到了淮海路的别墅。
就在三人進入屋中,眼前的場景讓他們傻眼了。
别墅中被翻得一團亂,各種抽屜箱子被打開也就算了,就連沙發都被割開了。
方未晞首先愕然道:“我們家遭賊了嗎?
”
雲弈皺眉,道:“這應該不是一般的賊幹的,屋裡很多貴重的東西都在,對方不是圖财,好像是在找東西。
”
“找什麼?
”
“對啊,我們除了有錢就什麼都沒有了啊!
”
雲弈苦笑,這話聽着怎麼就那麼氣人呢?
“你們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
突然,一個房間門打開,一名男子走了出來,一愣一愣地看着雲弈三人。
雲弈三人呆立原地。
這賊是個憨憨吧?
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作為這個家的主人不該回來,應該給他騰些時間讓他作案呗?
“他們怎麼回來了?
”
突然,樓梯上又走下來一名男子,一愣一愣地看着雲弈三人,他那愣住了的樣子更讓雲弈感覺智商都呈幾何級下降了,這樣的智商,是怎麼做賊的?
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