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自己的爸媽綁了自己送來齊天閣。
這樣的要求齊天閣是怎麼想的,當父母的怎麼可能那樣對自己的孩子嘛?
當然,那些不配為父母的畜生就另說了。
雲弈知道自己終究來遲了,沒見到爸媽,這時候也不想和齊天閣的人糾纏,他對尚坤說:“我爸媽另外有什麼話和你們說嗎?
”
“怎麼?
你還想要我給你傳話呢?
”
尚坤的臉都成了豬肝色,這家夥還要臉嗎?
雲弈咳嗽一聲,道:“不說就算,我先走了。
”
“想走?
”
這時候一個尖銳的聲音傳來,卻是何玉田出現了。
“我是來找我爸媽的,既然我爸媽不在我自然就走了,這有什麼問題嗎?
”
“廢話。
”
何玉田瞪着眼,吼聲道:“上次你和王擒龍在我們齊天閣鬧事,将齊天閣第七層給毀了,這筆賬我們都還沒算呢,現在你父母……”
“啪啪~~”
何玉田的話還沒說完呢,雲弈閃電出現在他面前,在他的臉上連續抽了幾巴掌。
瞬間,何玉田的臉紅腫起來。
“你,你竟然敢打我?
”何玉田咬着牙道:“你為什麼要打我,你有什麼資格打我?
”
“這幾巴掌,是我替王爺打的。
”
“憑什麼?
”
“就憑你叫出王擒龍三個字,你有什麼資格直呼王爺的名字?
”
“你……”
何玉田的神色更難看了。
是的,在燕京有多少人敢直呼三大國柱的名字呢?
王爺,程爺,韓閣主。
這是衆所周知的燕京巅峰人物,雖然私下其實還是有不少人會直呼他們的名字,可雲弈要在這樣的話題上拿捏何玉田,何玉田還真沒辦法反駁。
他黑着臉,“渾蛋,等閣主回來我一定讓他第一個殺了你。
”
雲弈笑問道:“韓閣主去哪裡了?
”
“閣主到極淵去……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何玉田愣了一下,自己為什麼要回答他?
雲弈說:“我沒要你一定回答,你自己回答和我有什麼關系?
”
“你……你這渾蛋。
”
何玉田大罵,雲弈突然一把拎住了何玉田的領子,将他提了起來。
“放開何先生。
”
“你要是敢傷害何先生,就别怪我們無情了。
”
尚坤等人大喊起來。
大家都知道韓美人現在獨寵何玉田,韓美人不在,何玉田要是出點什麼事情,韓美人回來就會拿他們撒氣了。
韓美人到底有多可怕,大家都是知道的。
“你想做什麼?
”
何玉田也是大驚失色,甚至于帶着幾分恐懼。
“啪啪~~”
雲弈直接用他的巴掌回應何玉田,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而且,都打在了左臉上。
瞬間,何玉田的臉腫得像半隻豬頭,左邊的眼睛都像是消失了一樣。
而後雲弈甩手将何玉田扔了出去。
“大家一起上。
”
尚坤這時候也下令了,于是齊天閣的一群人開始湧了上來。
“開。
”
洛雲裳突然捏了個劍訣,于是她身後背着的長生劍匣就打開了,赤天劍飛了出來。
叮叮~~
陣陣聲響中,赤天劍隻是在兩人身邊轉了一圈,将周圍的人給逼退了。
雲弈愕然道:“雲裳,你最近不尋常啊!
”
“為什麼呢?
”洛雲裳反問。
雲弈說:“原來你都是站在一旁看戲的,現在怎麼這麼主動戰鬥啊?
”
“我沒戰鬥啊。
”
洛雲裳搖頭道:“雲裳隻是在控劍而已,反正不能讓任何人輕易接近少爺你,這也是雲裳作為劍奴要做的事情呢。
”
“以前怎麼沒見你做?
”
“因為現在雲裳覺得應該盡一個劍奴的責任了。
”
雲弈汗顔。
也就是說這小妞原來一直都沒有盡職盡責喽?
“小子,敢在我齊天閣前鬧事,簡直找死。
”
突然,遠處又走出來十幾人,這些人清一色身穿白色長衫,看起來就很有風範,而且每個人的身上都帶着一股劍氣。
這些都是劍道修煉者?
“秋大人,你終于回來了?
”
尚坤看到這些白衣人出現,瞬間興奮起來,特别是對那為首的男子更是帶着幾分崇敬的模樣,看來那叫秋大人的在齊天閣身份不簡單。
“這是王爺做的?
”
秋鴻漸看着倒塌下來的七層齊天閣,頓時紅了眼。
“秋大人,你可算是回來了,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們齊天閣的人都要被人欺負死了。
”何玉田看到秋鴻漸,更是上來就要抱他的大腿。
那樣子看起來是要找秋鴻漸哭訴了。
可齊天閣中其他人都要對何玉田忌憚三分,唯獨秋鴻漸卻壓根沒将秋鴻漸放在眼裡。
這時候甚至直接一腳将何玉田踹開,也不看他一眼。
秋鴻漸看着尚坤,吼聲道:“尚坤,我在問你話呢,你啞巴了?
要是舌頭沒用了就割掉。
”
“不,不是的。
”
尚坤反應過來,然後連忙說道:“秋大人,這的确是王爺做的,他用胎弓一箭就将齊天閣第七層給毀了,現在……現在這小子的父母竟然還在我們齊天閣殺了人,這小子還敢來鬧事,簡直就要将我們齊天閣的人的欺負死了。
”
“哦?
”
秋鴻漸瞪了雲弈一眼,道:“你就是雲弈?
”
“我就是雲弈。
”
雲弈點頭,此時他的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此時秋鴻漸在他的面前就像是一把劍,而不是一個人。
這男人的劍道肯定不簡單。
不會又是一個劍魂之境的強者吧?
秋鴻漸繼續問道:“你父親是清河劍主雲清河?
”
清河劍主?
雲弈一頓,自己那木讷得像塊木頭一樣的老爸竟然還有這麼響亮的一個名字?
即便是自己當初修煉之後,回家也沒能在爸媽身上感覺到任何氣息啊,現在怎麼突然搖身一變多了一個清河劍主的稱号?
這……屬實是沒想到啊!
秋鴻漸繼續說:“我叫秋鴻漸,大家都稱呼我為白衣秋鴻漸,我雖然沒和雲清河交過手,但是我聽說過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不會是一個随便殺人的人。
”
說着,秋鴻漸神色一冷,對尚坤說:“雲清河真的在我們齊天閣殺人了嗎?
”
“我,我……”
面對秋鴻漸如利劍能穿心的目光,尚坤瞬間失去了心防,撲通跪倒在地。
“秋大人,這都是何玉田讓我這樣做的,和我無關啊!
”
衆人汗顔,何玉田冤枉雲清河和黃桂蘭,他們之間是有什麼仇恨嗎?
雲弈愣住了。
自己父母的身份怎麼越是追究,越是撲朔迷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