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子,本王欣賞你。
”
在龍傲天将躺平大師拍死了之後,瞬間化作人形,對雲弈大笑起來。
雲弈一頓,道:“你這老龍不是挺高傲,誰都不會放在眼裡的嗎?
現在怎麼突然欣賞我了?
”
“因為你那句殺了吧。
”
“有什麼特别的嗎?
”
“當然特别了。
”
龍傲天歎息道:“修道世界,本來就是逆天而行的,既是逆天,身上必然要帶着常人沒有的戾氣,這戾氣何來?
自然就是在對待敵人時候的手段體現了。
”
“你若不殺伐果斷,何來戾氣,怎麼逆天?
”
“本來本王第一次見你,是挺看不起你的,因為那時候你身上沒有這一股戾氣,沒有這一股戾氣的人是注定了在修道界走不長的。
”
“但是現在,你有這一股戾氣了,所以本王欣賞你。
”
說着,龍傲天突然神色認真地說:“戾氣,就是王者之氣,小子,我看好你,未來你必定是要稱王稱霸的存在。
”
稱王稱霸?
雲弈汗顔,那不是成王霸了嗎?
雖然随着自身實力越來越強大,雲弈也覺得未來的自己在修道界絕對是可以擁有一席之地,甚至開宗立派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那是自己的追求嗎?
雲弈搖搖頭,其實他還真沒那麼複雜的想法,他覺得人還是要保留自己的初心的。
自己的初心,當然就是行醫了。
所以,能夠讓癡醫館遍地開花,這算是他的初心了。
當下雲弈也沒多說什麼,讓龍傲天離開。
他則是在一塊大石上盤坐下來,将從躺平大師那拿來的乾坤袋拿出來。
因為躺平大師已經死了,所以現在這乾坤袋就成了無主之物,雲弈直接滴血認主,輕易就打開了乾坤袋,然後将乾坤袋中的東西一股腦地倒了出來。
正如躺平大師所說,他的确是有不少寶物。
隻是對于現在的雲弈來說,卻基本沒能讓他看得上眼的,畢竟财富寶物什麼的,他現在是垂手可得的。
“嗯?
”
突然,雲弈一個布包一樣的東西吸引了,因為那布包上有兩個字――仙經。
“小子,那是仙經嗎?
”老龍傲來開口說話了。
雲弈将布包拿了起來,一邊将布包解開,一邊說:“應該是吧,不過這應該也是一卷殘卷。
”
“應該不是。
”
老龍傲來本來還挺激動,這時候卻首先給雲弈潑冷水,道:“《仙經》一共分為四卷,其中醫道卷其實是最差的一卷了,另外還有劍卷,書卷和星卷都是非常可怕的存在,若是這和尚得了其中任何一卷都能夠直接逆天了,怎麼可能還這樣輕易就被龍傲天給弄死了。
”
“那是因為本王太強大了好吧?
”龍傲天說話。
當然,這不是龍傲天本尊,而是他留在文身上的一縷龍魂。
老龍傲來不屑地說:“你這老龍王,你難道不知道仙經的強大嗎?
你敢說這和尚要是真修煉了仙經殘卷,你能殺得了他嗎?
”
龍傲天沉默了。
“還真不是。
”
這時候雲弈也說話了,因為他這時候已經打開了那布包,裡面卻是一片空白,那樣子就是一張空白的羊皮。
“看吧,我就說不是真的。
”老龍傲來很是興奮,似乎因為自己猜對了而開心。
雲弈汗顔,這老龍就不盼自己好,不盼自己得到真的《仙經》殘卷嗎?
本來雲弈都覺得那是假的,但是聽到老龍這樣的話,他反而不信邪了。
雲弈說:“雖然這看起來的确就是空白的《仙經》,但為什麼這和尚會将這完全毫無意義的一張羊皮放在身邊,而且還收在乾坤袋中呢?
也許《仙經》是真的,隻是其中隐藏的内容暫時無法呈現呢?
這種橋段,在電影電視劇中都能夠經常看到好吧?
”
“你覺得有那樣的可能嗎?
”老龍傲來問道。
“這可就說不定了,也許試試就知道了。
”
而後,雲弈開始使用五蘊之力一一試驗,可最後那還是一張空白的羊皮卷。
“哈哈~~”
老龍傲來大笑起來。
就連龍傲天也說道:“小子你就放棄吧,這就是一張很尋常的羊皮,若是記載《仙經》的羊皮,肯定是非同凡響的,你有在上面感覺到什麼嗎?
”
“沒有。
”
雲弈搖搖頭,他也不得不承認了。
接着雲弈又嘗試了一下其他的方法,可那終究還是一張很尋常的羊皮。
“放棄吧,這根本就不是《仙經》殘卷。
”老龍傲來再次說道。
雲弈無奈,隻好放棄。
嗯?
也就在雲弈要将那羊皮收起來的時候,卻突然發現羊皮原本暗淡的顔色突然發生了變化,而後出現了一種淡紅的顔色。
“這……”
老龍傲來和龍傲天都很意外。
雲弈繼續觀察,可本以為能發現些什麼,最後還是一樣,就是那羊皮的顔色變了,其他什麼都沒有。
老龍傲來再次哈哈大笑起來,“小子你就死心吧,這根本就不是《仙經》。
”
“也許不是。
”
雲弈淡淡地說:“但是現在這羊皮的顔色變了,而且現在我也能夠在上面隐約感覺到氣息,這就說明它不是一張簡單的羊皮,前輩你剛剛說它不過是一張簡單羊皮的話,打臉了吧?
”
“哼,反正它不是《仙經》殘卷就是了。
”老龍傲來倔強地說。
雲弈撇嘴,也沒有要和老龍傲來争辯的意思,而是将羊皮收了起來,帶回去慢慢研究。
當雲弈回到燕京大酒店的時候,大家都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着他。
這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大家都是平常人,何曾見過像雲弈這樣的強者啊?
“雲先生,你……你沒事吧?
”田妮關切地問。
雲弈笑道:“你覺得我像是有事嗎?
”
“那和尚……”
“死了。
”
田妮:“……”
這樣的話在田妮聽來是挺讓人震撼的,可想到那和尚随意嗜殺的樣子,這一切似乎又是理所應當的,這些人,和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
“對了雲先生,剛剛有人給你送了一封信過來。
”
田妮說着,将一封白色的信遞給雲弈。
信?
雲弈皺皺眉,當下也沒問是誰送來的,而是直接将信打開,信上寫着:
欲知你父母消息,晚上七點,安逸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