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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6章 攻城箭塔(上)

  今天的作戰,教兵四個師全員出動,一共4萬8千人。
剩下的後勤民兵以及大部分的胡騎都被留在營地裡進行防守,胡騎并沒有幫忙遮蔽戰場攻擊對方偵騎什麼的,因為今天這場仗他們如果出動,會遭遇大量的胡騎。

  今天的主角肯定是延壽教的教兵步兵和胡騎們在戰場上的步騎大戰,他們還是别先上了,免得被對方先派出優勢騎兵打一個殲滅戰,讓步兵還得去救騎兵。

  不過周宇為什麼要收他們,因為他們的存在就屬于一股威懾力。
當他們在營地裡待機之時,北原一方的指揮官就不得不把他們考慮進去這支随時都可以忽然支援的胡騎,讓他們不敢将機動部隊全部投入到進攻中。

  他們隻要存在就能牽制大概對等數量級的北原騎兵,而他們其實說穿了隻是一群俘虜和牧民轉化而成的,因為被教主的神通以及不斷勝利所吸引的一群非正規士兵而已。

  而他們的存在确實吸引了北原騎兵們關注,特意派了一支部隊去監視他們。
因為在北原指揮官的心裡,這支胡騎肯定是要被興漢人動用的,不可能到現在都沒有動靜。

  因此他們還派兵監視,生怕他們突然沖出營地來執行作戰任務,為延壽教的軍隊攻城做掩護。

  定北城的城頭上也是幟旗如林,北原人把旗幟插滿了東面和南面兩面城牆,似乎是要和延壽教的營地比一比誰的旗幟多。

  但事實上今天延壽教營地上的旗幟已經少了許多,大軍把旗幟帶到了一部分到戰場上。
在大軍前進的時候旗幟飄揚,十分威武。

  五顔六色的旗幟開始飄揚時,遠遠望過去真的壯觀,讓不少北原士兵都看呆了。

  他們過去見過的興漢步兵雖然也有陣型,看過去也是整齊威武的,但那得是靜下來停住才能看到的景象。
像這種行軍的時候都能保持比較整齊陣型的,他們還是這一次才看到。

  但其實這種水平興漢軍隊并非做不到,隻要他們饷銀給足,讓士兵吃飽喝足天天嚴格訓練,都遲早能練出來。

  怎奈現在的興漢軍隊已經辦不到這些了,比起嚴格訓練的延壽教步兵,他們的訓練時間太短,頻率太低,效果太差。

  不像延壽教在他們還在民兵裡當教兵預備役的時候就開始訓練行軍和隊列了,天天訓練下來,給到别人的視覺效果當然有一種步兵們連左右腳都邁的一樣,緩步齊頭并進的架勢。

  延壽教4個師來到了定北城下,确實如北原方預料的那樣把目标定在了南城牆和東城牆,畢竟這裡離他們的營地近。

  可是他們也隻預料到了一半,延壽教4個師竟然雲集在南城牆下,根本沒管東城牆,似乎隻想對一面城牆發動強攻的樣子。

  南城牆城頭上的北原守軍沸騰了:“快,把人叫過來!
他們隻攻這裡!

  這種陣勢一看就令人頭皮發麻,如果将近五萬人隻對一座城牆發動攻擊的話,那得是多麼高密度的強攻啊,隻要一個不留神就會被人沖到城頭,然後對手的後續就會源源不斷爬上城牆,最終打開城門沖進堡壘,宣布堡壘易主。

  不擅攻城也不擅守城的北原胡人以為這是什麼新式的攻城方式,都緊張了起來,立刻調兵遣将,還拼命往南城牆搬動箭矢、檑木滾石還有一些糞便和尿液的混合物,到守城的時候會在城頭上煮沸這些糞便,等到對方攀登時随時潑灑下去燙傷敵人。

  不僅燙傷,還能進行細菌攻擊,沒辦法消毒清理的話,被燙傷的皮膚會很快潰爛發炎,最終撐不住死亡。

  這種傷兵不會立刻死,死亡率又高,還不能不救,能占用攻城敵軍很多的醫療資源,十分惡心人。

  胡人也是吃了多次虧,從興漢一方學到了這種燙傷結合細菌攻擊的方法。
這一次直接就準備用出來。

  他們當然不知道什麼細菌病毒微生物,隻是覺得這東西又惡心又有毒,最重要的是獲取方式太簡單,戴個口罩捂住口鼻就可以熬煮這玩意兒,煮沸了嘩地往下一倒,立刻就能聽到城下攻城士兵的慘叫聲。

  盡管自己也被熏得臭氣熏天,他們也會高興地哈哈大笑。

  隻可惜,這一次他們注定要失算了。

  北原在城頭的軍官們将頭露出城牆仔細觀察清點“雲梯”數量,發現确實有大概4、5百具雲梯。
但看模樣有些“雲梯”似乎怪怪的,不知道是不是雲梯。

  這讓他們很困惑,以為是延壽教的什麼新式雲梯。

  延壽教的軍隊走到距離城牆150米外,忽然就停下來開始搭起了箭塔。

  北原太子兀燼術本來都已經準備在敵軍擂起戰鼓的時候下城暫避,免得被流矢射中了。
結果看到這一幕立刻停下了腳步。

  “他們在幹嘛?

  兀燼術瞪大了眼球,往左右一邊看一邊詢問,結果他的左右也都愣住了,傻愣愣地看着。

  總算有人開口,也是疑惑不解:“他們在組裝什麼?
那是投石機嗎?

  當然不是投石機了,根本就不像投石機的樣子。
而且投石機是昨天一天就能組裝起來的嗎?
如果是的話,那投石機也小型到不能再小型,丢出來的石頭能把城牆磕個缺口都算它厲害。

  畢竟定北城可是興漢人修建的,雖然歲月時光侵蝕了它,但也不是什麼一天就修好的投石機能碰瓷的。

  “放箭,放箭!
别愣着,都給我放箭!

  兀燼術看着城下敵人舉盾的甲士,覺得城上放箭也是浪費箭矢,可并不會把這種話說出口。
總不能對手的甲多甲厚,他們幹脆就把弓箭封印不用了吧?

  城牆上的胡人守軍立刻張弓搭箭開始射。
他們射的不都是木箭和骨箭了,而是木箭和骨箭中夾雜着鐵箭頭。

  這些鐵箭頭還是射術精湛的士兵才有資格射的,不是随便一個能開弓的就能拿去“浪費”的。

  箭如雨下,刀盾兵們舉起了盾牌遮擋,但還是有箭矢落到在搭箭塔的延壽教教兵身上。
但是畢竟距離城牆150米,城牆上的弓箭手開接近滿弓才能射到這麼遠,而且還沒有準度,隻能覆蓋射擊來賭概率。

  特别是胡人弓箭手們的弓都不夠硬,他們幾乎用的都是小型騎弓,射輕箭還能射遠一點,鐵箭頭的話在城牆高度的加持下,滿弓才能射到那麼遠。

  因為鐵箭頭下墜更快,大多落在了盾牌上,後面搭箭塔的人被射中的幾乎都是木箭和骨箭。
而木箭和骨箭在飛過這麼遠之後已經沒有了什麼弓弦加持的動能,隻剩下一些慣性和空中落下的重力勢能,輕飄飄的,對着甲的士兵毫無威脅。

  但鐵箭頭拿給優秀射手射擊的好處就在于他們會觀察和調整,很快他們就在接下來的射擊中調整了射擊角度,終于把鐵箭頭箭矢射到了搭箭塔的人群之中,終于有人被射中并且破了甲,發出了慘叫聲。

  此時,延壽教隻集中一面城牆攻擊的人數優勢就顯示了出來,立刻就有人上前用盾幫忙遮擋飛躍150多米肉眼可見的箭矢,保護了搭箭塔的人群。

  城頭箭雨的收效寥寥,射手們看着一片片盾牌和盔甲,心裡都有些洩氣。

  他們想看到的是城下的敵軍被他們射得哭爹喊娘抱頭鼠竄的場面,卻不是這種一排排盾牌把他們的箭矢都擋下來的樣子。

  城頭的北原軍官們也是皺着眉頭,想張嘴停止這種浪費箭矢的行為,可又覺得才射幾下就停手,會不會讓敵軍看扁了啊,讓他們覺得堂堂北原連箭都射不起似的。

  于是城頭的弓箭手們沒有停手,隻是稍微放慢了射擊的節奏,瞄的也不那麼仔細了,反正箭矢都要落到盾牌上,射中人也是射到甲上,就算有射傷敵軍都沒見到對方被射倒,實在沒意思。

  城頭的北原将領和兀燼術隻能把希望寄托到外面的騎兵身上。

  兀燼術問道:“騎兵集結的如何了?

  “殿下,5萬騎兵集結的速度沒那麼快。
而且您要他們多帶騎槍,随時準備沖陣。
咱們的騎槍數量本來就不多,要臨時湊齊也需要時間。

  北原的騎兵騎射為主,有一把馬刀已經不錯了,沖陣用的騎槍大家都不愛用,一次雖然有一定的儲備,也沒有分到每個人的手上。
到了現在需要他們沖陣的時候,才臨時要發下去,這些都需要時間。

  兀燼術也理解,畢竟誰也不會在馬匹上保留一個一年都不見得用得着一次的騎槍。
在士兵們看來減掉騎槍的負重多帶兩袋箭矢,哪怕帶兩個水囊都比帶騎槍強。

  回答兀燼術的北原将領有話憋着沒問北原太子:您真的要讓我們的輕騎兵去沖這種重步兵陣?

  隻要對方身上的鐵甲不是紙糊的,假冒成鐵甲的樣子,那輕騎兵哪怕帶着騎槍沖對方的步兵陣,也大概率會被擋下來。

  人家又不是5千人,而是5萬人。

  5萬騎兵沖5萬步兵聽起來似乎很輕松,可那是一對一分散開沖騎兵才有絕對優勢,當步兵密密麻麻列陣之後,其實是你一個騎兵沖十幾個步兵。

  等你沒有了沖鋒空間,地上全是戰馬屍體,騎兵密密麻麻連轉身都做不到時,步兵砍馬腳都能把路堵死,到時候沒辦法沖鋒的騎兵在重步兵面前,到底是誰殺誰?

  “快看,那是什麼?

  “他們把雲梯現在就立起來了?

  “那不是雲梯,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兀燼術趕緊看過去,第一個木質的箭塔正在延壽教教兵的努力下慢慢被拉起來,9米高的高度已經超過了定北城的城牆高度。

  兀燼術忍不住在口中喃喃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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