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霸道總裁強制愛23
當天傍晚,一則新聞席卷了h市的新聞版面,也橫掃了所有h市的人的人朋友圈――在餘家坳的彎道處,一輛貨車在拐彎時突然失控,撞破了欄杆翻下山崖,貨車的油箱當場爆炸,等救援隊到達的時候,就隻剩下了一具貨車的殘骸和一具燒焦的屍體。
這則新聞對于憂國憂民的人來說,就是一通值得唏噓感慨、同情那可憐司機的時事;對于大多數普通人來說,就是感慨一句就忘掉的遙遠事件。
可,對于二十來個每天都需要途經這裡至少一趟的人來說,卻是當頭棒喝。
李亮是公交車公司的司機,他所駕駛的8路車,每天最少都要經過餘家坳的彎道四次。
憑他老練的車技,過彎道什麼的不在話下,當司機這麼多年,他從來都沒有在這個地方出過事。
所以對于這個人人聞之色變的半死亡彎道,他其實是沒什麼感覺的。
可今天!
此刻!
看着手機上的新聞,他卻渾身發冷,整個人就像是掉入了冰窟裡一樣。
大熱的天兒,他卻隻想找條棉被把自己給蓋起來。
擁有同樣感受的不止他一個人,當時在車上的二十來個乘客,此時又是慶幸又是後怕。
他們都想起了那個長的很好看的年輕人的警告。
在當時聽來像是胡話的警告,這會兒卻成了被實踐過的真理。
出事的時間、地點甚至是後果,都和那個年輕人說的絲毫不差。
唯一不同的就是,少了他們這一車人。
想到這裡,這些人又不約而同地想起了他們沒有依照往常的時間到達餘家坳那條彎道地原因――車胎爆了!
哦不,确切的說,是車胎被人紮了。
而紮破車胎的,是一根銀針!
當修車師傅從輪胎裡找到了那根幾乎釘進了車轱辘地金屬框上的銀針的時候,還一臉驚奇地詢問司機是怎麼辦到的?
因為,那根銀針實在是太軟了!
這麼軟的銀針,便是紮透輪胎都十分困難。
而事實卻是,那銀針不但是紮破了輪胎,還釘進了輪胎的金屬框架上。
太特麼玄幻了!
現在看來,這跟恩就不是什麼玄幻,而是老天爺再冥冥之中幫了他們。
哦不,不是老天爺!
而是那兩個年輕人!
那兩個人是神相吧?
此時,神仙錦甯和張甯已經分道揚镳了。
張甯這次回來就是來看望生病的父親的,他回家以後肯定要去醫院,錦甯也不着急去完成任務,就真的背起畫闆去寫生了。
張甯的家住在一個小山村裡,山村不算貧窮,但也不算富有。
他們家住在村子的盡頭,房子是剛蓋好不久的新房。
而蓋房子的錢,都是它從傅修那裡得到的。
想到這裡,他突然就覺得很難受。
他是一個正兒八經的名牌大學畢業的畢業生,上學的時候成績名列前茅,屬于年年拿獎學金的那一挂學霸。
可,自從跟腐朽在一起以後,他就喪失了進取心。
被人欺負了?
有傅修幫他解決。
遇到困難了?
有傅修幫他解決。
缺錢了?
有傅修給他。
傅修給了他令人心動的寵愛,對他唯一的索求就是他的感情和他的身體。
所以畢業後的這幾年,他每天做的事情,不是和傅修在一起就是在等待和傅修在一起的路上。
上學的時候,傅修尚且還能看到他的才能和頭腦,可畢業以後,傅修能看到的就隻有他的身體。
想到這裡,他的心突然就荒涼一片。
他很想問問自己這些年究竟都取得了什麼成就?
可是想來想去,除了傅修的愛和呵護以外,就再也沒有别的。
他曾經以外有了那人的愛就擁有了全世界,可如今回憶起來,卻發現他的人生一片荒無。
曾經那個優秀的自己,似乎在不知不覺中被殺死了。
他有些茫然,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接下來的局面,和人生。
小山村額生活節奏很慢,村裡常常有人四下串門。
很快就有人發現了張甯的到來,他們都露出了奇特的表情。
察覺到那些人的視線,張甯有種想要落荒而逃的沖動。
事實上,他也逃了。
逃回自家的小院之後,他才想起來自己想先回村子的原因――幫父母拿換洗的衣物,順便把車開過去,不然來回都要打車不方便。
錦甯背着畫闆過來,原本隻是想利用畫闆打掩護的,沒什麼野外寫生的心情。
不過當她來到了那片口碑不錯的小溪谷中的時候就改變了注意。
這裡的環境,的确很優美。
遠處的青山層層疊疊,溪水清澈碧綠,溪水之中,魚兒歡快地遊來遊去,居然不怎麼怕人。
附近怪石林立,奇形怪狀的石頭組成了奇異而又獨特的景觀。
外面的溫度已經接近四十度了,但這裡卻非常涼爽。
一陣微風吹來,卷起了青草香與花香,混合着溪水的濕潤和涼意,拍打在人的皮膚上,舒服的讓人忍不住葷葷欲睡。
錦甯坐在一塊怪石上畫完了一幅畫,然後伸了個懶腰,就準備躺下眯一會兒。
正所謂,偷得浮生半日閑。
這種難得清閑的時光,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遇到的。
該享樂時就享樂,和平常地忙碌并不沖突。
在微風的輕柔撫摸下,她很快就有了睡意。
突然,系統急促的警報聲響了起來:【警告!
警告!
任務目标有危險!
請宿主盡快營救!
警告!
警告!
一旦任務目标死亡,任務就會判定失敗!
】
錦甯刷的睜開了眼睛,眸中劃過一抹冷芒。
與此同時,縣醫院,張父的病房裡。
前來看病的七大姑八大姨将病房圍了個水洩不通,大咧咧地嗓門險些掀翻病房的房頂。
三人的病房裡,另外兩個床的病人被這些親戚煩的不行,隻能選擇出去安靜。
畢竟住進這個病房裡的都是心髒偶問題的,要是他們再不出去,估計都能被刺激的當場發病。
張父也很想躲出去,但根本躲不掉,畢竟人家是來看他的。
所以,他非但不能躲,還不能埋怨這些人嗓門大,不能對他們難聽的話發表意見,否則的話就是不識好歹。
張甯站在病床前,低垂着頭。
而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之所以扯開大嗓門胡咧咧,就是為了“教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