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四個大佬爹的心尖寵9
可惜錦甯不知道劉喜心中的想法,不然的話,她真想給他鼓鼓掌。
因為兩個呼吸過後,四個人高馬大的漢子就全都倒在了地上,渾身像是散了架一樣,爬都爬不起來。
一旁的秦岑西都看呆了。
原本在那四個人圍過來的時候,他還想要護在錦甯的面前的,卻被錦甯無情推開。
看到四個漢子圍毆他的仙女姐姐,他都快急哭了。
結果,眼淚還沒擠出來,就被驚訝的情緒震了回去,嘴巴也張的老大。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那四個人已經全都被幹翻在地了,然後他就開始蹦蹦跳跳拍手叫好。
額……
也不能怪他反應遲鈍,實在是錦甯太快了。
“會綁人嗎?
”錦甯瞥了滿臉興奮的某隻一眼,問道。
“會!
會!
這個我會!
”意識到自己有活可以幹,某隻更加興奮。
錦甯在屋裡找到了幾條麻繩,她發現其中的一條上有着黑褐色的痕迹,目測應該是已經幹掉的血迹。
把四個大漢都綁好,她扔給了秦岑西一把鋤頭,指着鋤頭尖端的部分道:“我去喊人過來,你在這裡看好他們。
不管他們跟你說什麼,你都不要信,更不要給他們解開繩子,記下了沒?
”
秦岑西親自參與了綁人大計,正開心呢,便死命點頭:“記下了記下了!
”
錦甯又道:“插好門,除了我來叫門,其餘的人不管是誰都不要開,就算他們說是我娘的人也不能開。
”
“好!
”
錦甯其實不怎麼放心,不過眼下她能用的就隻有秦岑西這一個,沒有别的選擇。
噢,其實還是有的,就是把這四個家夥都扛到蒲氏的面前去。
不過這樣做太驚世駭俗了,畢竟這具身體的身份還是乖乖女來着。
而且,她不清楚村子裡還沒有這些人的同夥……
離開小院後,她故意在村子裡溜達了一圈,發現村民們雖然一個個投來了驚訝的目光,卻沒有人露出别的情緒,也沒有什麼追蹤她的人,她就基本能确定,那四個人沒有同夥。
至少,村子裡目前沒有别的同夥了。
很快,錦甯就找到了蒲氏,把劉喜四人所說的話簡單地說了一番,讓蒲氏派人去官府報案。
想了想,她叮囑道:“那四個人有可能是逃犯,而且可能身上有命案,這一點可以着重強調一下。
”
“什麼?
!
”蒲氏吓了一跳。
聽說這莊子裡居然有這麼危險的人,她不敢耽擱,趕緊叫來了幾個壯碩的護衛,讓他們組團去一趟官府,她則是要跟錦甯去看劉喜四人。
到了院子裡,蒲氏看到被五花大綁起來的四人,尤其是其中還有兩個人高馬大,一個能抵兩個錦甯,她又是後怕又是驚訝:“甯兒,你們是怎麼辦到的?
”
“仙女姐姐很厲害的!
”秦岑西當即就要說秃噜嘴。
錦甯趕忙道:“我察覺到他們幾個鬼鬼祟祟的,就暗中偷聽了他們的對話。
得知他們想今晚動手,就先下手為強,把這四個人分開以後,和三……和岑西一起逐個擊破。
”
秦岑西驚呆了。
他憨俊的臉上滿是不解,仙女姐姐為什麼要騙人?
不過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轉移了:“仙女姐姐,從來沒人叫過我岑西!
仙女姐姐,以後你都這麼叫我好不好?
”
“額……好。
”
一個時辰後,官府的人終于趕來了。
因為聽說這裡有可能藏着逃犯,而且是四個,所以官府幾乎是傾巢出動,一下子來了幾十個捕快。
為首的捕快仔細打量着劉喜等人,越看表情越興奮:“真的是逃犯!
”
蒲氏驚訝了。
錦甯對此倒是不覺得意外,隻是有些好奇的問道:“官爺,他們究竟犯了什麼事兒了?
”
那捕快看她一眼,見她穿着得體,談吐不俗,旁邊站着的蒲氏也是一派貴婦的氣質,就連憨憨傻傻的秦岑西,身上的料子也是低調奢華,他就知道這些不是普通人。
早就聽聞着附近的千頃田地被一個人傻錢多的土豪買走了,張捕快覺得,眼前這些就是那土豪的家屬了。
他客氣道:“這位小姐,是這樣的……”
原來劉喜四人是十幾年前興風作浪的強盜團夥,他們也不占山為王,就隻流竄作案,每到一個地方就踩好點,尋找富商、車隊經過的多的道路殺人劫财。
每次發現了目标對象,長的最像老好人的劉喜就裝成迷路的可憐人,求商隊帶他走上一段。
一般的商隊都會很好心,而且看他長的不像壞人,又隻有一個人,便決定帶上他。
這家夥就尋找機會在水裡下藥迷暈所有的人,搶走錢财珠寶不說,還要殺人!
确切的說,是把男的都殺了,稍微有姿色一些的女人就糟蹋了。
死在他們手裡的無辜之人,足足有上百!
其中有二十來個女子,是被他們活活糟蹋死的。
簡直是禽獸不如。
後來,官府通過多方秘密調查,查出這一夥人隻有四個,而且是流竄作案的,就分析出了他們的作案規律,在他們又一次準備作案之時布下了天羅地網。
與此同時,官府也通過跟蹤的方式,查出了他們窩藏贓物的地點,全部收繳。
可惜這群人太狡猾了,早早察覺出危險,直接放棄了那一次的行動。
之後,他們四個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任憑官府再怎麼查找,都找不到他們的藏身之地。
卻沒想到,他們居然藏在了蒲氏的莊子裡。
這件事茲事體大,一個搞不好,說不定還會落下一個窩藏罪犯的罪名,蒲氏的額上當即就冒出了冷汗。
錦甯突然想起一事,說道:“娘,我記得這個劉喜是七年前才到咱們莊子上的吧?
”
蒲氏心下一定。
是啊,七年前。
那個時候已經已經過去了那麼長時間,朝廷貼在公告欄上的畫像也早就被風吹雨淋的不像樣了,隻要能證明她不是故意窩藏這些人,而是被騙了,那這一次她不但不用被論罪,還有可能得到嘉獎。
她仔細回憶了一下,說道:“十多年前,我莊子上的管事并不是他,而是一個跟了我多年的老管事,姓王。
後來王叔向我秉明,想帶老伴兒家中多年未見的侄子來莊子上做事,我就答應了。
”
這個侄子,就是劉喜。
張捕快趕緊問道:“那個老王在哪裡?
”
蒲氏歎了口氣:“六年前暴雨,他上廁所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頭磕在茅廁的柱子上,沒了。
”
錦甯挑眉:“娘,我覺得王叔的死不簡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