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裙女子面色難看!
而這時,牧北已是走到她跟前,看着她道:“說,我這人耐性可不太好。
”
混沌葫蘆抖動,混沌刀光綻放混沌氣息!
霸道懾人!
黑裙女子面色更顯得難看了,想着方才灰袍中年三人的死,不得不屈服,咬了咬牙,道:“光明玉殘片!
九玄門教址範圍内,有一塊!
”
牧北瞳孔微縮!
光明玉殘片?
!
那個光明王的佩玉殘片?
!
難怪!
難怪那三個中年這般追着黑裙女子!
光明玉殘片,一共七塊,隻要集齊,便能得到曾經威壓四維天數千年的光明王的光明印和一世傳承,這價值可是無比驚人的!
别說幾個百藏境修士,就算是神照境的強者也會眼紅,一旦知道某人身上有光明王殘玉的線索,必定會竭盡全力追捕搶奪!
“具體位置在哪!
”
他問黑裙女子。
黑裙女子道:“不知!
”
“不知?
”
牧北神色不善。
黑裙女子道:“我是剛從一本枯籍裡得到這個線索,隻知大概範圍是在九玄門,具體的并不清楚,也沒有其它人知道!
那枯籍當場被我毀掉,那三人是恰巧在那時瞥到了一眼那枯籍,發現上面内容是與光明王玉有關,而後一路追殺我!
”
牧北一瞬不瞬的盯着黑裙女子。
看上去,倒似乎并不像有撒謊。
他收起混沌葫蘆。
就在這時,黑裙女子手中突然多出一柄漆黑色短匕,爆發極速刺向牧北咽喉:“去死!
”
牧北眼中微光一閃。
無量兵典!
下一刻,短匕忽而劇烈抖動,猛的一轉彎,反刺入黑裙女子的心髒。
黑裙女子一口血水噴出,噴出的血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黑,俨然那柄漆黑色短匕上帶有劇毒!
她癱軟在地,不可置信的看着牧北:“你……居然能控制他人的兵器?
!
”
牧北看着她:“作這一下好玩嗎?
”
黑裙女子自知已是必死無疑,面孔變得無比猙獰和怨毒,聲音虛弱道:“你……你别得意,等……等着吧!
我兄長會為我報仇的,我兄長,乃是……”
說到這裡,她噴出一大口黑血,脖子一歪便沒了氣息。
牧北收起她和灰袍中年等人的納戒,神識探入一掃,總共有兩萬多元币、一些普通的修煉晶石和一些寶丹,對他而言沒什麼大價值。
他将幾人的屍體簡單處理掉,而後離開。
去九玄門!
光明王墓府的光明印,乃光明神金鍛造而成,對于這東西,他志在必得!
得到光明印後,将它熔掉,便可鍛成自己的又一柄本源神劍!
而要得到光明印,便得集齊七塊光明殘玉,如今得知一塊新的光明殘玉的線索,他哪能不去九玄門?
必須去啊!
一天後。
他來到九玄門外。
來的途中,他已簡單了解了下這個宗門,乃是這慕州上七大頂級大教之一,有千合境強者坐鎮!
且,數量不少!
來到九玄門外,遠遠便看到一些九玄門弟子,這些弟子朝着一個長袍老者躬身見禮,得知長袍老者乃是九玄門的一個外門長老。
他連忙小跑過去,朝長袍老者抱拳行禮,道:“前輩,我想加入九玄門,還請給個機會!
”
長袍老者掃了他一眼,道:“我宗不收靈樞境以下的弟子,目前也不并對外招收弟子,你走吧。
”
說完就走。
牧北追上去:“前輩,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給個機會嘛!
我可是一個究極天才,收下我絕對大賺特賺!
”
長袍老者:“……”
附近衆人:“……”
居然自己稱自己是究極天才,這人臉皮是真厚!
比慕州第一城的城牆還厚!
長袍老者道:“老夫沒心思與你開玩笑,趕緊走。
”
牧北道:“前輩,我真是究極天才,真的!
這樣,你找個靈樞境弟子與我打一架,我以萬通境修為,絕對給他打趴下!
”
長袍老者不耐煩了:“老夫親自與你打一架如何?
來!
”
他神力一抖。
千合境!
牧北:“……”
這老頭兒,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呢!
頓了頓,他湊上去,小聲道:“前輩,借一步說話!
”
他拉着長袍老者走到一旁,偷偷塞給長袍老者一個納戒。
裡面有一百萬元币。
長袍老者頓時面色一沉,冰冷的道:“你當老夫是什麼人?
!
”
牧北連忙又塞過去一個納戒,裡面有一千萬元币。
長袍老者一怔:“這……”
牧北遞過去第三個納戒,裡面還是一千萬元币。
長袍老者皺眉:“你這孩子,怎還這樣呢,以後可不許這般行事了,做人得走在正途上!
”
說着,将三枚納戒收起來。
而後,他小聲對牧北道:“宗門規矩不好破,這樣吧,你先成為我九玄門的候補弟子,待條件成熟後,自然可成為正式弟子!
”
牧北想了想,答應下來。
他來九玄門,主要是為了探尋光明玉殘片,隻要能加入九玄門,身份什麼的并不重要,不影響他找光明玉殘片。
長袍老者微微一笑,招呼不遠處的一個青衣弟子,道:“帶他去候補弟子處做登記。
”
青衣弟子走過去。
長袍老者笑着拍了拍牧北的肩膀:“小夥子加油,老夫看好你!
”
說完便走了。
牧北則是跟着青衣弟子走入九玄門,不久後來到九玄門西側,為牧北做好登記後,指着不遠處的一條萬階石梯,道:“以後,這片區域便由你負責打掃,記住,不得讓石梯有任何枯葉髒物!
”
牧北疑惑:“候補弟子也是弟子吧,需要做這等粗活?
”
青衣弟子皺眉道:“你難道不知道,候補弟子是雜役的雅稱?
”
牧北:“!
!
!
”
卧槽!
雜役!
雜役!
!
!
花費兩千萬元币,他買了一個雜役的身份!
得每天幹粗活!
青衣弟子将一個身份銘牌丢給他,上面烙着四個字:雜役,牧北。
“記住我剛才的話,每日得将石梯和附近打掃幹淨,若是不然,可沒你的好果子吃。
”
說完便走了。
牧北怔怔站在原地,一副風中淩亂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