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荒災開局:帶着瘋批妹妹種田發家

正文卷 第一百九十四章不敢承恩

  “快好了,嬸兒,拿碗過來嘗嘗吧。
”她一邊攪動鍋裡黏稠,一邊跟看着火的張七說:“水最好一次放足,煮的時間要稍微長些,想要放涼的,舀起來後絕對不能翻動,這東西,在鍋裡是越攪越黏稠,舀起來後可就不同了,翻着翻着就會化成水,别說凝固,吃都沒法再吃。

  三碗豆面就煮出這麼大一鍋,若非不知道什麼時候好,若非丁雪微情緒很不對勁,張七嬸兒早開口了。

  擔憂的目光直視丁雪微片刻,張七嬸兒轉身拿碗。

  沒娘的孩子像根草,多說,不會讓孩子好過些,隻會越發加深她難過的情緒。

  心疼着,夫妻倆嘗起了熱騰騰的稀豆粉,這一嘗,皆驚喜異常。

  “這也太好吃了!
”張七驚呼後接連又是一口。

  張七嬸兒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煮熟的豆子不管再爛,也是沙沙的口感,這稀豆粉,完全摒棄了豆子的特色,若非豆香味十足,若非看着下鍋的是豌豆面,真心沒法跟豆子聯系在一起,這種黏稠綿密的口感太過新奇。

  “很不錯是不是?
”丁雪微接連吃了幾口後找辣椒。

  她打了油辣子的。

  稀豆粉跟油辣椒更配。

  “你們加一點點試試。

  給兩人安利後,她吃一口說一句。

  “熱騰騰的稀豆粉好吃,飽腹感又強,添點辣椒,更容易進口不說還順帶祛濕。

  “涼了的成塊,切片切團都行,方便吃得很,天氣熱時吃着也舒服。

  “若有條件,放點醋,爽口又能增強食欲。

  且不說涼了的豌豆粉是什麼模樣,就憑這熱的口感,三碗面就煮出滿滿一盆的成果,這稀豆粉的被接受度都會很高。

  “明兒怕是沒辦法将面碾出來!
”一口吃下太多辣椒的張七嬸吸着風,一臉的遺憾。

  吃下最後一口的張七頓了幾秒,之後一句:“讓勞工們進城租借碾子。

  城裡人家直接上農家買谷子,價錢至少能便宜幾厘。

  是以,城裡大多人家雖然沒有田産,但三五條巷子裡就會有一家置辦着石碾的。

  十斤糧食二文錢租借費用。

  水渠估計會在六七月,洪汛來前完工,也就是說,他們此去最多就五個月。

  一人一月十五斤糧食,明兒就算将所有糧食碾成粉也不過七十五斤。

  一天人力三十文,加上十五文的碾子錢,也就四十五文的事情。

  花四十五文讓男人們吃好,如今的村裡人,沒人會拒絕。

  “若不,你舀一碗讓村長嘗嘗去?
明兒嘗過在進城太晚。

  這會都半夜了,再來,他的話村長還是信任的,更不要說主意還是丁雪微出的。

  張七果斷搖頭:“不用了,明兒直接跟村長說就是。

  如何讓村裡人接受稀豆粉的事張七操心就夠了,丁雪微吃好給守夜的白水寒送去一碗。

  聽安平說,她們回來前陳遇才醒過,今天的他接連着發燒,下午都沒吃米粥。

  想着他這會應該不會醒,進門瞧見人睜着眼不免有些詫異。

  “咦!

  她下意識看向門邊文火惹着的米粥。

  “他吃不下去。
”白水寒笑言。

  丁雪微收回目光,将稀豆粉送到白水寒面前。

  “新鮮吃食,豌豆做的,白前輩你嘗嘗。

  她三天兩頭就搗鼓新鮮吃食,便是不久前嘗過的蟲子都異常美味,白水寒倒是沒什麼特别表情。

  相比蟲子,豌豆常見多了。

  “給,我,也來點,嘗嘗。
”對面前小姑娘搗鼓出來的食物,陳遇特别有興趣。

  話,陳遇一頓一說,臉色,蒼白得跟死了三天挖出來的粽子似的。

  表情,卻一點痛苦之色都沒有,嘴角,又是他招牌的淺笑。

  好似受傷的人不是他,傷口沒在他身上一般。

  這陳遇,跟金歡就是兩個極端,他就跟三月中午的驕陽似的和煦溫暖,讓人感覺不到距離,金歡則像冬月裡的寒月,冰冷,清涼,感覺就在身邊卻觸手不及。

  相比金歡,她覺得這陳遇更具男主氣質!

  若讓她寫,霸道總裁不會是她的首選,陳遇這種滿滿書卷氣息的暖男才是她的最愛。

  “多謝,救命,之恩。

  就跟肩胛上的傷是假的似的,他抱拳緻謝,丁雪微無理地視線沒能讓他覺得困擾,那遺憾又可惜的目光更沒挑起他什麼好奇心。

  愣怔的丁雪微恍然回神。

  “别怪我害你受傷就好。

  當時那種情況,若不帶上自己,他能跑快許多。

  稍微跟那人拉開些距離,說不得就等來救援了。

  别說,她還真真相了。

  當時若非她的亂入,今兒的陳遇也就換個比較豪華的地方躺而已。

  死不了。

  丁雪微很理智,也很清明,陳遇明顯是沒想到她反而怕自己怪她拖後腿,愣怔幾秒後哼哧一聲笑了出來。

  他肚腹上有傷,這一笑傷口被牽動,頓時表演起了樂極生悲。

  “嘶!

  “該。

  白水寒一點同情心都沒有:“豌豆性寒,你不宜食用。

  “去休息吧,有什麼話過幾天再說,碗筷明兒再收。
”他轉頭看向丁雪微,話落,自顧自吃了起來。

  丁雪微别的不清楚,稀豆粉胃寒的人不能多吃還是知道的。

  點點頭,她退出了廂房。

  迷迷瞪瞪的安平擡起頭看了眼房門方位,然後轉向自家師父方向。

  “睡你的。

  白水寒低沉和煦的聲音對安平來說就是催眠曲,啪一下落在枕頭上,人又陷入了黑甜。

  “都,還沒,恭喜,白師叔。

  話,他說得斷斷續續,沒頭沒尾,意思白水寒卻很清楚。

  安平是個好苗子,他這徒弟收得不錯。

  明明是個傷患,這會整個人還處于發燒狀态裡,這份從容平淡,白水寒實在瞧不過去。

  “勸你,别再擴大産業規模了。

  “沒有,極緻的,人生,多,無趣!
”陳遇神色不變地回答。

  越接觸得多,内心越強大,如今的他都已經波瀾不驚了,再經曆些,怕是連人生都得看透。

  同樣的話,自家師父早說過。

  怎麼能聽不懂!

  陷入某些回憶的陳遇淡了笑的同時,那雙時刻含笑的眼趣味閃動。

  他畢竟是病患,稀豆粉又越吃越上頭,擡眼掃了他一眼後白水寒沒有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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