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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記》第204章

妖刀記 默默猴 9972 2024-04-26 15:20

  第二零一折藍田灌玉,略施薄懲

  這話便對不通世務的黑蜘蛛而言,也未免羞辱太甚,饒是荊陌清冷如月,亦不 禁脹紅玉靨,驟自乳上四竄蔓延的快感中回神,捉住女郎極不安分的纖纖素手,扭 頭怒道:

   「你……胡說八道!
」運勁想將皓腕扳開。

   「我哪裏胡說了?

   明棧雪推挪運化,始終教冷豔的少婦難以如願,每一掐擠豪乳,雪漿便激射而 出,濺得到處都是,哪有動手過招之感?
簡直像四隻白生生的姣美玉手爭相搓揉乳 袋,淘氣地擠出奶水,隻差未有嬌羞嬉鬧的銀鈴笑語相伴,誘人的畫麵難免減了 一 分旖旎閨趣。

   「你是不是尚未破身的處子?
是不是從沒同男人好過?
明明未有身孕,卻能任 意擠出奶水,是不是令你十分困擾?
你瞧他的陽物,是不是比先前更堅挺?

   連珠炮般的一輪快問,仗著碧火功連綿不絕的悠長真氣,竟無一霎停頓,荊陌 別說跟上節奏,連腦子都沒轉過來——

   地底的一切都是緩慢而靜謐的,黑蜘蛛就連在生死相搏之際,都像是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力求「波瀾不驚」,機敏的思維根本上違背她們的生命美學,遑論巧辯。

   關於這一連串沒頭沒腦的質問,她慢了好幾拍才赫然發現,答案居然全都是肯 定的,連個「不」字都擠不出。

   荊陌的雙乳本就極是敏感,年來異常漲乳之後,感度居然又倍數攀升,平日乳 頭自行沁出汁水,倒也還罷了,一旦施力掐擠,奶水迸出乳眼之際,刺痛、搔癢中 帶著快美舒爽的感受格外難當。

   比起不知不覺間把肚兜乃至外衣弄濕的難堪,乳房脹得又硬又痛,連份量似都 教往昔更沉,不得不尋僻靜處把奶水都擠出來時,掐著雙峰呻吟顫抖的模樣,毋寧 更教荊陌無地自容。

   偏生在黑蜘蛛的日常之中,個人沒有多少隱蔽空間。
地宮裏的屋室無有窗門, 越往「長者」所在的核心區域去,連火光照明都用不著,起居全靠感應,比耳聰目 明之人還方便。

   荊陌堪稱「長者聯席」以下第一人,是同輩中最有機會成為「長者」的天之驕女,身邊總被各種不同職司的下屬環繞,泌乳的異狀很快就被發現,但她至少想保 有擠乳的私隱,不希望那種會被聯想成自瀆的羞態,傳入他人耳中。

   黑蜘蛛長居地底,少見天日,連食物飲水都異常簡單;時日一長,身體慢慢生 變,女子特征漸消,成為她們口中的「長者」。
長者壽命很長,這也是黑蜘蛛的傳 承,較天羅香更為有力的競爭條件之一;「失去女子特征」在神秘的地底世界裏是 備受崇敬的,反之保有越多的女子習性,會讓她們覺得自己是凡人,地位自然越低 下。

   乳房退化、性器萎縮,乃至斬赤龍斷葵水、身如男子等,都是成為長者的象征 之一。
荊陌素以雙乳巨碩為恥,但這是天生的,怨無可怨,豈料轉化為長者的過程 中所生之異變,竟是如孕婦般旺盛泌乳,不信天地神明的荊陌,仿佛聽見了命運之 神的惡意嘲弄。

   明棧雪從不打逆勢之戰,必先掌握勝機才肯出手。
她察覺荊陌對泌乳體質的不 滿,藉由偷窺浴房內褪衣的動作,發現她刻意避免乳房與衣料摩擦,斷定這對傲人 的乳瓜即是荊陌的要害,果斷攫住,穩壓荊陌一頭。

   果然荊陌氣勢一餒,再難反抗,要不多時,連纏腰都被除去,下身的褝褲被除 到膝下,露出雪膩嬌腴的大腿,明棧雪將手伸進她兩腿之間,輕輕揉撚充血膨大的 蒂兒,荊陌緊並膝蓋不住廝磨,昂起的長頸浮露淡淡青筋,顫聲吐息:

   「不……不要……那邊……啊……那邊……不行……」

   「你聽聽,這聲音夠下流的了。

   明棧雪眯眼輕笑,一麵從她肥軟的乳尖擠出奶水,滴在股間充當潤滑,揉撚得 唧唧有聲——雖然少婦早已淫水潺潺,但富含酥脂的新鮮母乳更加油潤,揉起來不 是普通的舒爽。

   「他是不是有精神多了 ?
」將手往下探,果然捋住一條滾燙的肉棒,壓上荊陌 滑膩狼籍的陰戶,細細摩擦。

   荊陌像被烙鐵燙著似的,渾身一跳,昂頸迸出一絲嬌膩呻吟,那條燒火棍似的 巨物嵌在花唇間,光是這樣貼著,都覺大得不可思議,那些天羅香教使到底是怎麼 把這般駭人物事,塞到身子裏去?

   「那……那怎麼還……還沒出來?
」其實她心裏隱隱不想這樣結束,然而一刻未得男兒陽精,便無法放懷享受,兩相交煎,更加痛苦,不由催促起來。

   「……我也不知道。

   明棧雪居然爽快認低,黑白分明的美眸滴溜溜一轉。

   「顯然咱們這樣,這人還覺不夠下流,真是猥瑣透了。
要不拿你那下流淫蕩的 奶子,弄弄他那下流的醜物?
下流對下流,說不定就夠下流啦。

   荊陌對「下流的奶子」一說難以忍受,怒道:「你……你別這樣說!
誰……誰 是下流的奶……」卻連複誦都覺羞恥,十分難堪,但流水價地噴出乳汁,卻是鐵一 般的事實,那異乎尋常的、令人困擾的敏感也是。

   她認命似的離開男兒的腰胯,索性褪去礙事的褲衩,腰低臀翹,俯身於耿照腿 間,巨碩的乳瓜傾如崩雪,從上細下圓的瓜實,墜成了長長的卵形,原本杯口大的 淺細乳暈,被積沉的乳肉一撐,脹成茶碗大小,色澤更加酥淡,甚是適口。

   光這樣一趴,長條雪乳的下緣已垂過肘彎,再加上勃挺如嬰指的乳蒂,映得滿 眼酥白,連明棧雪見了,都不禁喃喃讚歎:

   「好大!
怎能……怎能大成這樣?

   荊陌羞憤欲死,纖細的藕臂一夾,似想稍掩恥乳,但此舉隻將沉甸甸的鵝卵形 雙峰襯得更加偉岸;乳上沉重的份量,使瑪瑙珠似的豔紅乳首開始泌出稠白液珠, 滴在耿照高高昂起的紫紅龍首之上。

   這份昂揚堅挺,與荊陌初時所見,簡直像是兩個世界的東西,稍稍接近,便能 感受滾燙焦灼的火勁。

   少年與明棧雪纏綿後,還沒來得及沐浴清潔,裹滿肉棒的淫蜜殘精已幹,混著 濃厚的男子氣息,那股異樣的腥麝氣味更加強烈。
荊陌平日連鹽醬都不吃,對鮮烈 霸道的氣味全無抵抗力,昂起細長的雪頸躲避,隻敢捧得滿掌雪乳,小雞啄米似的 輕輕碰著,滴出的乳汁流滿了整根肉棒,連他結實黝黑的小腹都濺滿顆粒分明的雪 白液珠。

   溫甜的乳香,到底是比從蜜膣中刮出的氣味柔順好聞得多,少婦緊促的眉頭稍 稍舒展,靈機一動,兩隻小手捧起巨乳,像擠牛羊奶一般,輪流朝男兒腿心掐擠。

   原本隻是滴答點落,如今卻是幾注、幾注的噴個不停,不僅耿照糾勁的肌紋間 積滿乳水,液珠四向散彈,連荊陌的乳上頰畔都濺了不少,繼而蜿蜒流下,狼籍得無比淫靡。

   明棧雪沒事人似的,一早便踅至床頭,斜腿支頤,以胸作枕,略微擡起耿照的 頭,令其偎於雙峰之間,盡覽胯下美景。
明姑娘雖無荊陌之豪乳,然峰巒渾圓、乳 質絕佳,堪稱世間無雙,軟、香、彈、滑,妙入毫顛,普天之下,再無第二隻如此 絕妙的頭枕,半點兒也不顯影薄。

   耿照枕著她的玉乳,下身益發硬得不可收拾,荊陌不明就裏,總蹙著眉頭的淡 漠臉上,初次露出一絲欣喜,噴奶噴得更加起勁。

   「你別怪我戲耍你,要不是還有事忙,我才舍不得離開。
」明棧雪以指尖替他 輕輕梳理額鬢濕發,一股輕細卻清晰的氣聲透體而入,耿照看不見她的神情,卻覺 話裏透著眷愛依戀,令人蕩氣回腸,久難自己。

   明棧雪與他僅隔咫尺,肌膚相貼,潛運「傳音入密」之法,效果好得出奇。
莫 說荊陌正全神貫注擠著奶水,便教她擡頭凝神,也隻見得明棧雪櫻唇微抿,細心打 理男兒汗發,絲毫察覺不出異樣。

   「你這樣極傷身子,知不知道?
」她喃喃說道:

   「心為身主,心亂,四肢百骸、功體內氣,豈能不受影響?
練武之人,能耐雖 數倍、乃至十數倍於尋常百姓,然而天道持衡,順逆相抵,普通人心亂了,最多是 大病一場,武者卻沒這般容易,輕則走火入魔,重則癱癰暴斃,豈可輕忽!

   「有什麼不痛快、誰讓你不痛快,教他痛不欲生,快快求死,也就是了 ;你為 難自己,曉不曉得旁人心疼了,舍不得了,比你要難受百倍?
這般狠心,罰你在這 兒做個木頭人,好生反省,下回……切不可再犯傻了,明白麼?

   耿照聽她軟語叮嚀,雖似說笑,然而情意真摯,卻絲毫不假,忽有些鼻酸,胸 中熱血湧動,想起身將她摟進懷裏,無奈動彈不得。

   明棧雪恍若不覺,續道:「你這身邪火,我本該幫你盡洩了,確定你好好的, 方能離開,可惜時間不允,隻好讓她代替我,讓你要得夠夠。

   「黑蜘蛛在地底待久了,能捱過艱辛的,終將變得男不男,女不女。
她這副模 樣,已是生變的警兆,隻不過作用於雙乳之上,看似旖旎淫靡,但你仔細想想,未 孕產乳,這要陰虛體敗到了何種境地,才能出現的異變?

   「說不定她捱不過這關,很快便死於地底,倒不如由你破了她的身子,調和陰陽,使入正軌,豈非功德一件?

   明棧雪的說法不免誇大,嚴格說來卻不算錯。
然而,這套說帖或能說動過去的 耿照,如今他卻明白,這不過是鬆動道德的交合借口罷了——

   世間真正非合體不能療愈的傷病,可以說是幾乎沒有,便要陰陽調和,假針砭 藥石等諸法,效果都比交媾要好得多。
如紅螺峪中染紅霞失身、蓮覺寺草房內明姑 娘解毒,皆受製於環境困阻,不得不然,並非沒有更妥適之法。

   這樣的特例少之又少,起碼不適用在荊陌身上。

   明棧雪觀察他的反應,猜想沒有能說服他,暗暗罕異少年的心性成長,竟能在 這麼短的時間內洞澈如斯,也不氣餒,立時換了個方向,繼續遊說。

   「你如今是七玄盟主,待時機成熟,登基做個再世龍皇也不為過;你有偌大誌 向,欲做世間守望,麾下豈可無兵無將,打個光棍蠻幹到底?

   「到那時,七玄無數豪傑,俱都是你的臣子,各脈美女如雲,誰人不是你的嬪 妃?
你便要她做個平凡的女子,免受穴居異變之苦,黑蜘蛛能說個『不』字?
大丈 夫行世,如此才叫痛快!

   耿照聞言一凜,心底的那股莫名狂躁仿佛得到了呼應,血脈賁張,眼前倏紅, 忽有種舞爪張牙、再不肯潛伏忍受的衝動。

   他不做七玄盟主,考慮的是典衛之職、將軍應對,是父親姊姊,是流影城的出 身背景……但這些,都不是他自己。

   那個麵對皇後的徇私猶疑咄咄進逼,侈言守望、願以畢生心力打造惡人難容之 世的,才是真正的他。
哪怕隻短短一霎,還是仗著被至親至信之人背叛、憤世嫉俗 的一股狂氣才得出口,那是此生頭一回,完全不考慮自己以外的任何人,甚至沒打 算「做個好人」,發自內心的肺腑之言。

   「龍皇」與「耿照」,正是這座荒謬戲台上的兩處極端。

   前者虛幻,後者務實;前者任性狂放,指點江山,後者卻瞻前顧後,一榻之外 步步艱難;前者開創盛世,後者卻什麼都不是,所得所失,還說不上命運擺弄,能 擺弄他的人一抓就是一把,武功再高、際遇再奇,放到森羅萬象裏看,也隻能是一 枚棋子……

   ——如果,不做「耿照」呢?

   想做對的事,便去做對的事,再也毋須折衝退讓,苦苦忍耐;做錯了,責任便 由我一肩擔起,誰人能說我怎的!

   「所以,現下最最緊要……」明棧雪以原本喉音,在他耳邊輕輕呢語,吐息如 蘭,中人欲醉。
「是你得好好的。
趕快讓身子好起來,恢複功力,甚至更上層樓; 出得此間,你便是七玄的主人了,誰都不能再看不起你,不聽你指揮支配。
七玄的 一切,全都是你的。

   仿佛與她搭配得天衣無縫,耿照驟覺龍杵忽被一團難以言喻的溫熱所夾,比起 嬌嫩柔韌的膣管,這兩團雪肉更軟更綿,沾黏似的觸感更特別,盡管包覆的程度不 如插入玉戶,卻是無比舒爽;定睛一瞧,卻是荊陌捧起雪乳,將澆滿乳汁的肉棒夾 在乳間,溫熱的乳香調和了肉棒的腥臊,混成一股頗為催情的奇異氣味。

   荊陌並不排斥自己的味道,以沃腴的乳肉夾著龍杵恣意搓揉,不住擠出的奶水 溢滿她的指掌縫隙,連夾著肉棒的乳褶間也流滿乳汁,隨著小手的加壓搓擠,發出 極淫靡的「啪唧」聲響。

   冷豔絕倫的黑蜘蛛似已忘了初衷,單純順欲望而行,這裏沒人用異樣的眼光打量她,有的也僅是色欲而已,連明棧雪也大剌剌說是「下流的奶子」,輕描淡寫地 帶過了令她深感羞恥的病征;順從身體的渴望似乎名正言順,不會被批評是模仿地 上凡女的墮落之舉。

   這簡直是天堂。

   自從身體發生異變、莫名泌出乳汁的這一年多以來,荊陌從未像此際般放鬆, 暫時毋須擔心周遭的眼光、地位的變動,乃至「長者聯席」對她的看法與安排,連 漲奶的困擾都能盡情解放,不必再忍受發硬發脹、無比沉重的胸脯——

   她恨不得將所有的奶水通通擠出,點滴不留,掐擠乳房的手勁比明棧雪更兇更 狠;習慣了噴乳的刺痛之後,快感居然益發強烈。

   黯麗的少婦漸有些失神,開始發出嬌膩呻吟,胸脯越揉越快,乳汁噴得俏臉狼 籍;陶醉的神情出現在原本清冷一片的巴掌小臉上,烈女突然成了蕩婦,對比益發 強烈。

   她指縫、乳間積溢了過多的奶水,新出的乳汁卻像噴泉一樣源源不絕,有幾滴 濺進了她失神微開的檀口之中。

   荊陌對漲乳;事深惡痛絕,沒想過嗜嗜自己的乳汁,隻覺味道淡薄,卻有一絲 乳脂香,哂舌細辨,隱隱有甘甜之感,清淡的口味對黑蜘蛛來說,算是十分美味, 不覺啜飲舔舐起來;待她回神,已將沾滿溫熱乳汁的肉棒含在曉嘴裏,宛若蘸乳入 口,吮得津津有味。

   這畫麵連她自己想像起來,都覺臉酣耳熱,俗如白祭子的後裔們,才會做出這 般淫穢下流的舉動。
然而明棧雪並未趁機嘲笑,荊陌抹去濺滿臉龐的狼籍乳滴,起 身四望,才發現她早已離去,動靜之輕巧,竟未驚動沉迷舔舐的自己。

   荊陌嬌喘細細,不住起伏的雪白豪乳上布滿液珠,分不清是乳是汗。

   那耿姓少年的陽物已硬得驚人,但始終未能出精,沒了明棧雪指引,荊陌不知 道還能怎麼辦,但不知為何,她卻不覺沮喪彷徨,反而有鬆了口氣之感,心底隱有 一絲羞喜,想到還有大半夜的時間,可以研究「表現得更下流」的方法,迫他交出 精水來。

   「說!
」她張腿跨騎在男兒腹間,漿膩的花唇壓著肉棒,來回擦滑,每一刮動 都令她美得昂頸吐息,顫動的乳首不住沁出奶水來。
「你的傷是怎麼好的?
可是吃了我們守護千年的寶物?
大膽狂徒!

   明知耿照無法開聲,她卻捧著雪乳挺動嬌臀,獨個兒演了起來。
起初口舌不甚 靈便,約莫是長年習慣以短句或單字交流;越到後來越發順暢,嬌哼喘息的聲音也 大膽起來。

   「誰……誰讓你這麼……嗚嗚……這麼硬的?
下……下流!
啊……」快感漸趨強 烈,她忍不住大力搓揉著雪乳,失控的乳汁劃出長長的平弧,噴得耿照一臉。
荊陌 竟「咭」的一聲笑出來,充滿童趣,宛若少女。

   望著與那張冷冰冰的俏臉全不相稱的鮮活嗤笑,耿照不覺有些怔。

   荊陌留意到他的目光,笑容微僵,繼之而起卻是一副帶著惡意的蔑笑——她越 來越熟悉做出表情該倚恃的臉部肌肉,瓷娃娃終於活起來,可惜不是變成一名溫良 有禮的好姑娘。

   「啪!
」素手一揚,玩開了的黑蜘蛛摑了他一記,掌心裏熱辣辣的刺痛,以及 男兒高高腫起的麵頰,對她而言,是既新奇又刺激的體驗。
長者要求她們活得像古 井映月,連井麵吹皺的水月都是假,真正的月天恒常不動。

   「誰讓你直視我的?
下賤的奴才!

   反手又是一摑,施暴者卻「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拔尖的笑聲像是初遇驚喜的 小女孩,為著越來越得心應手而開心。

   耿照在心中歎了口氣。
多數的成長是從模仿中而來,可惜出身黑蜘蛛的荊陌沒 有其他可供模仿的對象,適才的舉動無論聲音語氣,還是那股子莫名其妙的霸道蠻 橫,皆與天羅香教使對付「貂豬」如出一轍。

   明姑娘安排這樁「好事」之前,不知有沒料到會發生這種狀況?

   荊陌畢竟不很喜歡打人的感覺,比起淩虐男子,她更沉溺於以滾燙肉棒擦刮花 唇的酥麻,持續在男兒腰上挺動著嬌腴的雪臀。
當然,淩虐的快感也是相當甘美的 調料,她靈機一動,想到了 一個比弄疼掌心更妙的法子,雙手捧起豪乳,對著耿照 的臉麵擠射乳汁!

   溫熱的蜜乳,一注一注地噴濺在他臉上,流進眼縫口鼻,穴道受製的耿照連轉 開脖頸亦有不能,無奈荊陌的乳水似無窮盡,隨著她花唇蒂兒處逐漸攀升的快感, 噴得越快越急,全不考慮男兒也須呼吸吐納。

   耿照被奶水嗆得胸口抽搐,幾乎喘不過氣來,荊陌卻眯起了如絲媚眼,大聲呻 吟,毫無停手的打算;就在她即將攀上高峰的刹那間,驀聽一聲虎吼,男兒掙坐起 身,鐵一般的結實胸膛壓縮勁風,朝她嬌腴的身子撞來!

   盡管美得魂飛天外,荊陌畢竟是「長者聯席」精心栽培的佼佼者,膝腿未動, 整個人已自耿照身上彈開;半空中不顧玉門大開、授敵以美景,單手在榻緣一撐, 小巧酥盈的腳掌壓平如刃,掃向耿照咽喉。

   豈料男兒不閃不避,「啪!
」接住她纖細的足脛一翻,淩空將豔麗的少婦轉了 圈子,又從榻尾甩至床頭,如摔青蛙一般,「砰」的一聲,把荊陌摔趴在榻上。

   荊陌痛得眼前刹白,仿佛胸中的空氣全被這一摔壓擠而出,還未回神,男兒已 反拽著她一條右臂,壓上背門。

   適才的放縱恍若迷夢,荊陌自小受嚴格的非人訓練,所鍛煉出的戰鬥本能倏然 發動——與腐敗的白祭子後裔不同,黑蜘蛛的戰鬥技巧極端務實,摒棄了花巧的名 目與套路,隻求最有效地置敵於死。

   嬌軀受製全不影響少婦的鬥誌,她膝頂床榻,乘勢翹起雪臀,猛將男兒下身拱起,抓緊這一霎間所製造的段差,另一條細腿如蠍鞭般毒辣反勾,踵部逕取下陰; 同時反過左肘,耿照就算躲開撩陰腿,額際太陽穴也要爆開血花——

   砰的一響,荊陌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隻覺葫腰似欲斷折;恢複意識時雙 膝仍跪在原處,被反折的右臂也還是保持原狀,仿佛反擊全是她的幻想,實際上什 麼也不曾發生。

   「放……放開我!
」少年與她之間的實力差距徹底震懾了少婦。
現在荊陌終於 明白,這名「下流的東西」決計不是自己能戰勝的對手,初次生出一縷驚恐無助之感。

   耿照本無傷人之意,豈料她出的全是不留情麵的毒辣陰招,若非他先恢複了六 成功力,此際怕已傷重倒地,死得不明不白,不覺動了肝火,也不想同她廢話,一 壓美背,沉聲道:

   「你們要取我的陽精做什麼?

   荊陌默不作聲,耿照麵色鐵青,收緊她的右臂,冷黯的少婦痛得嬌軀微顫,仍 倔強地不肯開口。
適才耿照鼻中汲入乳汁,來不及閉氣龜息,為免死得莫名其妙,不惜以自傷經脈的方式全力衝開穴道;此際周身真氣亂竄,欲念高漲,明姑娘柔膩 媚人的語聲仿佛又在耳畔響起,忽生「任性而為」的衝動,冷笑道:

   「要陽精是麼?
給你便了!
」以膝蓋分開荊陌的大腿,抱她圓凹的葫腰一把提 起,勃挺的男根抵住花唇,剝殼兒水煮蛋大小的杵尖擠開漿膩的兩片嬌脂,才沒入 大半顆便欲阻礙,再難寸進。

   荊陌「嚶」的一聲腰闆發僵,驚恐地瞪大眼睛,完全不知發生什麼事。
無奈被 男兒占住了兩腿間的有利位置,手構不到腿踢不著,這如牝犬般四肢著地的姿勢完 全是任人魚肉;直到被巨大的硬物捅進腿心子裏,才想起是自己曾吸吮得津津有味 之物。

   黑蜘蛛並無保守貞操的觀念,這點是她們唯一與白祭子的後裔相似之處。

   但荊陌本能覺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極端危險,並將損及她在「長者聯席」前 的地位,拚命掙紮了起來;垂墜成長卵狀的雪乳劇烈彈甩著,光是雙峰一撞,便足 以擠出奶水,再加上先前「取精」時流了滿床的乳漿,離體漸冷,量又遠遠超過錦 被所能汲取,以緻觸手黏滑。

   耿照捉她足脛的那一摔,荊陌靠的正是這厚如藻田一般、黏滑綿軟的乳漿做為 緩衝,這才保住意識,此際卻陷入難以穩立的窘境中,不停撐起滑倒,徒勞無功。

   唯一固定不動的,是穩穩拿在男兒掌間的腰臀,盡管被那圈薄膜阻了進路,欲 火熊熊的男兒卻沒什麼猶疑,粗大的杵尖持續向前頂,於無路處往前一戳,應勢裂 開的蜜肉再也阻不住粗長巨物,肉棒裹著滑膩的落紅徐徐挺進,直沒至根。

   「啊————」

   荊陌發出極短促的一聲哀鳴,還來不及抽搐,耿照已乘著處子血的膩潤抽插起 來,少婦小巧的屁眼劇烈收縮著,一如被毫不留情深深插入的蜜膣。

   「啊……好、好大!
不要……不要……太……啊、啊……太大了呀!
啊……」

   未經人事的花徑被粗暴地撐擠開來,盡管泌潤豐沛,分不清是血還是淫蜜的黏 潤漿液充滿了肉折,但花徑裏那一圈一圈麻花似的柔嫩肌肉仍強焊地收縮著,幾乎 能清楚感覺裏頭的形狀。

   後背體位的感度本就極強,用這姿勢破瓜更是痛得厲害,耿照完全不給她喘息 的機會,一下一下地狠狠抽插,每次都頂到最深處。
荊陌趴在榻上劇烈顫抖著,壓平在錦榻間的大團綿乳之下,渲開的乳漬持續擴大著,分不清是呻吟或哭喊的嗚咽 聲埋在揪亂的錦被裏,雪白的十指繃出滲青的細細指節,有種慘遭蹂躪的淒豔。

   也不知插了多久,耿照隱有一絲洩意,才停住瘋狂的進出,裹滿白漿落紅的肉 棒耷黏一小圈薄薄肉膜,從紅腫的玉戶中抽了出來;巨大的龜頭拔出之際還微微卡 了 一下,扯得少婦一陣輕顫。

   耿照把手一鬆,荊陌軟軟側倒,雪白的大腿內側一道醒目的殷紅血跡,彤豔豔 的玉戶不住開歙著,被肉棒撐開的洞口兀自合之不攏,腿心裏到處都沾滿了血與淫 蜜,以及黏滑的乳汁。

   初初破瓜的少婦嘴唇蒼白,雪靨卻浮現兩團異樣的酡紅。
耿照將她翻得仰躺過 來,大大分開細腿,挺著怒龍再度插入之際,荊陌又抽搐起來,仿佛被一柄極長的 彎刀戳穿了,連疼痛都分外銳薄。

   耿照一邊挺動下體,一邊去銜她殷紅膨大的乳蒂,略微一吮,乳汁立時便充滿 口腔,液感溫熱,滋味雖略嫌淡薄,卻有股紮紮實實的細潤甘甜。
他抓得滿掌濕滑 黏糯的細嫩乳肉卿唧作響,抽插也越見滑順,出入的速度越來越快。

   鮮血幹涸得很快,斷無如此油潤的觸感,果然片刻後荊陌盤起雙腿,在他腰後 交叉勾起,雪臀不由自主地擡高,方便他插得更深;原本揪著錦被的雙手也摟住他 的脖頸,兩人擠著她巨碩的乳肉緊緊交疊著,滿懷都是乳脂甘甜。

   「好……好痛……好……好舒服……深……啊啊啊啊……好硬……」荊陌大概不 知自己都喊了些什麼,若此際清醒,怕要駭異於自己淫聲浪語的天分。

   況且,疼痛似乎也加強了她的快感。

   耿照也料不到她破瓜未久,便能如此享受交媾之樂,刻意粗暴的對待,反教婦 人美得魂飛天外,聽她喚得銷魂蝕骨,偏生蜜膣裏的抽搐又這般強韌青澀,倒像白 送了她一份大禮,哪有半點懲戒之意?
不禁焦躁起來,欲火攀升,似將要出。

   冷不防「啪!
」甩了她一記耳光,荊陌正在美處,「啊」的一聲撫頰回神,臉 上熱辣辣的疼痛似乎與下體之疼呼應起來,又痛又美,不禁蹙眉,嗔道:「你…… 啊啊啊……你、你做……啊啊……做什麼?
」似乎加倍興奮起來,嬌軟的身子益發 火熱。

   耿照冷著臉挺動怒龍,頂得她葫腰亂扭,一雙細腿越伸越直,玉趾蜷起,但畢竟不能無動於衷,忍著龍杵上蟑壺似的陣陣緊縮,沉聲哼道:

   「我要射啦,便給陽精,你卻拿甚來貯?

   荊陌正美得魂飛天外,勉強回神,拖著又酸又綿、抽搐不止的身子,反臂往床 頭胡亂摸索,豈料空空如也,唯一稱得上是容器的瑞腦金獸爐,早給明姑娘當暗器 擲飛出去,此際也無暇搜尋。

   雙頰酡紅嬌喘細細,身心都飄在雲端的少婦慌了,在男兒猛烈的打樁下苦苦支 撐,欲找一物貯精卻不可得,急得嬌喚:「你等……嗚嗚嗚……等會兒,我找…… 啊……找物什來裝……啊啊啊 !
」葫腰一拱,竟被小小頂上一回,洩得手足 酸軟,連推開他的氣力也無。

   膣裏的黏膩美肉一陣攢掇,吸得耿照腰眼發酸,肉棒一跳一跳地脹大,脹得又 硬又韌,連初經人事的女郎也覺與先前大大不同,是要發生什麼事的征兆,見男兒 毫無抽身之意,忽然驚慌起來:

   「你別……不、不要射在裏麵!
啊、啊……你幹什麼……不可以!

   一旦納了男子陽精,懷上身孕,她的「長者」之路就算完了。
這可是比未孕產乳,還有嚴重百倍的事。

   荊陌這才明白自己上了賊船,無奈被幹得豪乳拋甩、奶汁四濺,除了節節攀升 的淫聲嬌啼,無論緊繃的腰臀或癱軟無力的四肢,都難以抵擋男兒的蹂躪侵入,兩 人滾燙漿膩、緊緊嵌合的下體,已經預示了少婦即將麵臨的悲慘命運。

   「不要……求求你……嗚嗚嗚……別射……啊……不可以……裏邊不行……」

   她奮力推他的胸膛,慌亂的嬌吟中混雜哭音,偏偏瘋狂迎合的身體根本不受控 製,扭動的葫腰絞擰更甚,恐懼大大提升了陰道收縮的程度,快感一波接著一波襲 來。

   「嗚嗚嗚嗚……壞了……要壞掉了……求求你……不要、不要射在裏麵……」

   「要……要來了!

   耿照將她的細腿扛上雙肩,壓著皓腕牢牢摁在榻上,像要將美豔的少婦折斷似 的,絕了她最後一絲掙紮反抗的癡望,被膝蓋壓迫的豪乳不斷噴濺乳汁,沾滿液珠 的雪潤胸脯泛起大片嬌紅。

   「……就用你的身體,一滴不漏地裝滿它吧!

   維持著插入到最深處的姿態,男兒抓緊她遊魚般拚命扭動、既像迎湊又像要逃 走的葫腰,杵徑暴脹的陽物一頂,馬眼怒張,滾燙的濃精撐擠成團,抵著玉宮口猛 烈發射,咻咻咻地灌滿痙攣不止的蜜穴花心。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不可以!
啊啊啊啊————!

   豔婦絕望的哭喊聲回蕩在房內,卻連身體都背叛了她的心碎哀泣,貪婪地榨取 著男兒的精華。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兀自在激烈的餘韻中漂浮抽搐,卻被一雙鑄鐵 般的臂膀抱起,裹滿精液的粗硬陽具再度深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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