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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記》第127章

妖刀記 默默猴 14649 2024-04-26 15:20

  第百廿九折玉骨冰肌,誰從赭汗

   她遭龍皇的隔空勁所攫,頭上腳下倒飛出去,被強大的吸力扯得失重飄轉,黃

  金涼鞋受不住旋扭之力,斷裂飛出;緊身窄裙自左側開縫“剝啦!
”逆翻而起,露

  出兩條勻細筆直、白得不可思議的長腿,大腿隻比小腿略腴,小巧渾圓的膝蓋骨與

  腳踝處皮膚較薄,透著漬櫻般的酥淡粉紅,無論是形狀或纖細的程度都有著強烈的

  骨感,卻無一絲不美。
人說“骨肉勻停”,約莫如是。

   陵女雙手抱在懷裡,失去裙履遮蔽的光裸小腳隨著短促的驚叫聲,在半空中翻

  轉如羽根,襯與獵獵作響的銀薄長髮,猶如在狂風中飛舞的蒲公英籽,說不出的好

  看。

   玄鱗本擬將她抱個滿懷,瞧瞧這薄如玉闆兒的身子究竟是軟是硬,合臂時忽一

  陣劇痛,低頭見陵女轉得脣面青白,仍使勁將手裡的青鋼短匕搠入他胸膛裡,直沒

  至柄鍔。

   鋼在當世乃稀有之物,連龍皇的大軍都還不能盡數配有,這匕首自然又是她從

  佛使手裡軟磨硬泡求來的。
接天塔司祭雖未受過武技的訓練,陵女卻懂得以全身重

  量配合墜勢,務將全匕捅入他身軀內。

   她確實做到了,隻是匕首末端遲遲等不到想像中黏膩的鮮血手感。

   “身為女子,我必須嘉勉你的勇氣與意志;然而以接天司祭來看,就未免太令

  人失望。
”玄鱗凝立不動,鐵甲蒙皮似的胸膈肌肉一陣擰絞,霜亮的無稜平匕宛若

  鏡條,一點一點從創口退將出來,似有隻看不見的手在操弄。
匕上無血,甚至沒一

  絲黏濡,仿佛刺中的不過是層層敗革。

   “你口口聲聲說的‘不死之軀’,並非誇飾比喻。
沒從佛使口中打探清楚,委

  實太過大意。

   陵女忍著暈眩鬆手後躍,“啪!
”光裸的赤足落在冰冷的鏡枱上,動作活像一

  頭優雅的貓,緊繃的薄麻裙裹出扁窄的腰臀曲線,上頭的每條縐折仿佛都在強調青

  春胴體的緊實,連突出的骨盆與微凹的臍眼都散髮著野性與挑逗。
在遠古洪荒時,

  “廝搏”與“交媾”本就是一件事,雄獸須將雌獸咬得奄奄一息,徹底壓製在地,

  使其全無反抗之力,才能盡情滿足獸慾。

   玄鱗的欲焰為少女的頑抗所燃,一發不可收拾,“鏗!
”隨手將拔出的青匕擲

  遠,身子前傾,魔爪伸向枱上少女!
陵女失聲驚叫,翻身朝祭枱的另一側滾落。

  祭枱寬約一丈,陵女連滾幾匝,細小的身影才自台緣沒下,於玄鱗卻不過是撐臂一

  躍便能翻越的距離。

   玄鱗縱聲長笑,起了貓捉老鼠之心,點足站上祭枱,獰笑道:“風陵族要是如

  你這般不屈,十二年前便已死絕啦!
該說你勇氣可嘉呢,還是不自量力?
”驀地陵

  女嬌細的嗓音自台底響起,冷冷道:

   “就說我命不該絕罷!

   寒氣驟起,幽藍的冷光一瞬間走遍祭枱四面的雕紋,玄鱗立足的枱頂鏡面突然

  沉落,以祭枱為中心,四周地面突然翻起十數根大小不一、通體異刻的白玉蛛足,

  宛若有靈有識的活物,精準地扣住了玄鱗的四肢頸腰等,驀地四向撐開!

   玄鱗咬牙“嗚”的一聲,似正抵抗著車裂般的痛楚,魁梧的身軀被扯得懸空支

  起,不住劇震,全身筋骨發出令人牙酸的嚓嚓細響,仿佛一霎眼就要四分五裂。

   這房間裡的所有機關,須以佛使親授之“神術”才能發動。
陵女年方十五而居

  司祭之首,在神術的修練上擁有過人的天分,十年來日夜不輟,苦練勤修,這座平

  時需三名紫綬司祭合力才能發動的白玉蛛台,她竟能獨立喚出,於一息之間完成形

  變,可說是自有接天塔司祭一職以來,一百五十年間的第一人。

   這絕地反攻的一擊幾乎耗盡她渾身氣力,平時極不易汗、膚質總是乾爽細滑的

  司祭首席扶著蛛爪基部顫巍巍起身,極富立體感的小臉上幾無一絲殘紅,隻青白的

  薄脣開歙間,口內還有些許血潤。

   “佛……佛使大人!
這是……這是您給我的考驗麼?

   陵女再不看蛛爪上五體持續伸展的玄鱗一眼,勉力以一雙細直長腿支起身子,

  兩眼放光,以狂熱的口吻對壇上玉座的白袍人道:“如果是的話,陵女……通過您

  的考驗了!
請您……請佛使停止扶助這個男人,別讓他狂妄無知的願望,毀了整個

  東洲大地!

   天佛使者一動也不動,過了許久,才含混不清道:“什麼……什麼考驗?

   陵女正欲接口,想起適才玄鱗那粗鄙不堪的言語,實不願覆誦,雪靨浮露一抹

  淡紅。
“您……不是真心要把我送給他的,是不是?
這不過是佛使大人您對陵女的

  考驗,是不是?

   佛使微微側首,似是不解其意。
自二人進入塔頂空間以來,這是他頭一次出現

  像人一樣帶有情思的動作。

   “沒有……沒有考驗。

   這下輪到陵女愕然了。

   那麼,佛使吐出的那個“好”字,也是祂老人家對玄鱗的饋贈之一麼?
陵女似

  被結論所震懾,扶柱怔然,一時無語。

   玄鱗突然笑起來。
陵女回神,憎惡地撇過嬌顏,冷冷說道:“陛下若嫌死得太

  慢,陵女願助一二。
”按著蛛爪的掌隙間再度透出寒芒,白玉表面爬開一抹細密雕

  紋,便即消失不見。
扯動肢體的力道似乎又持續增強,玄鱗的笑聲瞬間變為嚎叫痛

  哼,片刻才喘息道:

   “你……你同他相處了十幾年,不知道這廝不曉人事,無有喜怒哀樂、怨憎嗔

  癡,根本就是一截木頭麼?
考驗?
笑死人了!
說不定,它連‘考驗’二字是什麼意

  思也不知道,卻來考驗你什麼?

   “住口!

   陵女連瞧他都覺眼污,忿忿扭頭,原本嬌細的嗓音一沉,帶著切齒的恨意,意

  外地有種活生生的氣息,仿佛高不可攀的仙靈終於踏上凡塵,變成一具溫熱濕潤、

  可褻玩可蹂躪,實實在在的女體,令人慾念勃興,不可遏抑。

   “玄鱗,就算你有佛使賜予的不死之身,這世界終究會抵抗你的愚妄,不會讓

  你如願的。
就算一百五十年還不夠,兩百年、三百年……等時間夠長,長得足以凝

  聚起天空大地、飛禽走獸等萬物萬生的意志,打倒你的力量就會出現。

   “是麼?
”玄鱗的聲音顫抖著,分不清是笑還是咬牙忍受苦楚。

   “那麼……我便準許你兩百年、三百年的活下去,活到你說的那一天到來,如

  何?

   陵女纖薄的背脊一悚,赫然驚覺:原來震顫的並非玄鱗,而是束縛他的白玉蛛

  爪!
“看來你不止對‘不死之軀’大意輕忽,連‘無雙之力’也隻當是一句臣下逢

  迎拍馬的狗屁,真是令人傷透腦筋啊!

   扣住玄鱗四肢的蛛爪,突然發出絞盤鋸牙似的巨大喀喇聲響,旋即“砰砰”幾

  聲,基座冒出大蓬的白煙,機簧轉動的聲音立時靜止,生機盡失。
玄鱗踝腕一蹬一

  扭,鎖扣著他的蛛爪尖鉤頓如泥塑般轉了開來,末端扭曲歪斜,看不出一丁點玉石

  堅沉的模樣,更像是扭爛了的薄鐵。

   陵女魂飛天外。
身為接天司祭,她清楚佛使之所以好用白玉,是為了掩蓋“神

  鐵”一物的存在。
這種非金非玉、比銅鐵堅硬,卻比黃金柔韌易展的神物,是神使

  攜來的珍貴異材,外表與白玉極似,所有佛使製造的神器,都必須添入若幹方能大

  成。

   司祭隻消運用佛使所授之“神術”,將奇寒真氣注入神鐵,便能使神鐵發揮功

  能,或變得極其堅硬,或斬之不斷綿延不絕;像祭枱蛛爪這類一經灌入便能自行動

  作,幾乎是最高級的神器,刻畫於其上的驅動符紋異常繁複,連身為首席的她亦不

  能全解,但同時兼有質硬、體輕、其力無窮,以及運動自如等多重功能,總是不錯

  的。

   初時玄鱗未被扯碎,陵女以為是自己未對蛛爪下達“車裂其體”之故,如今看

  來,神鐵鑄的蛛爪根本奈何不了他。
這是何等駭人的氣力!

   陵女一顫回神,手腳並用,奮力往祭壇上逃,孰料身子一輕,轉瞬便被拖回了

  玄鱗手中。
“佛使救我!
”她兩條細腿胡亂踢蹬,顧此失彼,皓腕已被拿住。
玄鱗

  拎小雞似的將她提起,隨手扭了條變形的蛛爪尖兒縛住,陵女身子略沉,並著高舉

  的腕子被吊在半空中。

   玄鱗嘿嘿淫笑,捏起她的左踝,由左側向上提,直到膝蓋幾與胸乳相觸才肯罷

  手,如擺弄一隻精細的傀儡娃娃。

   陵女雖筋骨柔軟,畢竟未受過武者的訓練,腿筋至此已開到極限,打橫的小腿

  與胸平齊,膝彎與大腿內側繃出醒目的粗筋,臀腰擡如蜂尾;垂吊在半空裡的另一

  條右腿無助地偏晃著,白皙的恥丘像是引人采擷般向前挺凸,隔著虛掩的裙布看不

  清其上的淡金色細絨,還以為正值少艾的司祭首席是天生的白虎,腿間一團敷乳似

  的勻細粉紅。

   “好痛!
”陵女疼得迸淚,拉繃了的腰腿細臀不住發顫,腿筋的痛楚卻使她不

  敢再胡亂扭動,咬牙道:“放……放開我!
”玄鱗哪裡肯聽?
隨手拉下一截蛛爪縛

  住她的左腳踝,又握著右腳提起,如法炮製。

   陵女雙腕被吊起,兩腳大開,被縛成了個倒寫的“兒”字,“嗤”的一聲嬌軀

  驟涼,身上唯一一條薄麻緊身裙,連同上身的白紗羅、綠雲肩等俱被扯裂,除了頸

  項腕間的金飾,竟已是一絲不掛。

   玄鱗單掌托著她的腰臀,箕張的五指幾將兩瓣柔嫩的雪股包覆,忽“咦”的一

  聲湊近,恍然道:“原來你是有毛的啊!
我還以為是白虎哩。
”陵女怒道:“我本

  來就有!
才不是——”忽想起這話既粗鄙又羞恥,豈可與這廝應和?
脹紅了粉臉,

  尖聲道:

   “放開我!
你這……可惡!
放開我!
”羞怒交迸下,身子莫名敏感起來,閉如

  合貝的肉縫間掠過一抹油潤晶亮,沁出一小顆珍珠似的液珠。

   “喔,這麼快就有感覺啦?
嗯嗯,我記得你娘也是這樣,淨喊著‘不要’,倒

  是又濕又緊的,浪起來能硬生生要了人的命。
”粗糙的指腹輕於花脣上揉開液珠,

  光是食指,就幾乎與她小巧的外陰一般大,一揉之下,整個私處都被撚得一跳一跳

  的,纖薄的腰闆抖得厲害,彈撞似的不停拱著男子的指尖。

   陵女渾身戰慄,卻也逐漸適應了腿筋大開的酸疼,又開始掙紮,直嚷著“放開

  我”。
豈料這回玄鱗忒好說話,點頭笑道:“想我放麼?
那我放啦。
”把手一松,

  小退了半步。

   陵女失去依託,身子墜落,踝腕箍在堅逾金石的“神鐵”裡往下拉,痛得她眼

  前發白,叫都叫不出。
如非身子輕盈,實在沒什麼份量,這下便能扯得肩髖關節齊

  齊脫臼。

   好不容易恢復意識,隻覺腕間一陣銳利的痛楚,似是擦破了皮肉,黏濡的液感

  膠著了整個麻木的部位。

   睜眼赫見身前的玄鱗已褪去衣袍,露出一身虯結肌肉,兩腿間昂起的巨物直比

  她的手臂還粗,看得她瞠目結舌,神情由錯愕、不敢置信,乃至魂飛魄散,失貞的

  恐懼頭一次被更原始也更直覺的本能掩蓋過去,少女甚至沒想生死的問題,光是稍

  稍想像那樣的巨碩捅入身子裡的疼痛,就足以令少女崩潰——

   “佛使大人!
救……救我!
救我!
”她猛烈掙紮起來,甩飛一頭銀薄長髮,奮

  力扭過雪頸,對著身後祭壇上的白袍人尖叫,帶著驚慌的哭音:“求求你,佛使大

  人!
救救我!
我不要……我不要!
救我……救救我!

   佛使無視於她的呼喊,就這麼居高臨下、安靜端詳著,一動也不動。

   龍皇進入的瞬間,陵女隻覺腦中轟然一響,時間的流動仿佛變得極緩,她能清

  楚感覺異物撐開洞口,無論什麼都被它撐擠擴延到難以想像的境地。
她不是用花徑

  吞納了它,而是整副身子被搗得四分五裂,倏地向外炸開……而後,難以言喻的疼

  痛才攫取了她。

   “痛……痛……”陵女使盡力氣迸出兩聲,無法吐出任何完整的單詞,連聲音

  也無法發出。
她覺得那東西如椽柱般搗爛了她,但不知為何還能持續進出著,在理

  當沒有任何形體的地方。

   巨物每一進出她都必須揪緊四肢,原本擦傷踝腕的扭曲蛛牙,現在卻成了唯一

  的依託,陵女反扣著縛手的刑枷痙攣似的扭動,但無論怎麼用力,撐擠著撞入花徑

  的巨物總能令她更激烈地擰腰擺臀,哭喊著亂搖螓首,像被鉗在烈火上炙烤,“疼

  痛”已不足以形容那樣的痛苦。

   由於雙方身形的懸殊差距,陵女的破瓜落紅隻能說是極其慘烈。

   玄鱗不理會她的掙紮哭喊,猙獰的龍首擠溢著微潤的蛤嘴排闥而入,任何前戲

  調情都無有必要,就算愛液泛濫如潮,他巨碩的陽根一旦進入,沒有女子不痛得暈

  死過去的。
窄小的洞門遭遇轟城巨柱,下場就是灰飛湮滅而已——尺寸驚人的龍杵

  幾乎是貼著陵女兩側大腿內的凸筋一貫而入,將她纖細的腹腔猛然撐開,象徵純潔

  的無瑕之證就連一霎眼的時間都沒能支撐住,如同破裂的花脣一般,遭入侵者粉碎

  後旋又被擠溢撐圓,完全無法使其稍稍凝滯。

   烏紅的濃血從變形的花脣間汩汩而出,淌至少女尖瘦雪白的屁股蛋兒,拉長了

  的黏膩液珠微透著光,又變成極其鮮艷的紅,一如少女新鮮動人的肉體,一點一滴

  落於兩人身下的鏡枱。

   光滑如鏡的祭枱面上,清楚映出兩人交合處:像一圈薄薄肉膜般箍束著怒脹的

  龍杵的,是少女原本黏閉如蛤的嬌嫩花脣,因被巨物撐圓而改變了原有的形狀,唯

  一可供辨認的線索,即是如新切的鯉魚膾般酥嫩的粉紅色;襯與乳色肌膚上沾染的

  大量艷紅,美得十分妖異。

   不知是極度的疼痛所緻,抑或在對抗這般疼痛的過程中,全身肌肉用力到了極

  處,陵女股間的小巧肉褶怒張開來,無一絲雜毛或暗色沈澱,同樣是酥紅的粉色,

  隨著團鼓抽搐的肌肉張歙著,模樣無比淫靡。

   玄鱗極少在女子身上得到快樂,這是擁有不死之軀的代價。

   身為君臨大地的至上者,在漫長的統治期間,玄鱗也曾極力搜尋身量出挑、體

  魄強健的美女,能受得他過人的粗長,又或在攀上慾望巔峰時,不被偶爾失控的巨

  力所害,終使魚水之歡成為一件麻煩事,漸漸淡出了龍皇的關注。

   但陵女不同。
除了重又激起他獵艷興緻的美貌,陵女的胴體更是超越了玄鱗的

  期待。

   纖細骨感的陵女,出乎意料地具有某種強韌特質,玄鱗滿懷惡意占有了她,卻

  未能讓嬌小的玉人會陰爆裂,被捅成血肉模糊的一團。
她窄小的骨盆在遭受巨物入

  侵時竟能自行開展,儘管幅度微小奧妙,已足夠她躲過裂陰而死的災厄;而極富彈

  性的膣肌亦隨之賁張,滿滿地包覆巨陽,其擴延之強、收縮之劇,更勝於長年鍛煉

  的女性武者,渾如一口量身定做的劍鞘,無論寶劍如何鋒銳,俱能緊密收容,無有

  間隙。

   大量的破瓜血滋潤了膣管,玄鱗輕合著少女小腰,進出越見順暢。
陵女的身子

  被插得一跳一跳,每當插入時便攢緊指掌,掐白了指甲,顫著迎接那仿佛不見盡頭

  的深入,直到退出才驟然一松,然後又為了下一度的進出而痙攣扭動……

   她睜著茫然的眼睛,放大至極的粉色瞳孔顏色似乎變得更稀更淡,宛若全白;

  從微張的嘴角淌下香唾,流滿了渾圓綿軟的雪白胸脯,隻憑山鄉之女的本能扭動身

  體,仿佛被玩壞了的傀儡娃娃。

   陵女有著絕美的細緻鎖骨,因為纖瘦的緣故,兩排細小的胸肋在舉手吊起時格

  外明顯,益顯出綿軟的乳房份量十足,雙乳間有道深深的凹陷,一路延伸至肚臍。

  明明是這樣單薄的身闆,腰坎兒依然是兩彎深陷的圓凹,曲線無比玲瓏,並不因為

  纖細而顯得瘦硬平闆。

   玄鱗一手握著她的纖腰,另一手揉得滿掌細乳綿柔,持續不斷地向上挺聳。

  合緊密的膣管當中,溫潤的液感越來越強烈,交合處不住擠出“唧唧”水聲,自非

  有源源不絕的破瓜血,而是陵女在不知不覺中泌潤漸豐,抽插越發順暢,快感亦隨

  之增強。

   也算不清是第幾度的撐開深入,陵女“啊”的一聲,忽被插得回神,隨意識復

  蘇,強烈的快感與疼痛亦紛至沓來,少女“哈”、“哈”、“哈”地大口吐氣,被

  男人不間斷的強悍鼓搗插得嗚咽搖頭,纖細欲折的腰枝如活蝦般劇烈彈動,一夾一

  夾的腿根像是要把巨物擠出,反擰得男子“嘶”一聲昂起頭,忍不住讚嘆:

   “陵女,你比你媽強多啦。
她那隻香噴噴的無毛鮑又肥又潤,卻不及你這小小

  的身子緊湊……唔……真是夾得緊……這般爽人,好爽人……嘶……”掐著她的小

  屁股猛頂幾下,原本陵女夢囈似的“不要”、“不要”突然變成了放聲尖叫,仰著

  長頸一通哀鳴:

   “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別……不要碰我!
你放開……好痛……好

  痛!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一用力呼喊,膣內更是柔腸百回,與拼命擡起放落、試圖掙紮的腰臀形成同

  軸異向的雙重掐擠,內外分采不同的方向扭轉,加上少女悲慘的哭叫,更激起男人

  的獸慾,若非是真龍親炙,若換了旁人,這下怕是要丟盔棄甲,一洩如注。

   玄鱗稍停了一下,緩過逼近臨界的洶湧射意,邊感受著一脹一脹的巨陽之上,

  那既緊湊又濕潤的包覆感,像是欣賞什麼新鮮的玩意。
這副不死之軀沒有常人的肉

  體反應,是優點也是缺憾:隻要他願意,胯下的龍杵隨時都能一柱擎天,要多硬就

  有多硬,甚至遠勝過鑌鐵;但同樣的,無論再怎麼激烈的擦刮吸啜,亦無法使他噴

  薄而出。

   全由意念支配的身體,隻能從意念上得到快感。

   陵女卻與他不同。
突然停下的抽插,使得原本漸漸麻木的痛楚又鮮活起來,她

  薄薄的胸肋劇烈起伏著,像承載不住驚人的份量似的,那對腹墜尖昂的細軟巨乳不

  住搖晃,粉色的蒂頭微微顫動著。

   玄鱗托著她脊骨嶙峋的細滑玉背,俯至昂翹的雪乳前,張口銜住了粉紅色的細

  小乳尖,“啾啾啾”地吮得津津有味。

   還在勉力喘息、顫抖著與疼痛相抗的陵女,左胸上如遭雷殛,蓓蕾似的蒂兒於

  堅硬的牙槽間輕輕囁滾,既疼又癢,身子深處隱隱有股難以言喻的酥麻感湧出,更

  別提混著唾沫不住翻攪的靈活舌尖,以及整個乳暈被吸入口中向上夾扁拉長的異樣

  快美……

   乳上的小小肉豆蔻不知何時已充血發硬,昂然勃起,不隻是失陷惡魔口中的那

  隻,連被他握在掌裡肆意揉捏的另一邊也是。
她忍不住扭腰,欲擺脫這怪異逼人的

  苦悶,脣縫無意間迸出一絲嬌膩呻吟,連自己都嚇了一跳。

   “不要……身子……好……好奇怪,放……放開……放開我……”

   玄鱗鬆開她的乳尖,擡頭淫笑道:“我才覺得奇怪。
怎麼嘴裡嚷著‘不要’的

  人,腰動得忒厲害?
”陵女猛被點醒,又窘又羞,正欲止住,不料玄鱗乘勢上頂,

  她緊實的臀肌一束,不由打起浪來,身子貫在腿間巨大的陽根上一彈一跳,竟無法

  消停。

   “啊……不是……才不是!
”她咬著蒼白的薄脣嗚嗚哀鳴,兀自倔強地不肯承

  認:“是你……是你弄……嗚嗚嗚……我才沒有……才沒有……放開……放開……

  嗚嗚嗚嗚嗚……”

   “又要放開?
”玄鱗笑道:“那好罷,我總是聽你的。
”雙手一松,嬌小的陵

  女失去撐持,受到逐漸豐沛的分泌所影響,膣管套著巨陽緩緩滑落,如手扶油壁,

  竟無法頓止。

   以她二人體形懸殊,玄鱗若當真全插進去,怕要直入腹中,一直以來隻進得一

  半,光是與她手臂相若的駭人杵徑,便叫少女吃足了苦頭。
此際失去玄鱗扶持,油

  潤的膣壁捱不住身子的重量,自然而然往下滑。

   陵女“嗚”的一聲仰頭顫吟,驚覺鵝蛋大小的杵尖擠過了鵝頸似的嫩管,滑進

  腿心更深處,卻沒有停止的跡象。
持續不斷的深入既疼又美,卻也令她極度不安,

  一瞥兩腿間,那猙獰巨物竟還有樹杈也似的大半截露在外頭,若一屁股坐到了底,

  何止捅破玉宮?
嚇得她魂飛九霄,纖細的臂腿使勁往上吊,奈何氣力不繼,隻得拼

  命擡臀擰腰以阻墜勢。

   卻聽玄鱗笑道:“還說不會搖?
我後宮數千佳麗……不,算上帝都華巷裡有字

  號的婊子,沒一個有你這麼會搖的。
嗯嗯,就是這樣……真舒服、真舒服!

   陵女蒼白的雪靨浮露兩朵極不自然的嬌艷彤雲,不知是因受辱羞憤,還是過度

  消耗所緻,已無餘力反口,骨感的小屁股回光返照似的猛挺幾下,終於脫力,絕望

  地任身子下滑,玉宮口被撐滿膣戶的硬物一頂,疼痛中竟有一絲迷濛的快感。

   “啊————要被刺穿了、要被刺穿了!
不要……啊啊啊啊啊————!

   千鈞一發之際,玄鱗及時箍住她的小腰,身子一挺,如狂風暴雨般抽插起來!

  陵女被滿滿地貫穿,巨大的陽物“唧唧唧”地刨刮著她,不住從撐滿的花徑擠出帶

  血的淫水。
巨量的分泌暈開腿間的繽紛落紅,櫻色的汁水如泉湧出,從尖尖的臀末

  淅瀝直下。

   玄鱗鬆開了她血痕殷然的足踝,陵女垂落雙腳,跨坐在勃挺的陽物上,總算擺

  脫被貫穿的夢魘。
然而正面交合的姿勢雖不利深入,卻夾得更緊,玄鱗將她抱個滿

  懷,讓綿軟的大酥胸在厚實的胸膛上擠溢壓平,盡情享受細軟豐盈的乳質。

   陵女雙目迷茫,小巧的下頷靠在他的頸窩裡無力晃搖,淚水、口水失控地蜿蜒

  而下,似乎逐漸在痛美交雜的巨大快感中迷失。

   玄鱗退出她的身體,隨手將箍著少女雙腕的蒼色金屬一擰,陵女嬌小的胴體便

  掉了個頭,他撥開她沾滿鮮血的兩瓣雪股,又重重地塞滿了她。
陵女對腿間的疼痛

  似已麻木,細腰半握在玄鱗的左手虎口裡,翹著尖尖的臀股,一下一下地挨著,兩

  條細直的美腿隨著男子的動作前後擺動著。

   仿佛在嘲笑她崩潰的意志,少女的胴體儘管虛脫無力,絕佳的身體素質仍如實

  反映於不自覺的抽搐與痙攣中,男子強壯的下腹撞上扁窄的屁股尖兒,隻覺彈性奇

  佳,毫無骨梗。
陵女低垂粉頸,汗濕的銀發一綹綹地黏在口脣畔,合不攏的小嘴斷

  續發出快美的呻吟,偶一睜眼,見腿間彤艷艷的一片狼籍,意識似有些恢復,迷茫

  道:

   “你……你弄傷我了。
好多……好多血……啊、啊……好多血……一直流……

  呀、呀……好多……血……嗚嗚嗚嗚嗚……住手……啊……”

   玄鱗抱著她雪白的小屁股恣意聳弄,信口調侃:“不是血,是淫水。
是你被乾

  得飛上了天,身子裡流出的淫水。
你瞧!
流這麼多,若非淫水,隻能是尿啦!
原來

  你爽尿了麼?

   陵女死命搖頭嗚咽,卻甩不掉體內爽利的刨刮感,腦子裡隻餘一絲清明,依稀

  知道失禁是羞恥的,自己決計不能做出這等恥辱之事,哭叫道:

   “沒有尿……啊啊啊……不是……不是尿!
沒有……沒有尿……啊、啊、啊、

  啊……”股間淅淅瀝瀝地漏著汁水,淌過臀底沾染的殘紅,在鏡枱上積了窪淡櫻色

  的水漬,漣波晃蕩的水面映出個翹臀晃腿的雪影,股心裡一根臂兒粗的沾血巨物進

  進出出,不住發出淫靡的漿膩聲響。

   玄鱗解開她的束縛,將少女放倒在由她自己的初紅與淫水所匯成的小水窪上,

  四散的銀發浮於飽滿的液面,片刻才從末端慢慢包覆浸透,將發絲拉進了液面底;

  原本就近乎透明的銀白細發,為融於淫水的片片落紅所染,淡淡的粉紅由外圍一路

  向中心蔓延,要不多時,滿頭蒼發俱化櫻色。

   微溫的漿水緩和了鏡枱的冰冷,陵女躺上去時身子僅一搐,小腳旋被男人扛上

  肩,再度迎入他的粗長滾燙。

   “真的……真的不是尿……”她星眸朦朧,微帶腥麝的淫水氣味刺激著鼻腔,

  好不容易自由的手掌軟軟一掬,餘光見掌中淌過一抹水光盈潤的粉紅,喃喃輕道:

  “好漂亮……好漂亮……”嬌細的鼻音一緊,身子緊繃,玄鱗放開她修長的美腿,

  俯身專心針砭,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猛。

   “啊啊啊啊啊啊————!
”陵女與他身子相貼,在幾乎不存的一絲空隙間劇

  烈地扳動腰臀,無比修長的細腿蛇一般交纏在他腰後,藕臂緊緊攀著他結實虯健的

  雄背,指甲深深陷在男子的背肌之中,本能地迎合著他。

   瘋狂蹂躪著嫩膣的那根巨物,似乎仍在不停擴大,變得更堅硬卻也更柔韌,搗

  得更深,仿佛下一霎眼便要爆開。
陵女忘情地呻吟著,感覺像是有什麼即將發生,

  忽聽身上的男人咬牙低吼道:“陵女,要來了……我要來了!

   她忽然驚恐起來,使勁去推男人的胸膛,似想從這可怕的情境中逃開;終究山

  鄉之女的野性本能戰勝了理智,不斷累積的快感使她的雙腿緊纏如蛇,雪臀瘋狂迎

  湊。
身不由己的陵女隻能絕望地放聲浪叫,斷續夾雜著最後一絲哀求:

   “不要……不要!
我不要……我不要生你的孩子!
啊啊啊————!

   玄鱗低吼著向前一頂,巨大的陽根幾乎捅進大半,腫脹到要撕裂她小小的骨盆

  的程度。
陵女被撞得手腳大開,彈性絕佳的小屁股滿受了雄軀巨力,整個人痙攣著

  向上一癱,短暫地失去了意識;再甦醒時已不知過了多久,玄鱗仍伏在她身上,雙

  手攫住她略略攤平的大酥胸,像揉著發飽的黏糯雪面,讓白皙的乳肉不住在大掌裡

  改變形狀。

   硬燙的龍杵依舊緊緊嵌在身子裡,規律地挺動著。
悲哀的是:儘管腿心仍痛如

  刀割,她卻開始領略交媾的快感,就連疼痛都不由令心尖兒一吊,渴望被男人深深

  填滿,不希望他拔將出去……

   滾燙的淚水自眼角滑落,少女恥辱地閉著眼,試圖用嗚咽飲泣來掩蓋不受控制

  的呻吟。
“嗚嗚……我不要生你的孩子,我不要……嗚嗚嗚……”

   玄鱗難得未出言折辱,甚至為她抹去珠淚,連雄根進出都刮抹細膩,無一絲暴

  虐,體貼得令人心碎。

   “……所以你打的主意,是孩子。
對吧?

   陵女聞言一震,旋又被插得顫抖呻吟,本要推搪的小手一逕揪緊,苦悶地扭著

  腰。
“什麼……呀、呀……好大……好脹!
不要……不要……啊……啊……”

   “有件事我一直奇怪。
”玄鱗持續身下的動作,一邊笑道:

   “忌颺十二年前同我交過手,敗得極慘,誰都可以不知龍皇能耐,獨獨忌颺不

  該。
他急於這時行刺朕,像是專程來送死的,更有甚者,他老早便打算把風陵族遺

  民拖下水。
用你的話說,這叫‘犧牲’。

   “忌颺犧牲,風陵遺民犧牲,自是為了你。
但行刺失敗於你有什麼好處?
非但

  殺不了朕,還平白給朕一個機會。
以八千風陵遺民之命,要脅司祭陵女乖乖就範的

  大好機會。

   “我……我拒絕了你!

   陵女悲憤地哭叫著,撮拳軟弱地捶打他的胸膛,不僅毫無威脅,反讓人想更加

  激烈地蹂躪她、欺侮她。
玄鱗的陽物忠實地反映了這樣的渴望,陵女立時便嘗到厲

  害,“嗚”的一聲昂頸躬腰,簌簌顫抖:

   “嗚嗚嗚……你……姦污我……可惡……啊……無恥……啊啊……”

   玄鱗不緊不慢地動著,欣賞她蹙眉扭動、纖指亂攀的媚態,怡然道:“你當眾

  拒絕朕,是為博取朕的信任,不讓朕有機會發現你真正的意圖。
要不是你露出了破

  綻,朕差點兒就讓你瞞過去。

   “沒有……嗚嗚嗚……好大……好脹!
嗚嗚嗚……”

   “你故意給朕機會收你入後宮,然後再故意激怒朕、挑釁朕,裝出不知天高地

  厚的模樣,為的就是讓朕對你用強,在你腹中留下胎兒。
”玄鱗抓著她的膝彎往上

  推,繃得她腿筋大開,好頂得更深。

   “嗚——不要、不要!
太……太裡面……要裂開了!
嗚嗚嗚嗚……”

   “你最大的破綻,就是它。

   他瞟了一眼祭壇上的白袍異人,笑道:“以你的聰明才智,十二年的光陰,不

  夠讓你明白這個傢夥根本就沒有人的感情,這世上所有的人情義理,於他不過又是

  個新奇有趣的觀察對象麼?
仗有佛使撐腰對抗朕,是你演得太過啦。
會生出這等傻

  念頭的人,做不了接天塔司祭。

   陵女被乾得粉面潮紅,閉目劇喘,再睜開時忽淌出一片盈盈眼波,似羞似怨,

  無比誘人,卻像是不肯輕易就範似的,咬脣道:“淫……淫賊!
我恨你,我恨你!

  我恨……我……嗚嗚……”

   玄鱗似對她的反應有些失望,靜靜抽插片刻,聽少女的嬌喘越來越酥麻,越來

  越淫冶放蕩,才搖頭笑道:

   “你買通望星殿侍女,研究近二十年來朕所臨幸的對象,得出‘越不順朕之意

  者越能得到寵幸’的結論,以風陵族八千遺民的頭顱為嫁妝,就是想讓朕幹你;不

  但給朕乾,還要乾到懷上。
待朕將你從接天塔接回望星殿時,最好是大腹便便,準

  備給朕生條小龍啦。
”隨手將她翻轉過來,從背後插了進去。

   陵女雙腿併攏,溫順小貓似的趴跪在鏡枱上,翹起了尖尖的雪嫩屁股,顫抖著

  吞納了龍皇的恩寵;呻吟之餘,盤於臂間的濕發中逸出一絲銀鈴般的輕笑,竟是無

  比嬌膩,動人心魄。

   玄鱗彎翹的龍杵硬得隱隱彈動,與趴俯的陰道角度形成強烈的扞格。
陵女被他

  掐著雪股一輪抽添,單薄的背脊上下震顫,片刻便再也趴不住,甩動銀發撐起上半

  身,驀地藕臂一軟,差點跌趴回去;玄鱗及時捉住,另一手環著她的左臂連同奶脯

  一併抱進懷裡,陵女勾著他鑄鐵般的臂膀,背脊貼緊他的胸膛,回頭以脣相就。

  人吻得火熱,交合處唧唧有聲,直到陵女受不住了,才將全身重量掛在他臂間,閉

  目享受著男人粗硬有力的撞擊。

   玄鱗撩開她覆在玉背上的長髮,一邊維持著強力的抽插,一邊吻著少女光裸白

  皙的頸背,吻得陵女嗚咽顫抖、腿心大搐。

   他湊近了她耳畔,咬著柔嫩的耳蝸道:

   “你腹中的胎兒,是忌颺留下的種罷?

   陵女大吃一驚,嫩膣裡猛然收縮,令男子幾乎產生被夾斷了的錯覺,美得難以

  言喻。
她藉陽具撞擊向前一撲,欲逃離男子掌控,玄鱗不費什麼力氣便將她抓了回

  來,怒龍破關,全根盡沒。
陵女狼狽趴倒的身子一僵,發出凄厲的叫聲:

   “啊——————!
”纖指猛在光滑的檯面撕抓,可惜什麼也攀不住,隻抓得

  滿指縫的紅漬。

   至此他再不留力,重重的,片刻不停地貫穿她,塔頂迴盪著陵女悲慘的哭叫,

  非是原先那種嬌嬌細細、如泣如訴的小女兒姿態,而是發自肺腑,仿佛將滿腔的絕

  望與苦痛捏成一團、迸裂而出的凄絕叫聲。

   “你知道佛使不會拒絕朕的要求,一定會把你給朕,也知朕的不死之軀天下無

  敵,隻有在更換身體時才有可乘之機,因而訂出這個計畫,是不是?
”玄鱗嘖嘖搖

  頭,笑道:

   “朕猜你和忌颺,便是在這張祭枱上留的種。
反正天佛使者對這種事一向是視

  而不見,你也樂得利用此地掩人耳目,行淫借胎。

   “朕要沒記錯,忌颺是你同父異母的庶兄罷?
嗯,這也是為了確實將風陵王族

  的血脈混入我玉龍正統,真難為你啦!
隻是血濃於水,兄妹相奸,如此畜生般的行

  徑,不知幹起來有沒特別爽?

   陵女全盤皆輸,忍著破瓜創口重又被捅開、嫩膣中血肉模糊的巨大痛苦,咬牙

  恨道:“比之你奪取至親血肉延生,世上還有什麼可稱是畜生之行!
你這副軀殼由

  佛使施以種種秘術改造,將原主折磨至痛不欲生,完成後才以‘龍息之術’奪取,

  卑鄙……卑鄙至極!

   “風陵勇士的意志,勝你百倍千倍!
我與忌颺的骨肉,與卑鄙的鱗族小人爭奪

  軀體,輕易便能得勝;瓦解你之暴政,唯此路而已!
你莫得意,遲早有一天……啊

  啊啊啊————!

   她的悲憤激昂玄鱗全當作馬耳東風,捧起雪股一挺,恣意蹂躪,隨手蘸了蘸鏡

  枱散落的紅絲,淫笑道:

   “以神術修補貞操,實不能說是壞,隻怪你的身子太棒了。
我不會說天生淫蕩

  什麼的,為了確保受孕,以你這滴水不漏的性格,一定痛乾了許多回;便補起那薄

  薄一圈肉膜,也沒點處子青澀。
這般傻念頭,隻合騙騙那些個蠢男人,卻騙不得你

  們自己。
”忽想到什麼,皺眉揚聲:

   “喂!
我是不死之身,我的司祭要愈體之能做甚?
你把神術改改,省得這些女

  子偷雞摸狗,專乾欺矇男子的勾當。

   “好。
”天佛使者平道。

   陵女拼著最後一絲氣力,嘶聲道:

   “玄鱗!
你想做的那件事,將毀滅東洲大地,使一切化為虛無;日夜不散已達

  三年的黑霾,不過是災禍的前兆。
那個人……那個人不會規勸你,它……它給你的

  一切都是毒,隻會帶來天地萬物的毀滅!
它……根本不是人!
”粉眸中射出怨毒的

  恨火,竟是對著祭壇上的天佛使者。

   “在你看來,我同樣也不是人,豈非破鍋破蓋兒,一雙兩好?

   玄鱗加重力道,陵女已無法出聲,翹著雪股,半趴半癱在冰冷的鏡枱上,蜷翹

  的玉趾因掙紮過猛而呈現詭異的扭曲,可見痛苦之甚。

   而那猙獰的巨物仍持續不斷脹大,興奮的程度遠超過先前任何時候。

   “陵女,‘敵人害怕的,當極力給予;敵人想要的,則半點不留’,一向是朕

  的主張。
你腹中胎兒,朕會讓佛使施以種種秘術,改造成最忠貞的戰士,在改造的

  過程中,他將嘗盡世間最可怕的痛楚,遠超過你現下所承受;而完成之後,他將全

  無自我,隻能做朕的刀劍,為我斬殺敵人。

   “你所做的一切,全是徒勞;那些因你而死的人,死得毫無價值;你與忌颺的

  孩子,不過另一個被造來受苦的無辜者;而朕想做的事,最後一定會付諸實現。

  是它當真毀了東洲大地,此劫亦是註定,誰也不能阻止。

   “做為懲罰,在明白上述我說的這一切之後,你將死於此間,再無逆轉求勝的

  機會,也無法將訊息傳遞給任何人,以改變我所向你展示的終局。
你將帶著無盡的

  悔恨與不甘闔眼。

   “除了肉體上的痛苦,朕就另外再附贈你一件小禮物好了,當是嘉許你這麼樣

  的娛樂了朕。
”他湊近少女因劇烈疼痛而發青的耳蝸,低聲道:“關於西方極樂或

  六道輪迴什麼的,全是朕與那人編出來的鬼話;天佛教團雲雲,最初不過是個打發

  時間的遊戲。
天外隻有星河,地底則是沸滾的熔漿,沒有天仙地祇,也沒有等待轉

  世、重頭再來的魂靈。
你死了便是死了,什麼都不會有。

   “啊啊啊啊啊啊——————!

   身心的痛苦雙管齊下,繃緊了陵女全身上下每條肌束,流失的鮮血已足以抹去

  月子身上所有餘色,隻剩一片白慘。
在意識消失前的一霎,那恐怖的巨陽突然暴脹

  起來,滾熱的漿液如同沸油般洶湧灌入,龍杵尚不及拔出,強大的液壓已撐開擴延

  至極的陰道,和著鮮血肉屑噴濺出來!

   意念得到了滿足,龍皇的慾望結晶終於釋放。

   他把沾滿紅白之物的龍杵拔出來,拇食二指圈著細頸一箝,陵女就像蒸融了的

  雪面兔子般倏然癱倒,濃漿挾著縷縷絲紅,從紅腫破裂、沾滿鮮血的陰戶骨碌碌洩

  出,不多時便溢滿鏡枱,沿邊緣流淌下地,宛若稀乳。

   “不該太快殺她。
”天佛使者站起來,以奇怪而僵硬的動作跨下祭壇,仿佛袍

  底有人踩著高蹺似的,動作既生硬又不自然。
然而一到平坦的白玉地闆上,又一路

  “滑”到祭枱前,想是那副高蹺下還裝了輪子。
“你的諾言,難度提高了。

   “你還來得及剖開肚子,把胎兒取出來。
以你的能耐,不會養不活罷?
”玄鱗

  沒好氣道,輕輕摩挲肚臍,指縫間透出一片豪烈白光,似有什麼活生生的東西在其

  中旋繞遊轉,洋溢生機無限。
“我對無雙之力很滿意,無論換過幾回身體,力量始

  終有增無減。
不過這不死之軀就爛得可以。

   他嫌惡地一瞥枱面上赤裸橫陳的玉體,咂嘴道:“最近這種意念的遊戲我玩膩

  啦,偶爾正常地乾乾女人還是比較有益的。
下回我要換個普通一點的身體,‘不死

  之軀’的傳說也快宣揚了一百年,盡夠了。

   “那你要有……更好的戰士。
戰士保護你。
代替不死的身體。

   佛使的鬥蓬眼洞裡藍光一閃,十幾根白玉蛛爪的表面立時掠過一片雕花藍芒,

  又再度動起來,喀喇喀喇的刺耳聲響此起彼落,最粗壯的那幾根已扭得不成形狀,

  基座冒出難聞的白煙,明顯已不堪使用。

   完好的幾條弱枝分別勾住陵女四肢,將她吊起來。
佛使滑到少女蒼白的胴體前

  端詳片刻,眼洞青芒掠過,身後另一枚蛛爪越肩而出,刺入陵女雪白平坦的小腹,

  筆直一劃,皮肉應聲分開。

   “說到戰士。
我十二年來善待風陵族,最終還是換不到忌颺的忠誠,他縱有絕

  頂的武功,於我始終是威脅,而非屏障。
人是最不可靠的,你……”正邊穿衣服邊

  說話,眉頭忽皺,隨手點出,無匹的指勁“嗤!
”射穿了陵女的額頭,射得她螓首

  後仰,眉心隻留下豆粒般的小洞,連血都不怎麼流,圓睜著粉色的空洞眼瞳,一動

  也不再動。

   適才他瞥見佛使剖腹取胎時,陵女手足不住抽搐,總覺不太舒服,淩空一指破

  壞了屍身中樞,果然就沒了痙攣的現象。
佛使轉過頭,似是十分不解。

   “我知道她死透啦,不是怕她又活過來……算了,同你也說不通。

   玄鱗煩躁揮手,忽又一笑。

   “為觀察塵世,才給你搞了撈什子教團,結果百五十年光陰過去,你也沒多懂

  些。
倒是咱們弄出來的把戲,如今在枱面下搞風搞雨,把矛頭指向我啦。
陵女這半

  年來和教團那幫人頻繁接觸,說不定是他們慫恿的……你們那兒的人,都不搞事的

  麼?
不爭女人不爭地盤,不爭著做老大?

   佛使靜靜地面對他。

   “好吧,當我沒問。
剛說到哪兒啦?

   “戰士。

   “對!
”玄鱗沉吟良久,抱胸撫頷。
“我不相信人。
你能不能讓刀劍成為我的

  戰士,讓它們能役使持有者,為我征戰;持有者的肉身敗壞了、殘破了,就像我的

  身體一樣能任意拋棄,再換過更合適的。

   “我擁有無限的生命,護衛我的戰士也該是。
永不腐朽的鑌鐵,比會生死老病

  的凡人更適合服侍我,它們可以長立於王座之側,一百年、兩百年、三百年……的

  陪我等下去,直到你承諾我的那件事完成。
這樣,就不用再為了一名背叛的戰士,

  殺八千個無辜百姓來修補世人對我的敬畏和恐懼。
如何,能辦得到麼?

   勾爪從陵女的腹中取出指甲大小的暈黃光團,當中包著血滴似的艷麗紅點,猶

  如一枚煥發異采的蛙卵。
佛使的眼洞中藍光再閃,光團沒入鏡枱,連同周圍的白玉

  蛛爪通通收攏堆疊起來,又恢復成長方枱的形狀,除了四面略有膨脹凸起、幾處雕

  花破損,幾與原先一模一樣。

   然後,他才又轉過身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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