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轉,窗外的天色由深沉的墨藍漸漸轉為魚肚白。
晨曦的微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在地闆上投下一條細長的光帶。
陳二柱依舊沉浸在修煉之中,氣息平穩悠長。
忽然,他感覺到臉頰上傳來一陣溫熱、濕潤、帶着酥麻的觸感。
他緩緩睜開眼。
映入眼簾的,是妮拉那張帶着慵懶滿足笑意的、放大的豔麗臉龐。
她顯然剛醒不久,棕色的長發披散着,有幾縷調皮地垂落在陳二柱的頸間。
身上依舊一絲不挂,就這麼赤裸着跪坐在他面前,正俯着身子,像一隻偷腥的貓兒般,一下下親昵地啄吻着他的臉頰和下巴。
看到陳二柱醒來,她非但沒有羞澀躲閃,反而綻放出一個更加妩媚、帶着幾分挑逗的笑容,聲音帶着剛睡醒的沙啞性感:
“怎麼樣,我這份特别的‘叫醒服務’,陳先生還滿意嗎?”
陳二柱的目光在她不着寸縷的、如同精心雕琢的玉雕般的身體上掃過,那飽滿的弧度、纖細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每一處都散發着驚人的誘惑力。
饒是他定力驚人,也忍不住多瞥了幾眼。
他坦然一笑:“醒了?怎麼,不穿衣服?”
妮拉聞言,非但不遮掩,反而故意挺直了腰背,将那傲人的身材更加肆無忌憚地展現在他眼前。
她甚至還驕傲地挺了挺胸脯,下巴微揚,帶着一絲挑釁的笑意:
“怎麼樣?我的身材……還不錯吧?”她的眼神大膽而直接,充滿了自信。
陳二柱的目光在她身上流連片刻,坦率地點點頭,語氣帶着欣賞:“嗯,相當不錯。”
這句簡單的肯定讓妮拉開心地笑了起來,眉眼彎彎。
她忽然像條美人魚般滑了過來,伸出雙臂,直接環抱住陳二柱的腦袋。
一股濃郁的、混合着體香的溫熱氣息撲面而來。
陳二柱隻覺眼前一黑,整張臉瞬間被埋入了一片極其宏偉、柔軟而富有驚人彈性的溫香軟玉之間。
那觸感足以讓任何男人瞬間瘋狂。
妮拉帶着誘惑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帶着一絲撒嬌和渴望:
“時候還早呢……要不,我們……再來一次?”她一邊說,一邊用身體輕輕磨蹭着他。
陳二柱的聲音隔着那溫軟的峰巒傳來,帶着一絲無奈的笑意,卻更顯得遊刃有餘:“這樣不好吧?妮拉小姐,你可不是我的對手。”
這話瞬間點燃了妮拉的好勝心。
“誰怕誰?!”她立刻不服氣地哼了一聲,松開了他,眼中燃起熊熊的鬥志。
話音未落,她已主動發起了進攻!
那雙柔軟無骨的手如同帶着魔力,開始在他結實的胸膛和腹肌上撩撥、遊走。
她俯下身,火熱的紅唇如同雨點般落下,從他的耳垂、脖頸一路向下,留下濕熱的痕迹。
動作大膽而娴熟,帶着一種異域女子特有的奔放和野性,将她畢生所學的“技藝”毫無保留地施展出來。
時而溫柔舔舐,時而輕咬吮吸。
每一個動作都精準地撩撥着男人最敏感的神經。
陳二柱饒有興緻地感受着,心中也不由得暗贊:這妞,花樣還真不少,看來見識頗廣。
卧房内,春光再度彌漫。
然而,實力的差距終究是鴻溝。
無論妮拉如何使出渾身解數,如何熱情如火,如何主動進攻……
最終的結果,依舊沒有任何改變。
在陳二柱那仿佛永不枯竭的強悍體魄下,妮拉很快便丢盔卸甲。
她的攻勢變成了無力的推拒……
不多時,她香汗淋漓,渾身癱軟如泥,眼神迷離渙散,隻剩下無意識的喘息。
最終,便徹底失去了意識,再次沉沉睡去。
而陳二柱,氣息依舊平穩悠長,面不改色,甚至連汗都沒出幾滴。
仿佛剛才那場激烈的“戰鬥”,對他而言不過是一場輕松的熱身運動。
他低頭看着再次陷入沉睡、臉上帶着極緻歡愉後疲憊的妮拉,滿意地笑了笑。
轉頭瞥了一眼床頭的鎏金座鐘。
時針已經指向了早上八點多。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恭敬的敲門聲,伴随着一個中年男管家的聲音:
“陳先生,頌提家主請您移步餐廳,共進早餐。”
陳二柱聞言,微微一怔。
随即,他沉穩的聲音穿透房門:“知道了,随後就到。”
“是。”門外的管家應了一聲,腳步聲漸漸遠去。
陳二柱的目光重新落回沉睡的妮拉身上。
她睡得很沉,呼吸均勻,臉上帶着滿足後的紅暈,像一朵被徹底澆灌過的豔麗玫瑰。
陳二柱嘴角噙着一絲笑意,伸出右手食指,指尖悄然凝聚起一縷肉眼幾乎無法察覺、卻蘊含着磅礴生命本源氣息的金色微光。
這光芒比之前救治勞拉時散逸的“真龍氣息”更加凝練、更加珍貴千百倍!
是真龍本源!
“好歹也是我的女人了,不能虧待了你。”
他輕聲自語,指尖輕輕點在了妮拉光潔飽滿的額頭上。
那縷凝練到極緻的金色本源之力,如同涓涓細流,瞬間沒入她的眉心,融入她的四肢百骸!
真龍本源,乃是他自身苦修凝聚的生命精華,擁有脫胎換骨、伐毛洗髓的無上妙用!
果然!
就在真龍本源鑽入她身上的時候,她忽然睜開了雙目。
那雙原本就深邃迷人的眼眸,此刻更是精光四射,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震驚!
她像裝了彈簧一樣,猛地從地毯上坐起身來,完全不顧自己依舊赤裸的身體,一臉驚駭地看向正含笑看着她的陳二柱。
“天哪!陳……陳先生!發生了什麼?!”
她的聲音因為極度的震驚而微微發顫。
就在剛才那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像是被投入了一個巨大的熔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