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陳凡回來之後,已經匆匆三個月過去了。
這三個月時間,陳凡大部分時候都投入青龍大陣的建設。
看著這個超龐大的法陣一步步建起來,陳凡總算舒了口氣。
有這個法陣在,哪怕與某些跨國勢力發生碰撞,對方動用現代武器,他都有防守的基地了。
青龍大陣可不同於周道濟的九龍陣。
九龍陣是通過九道積蓄了數十年力量的風水法陣聚合而成。
隻能使用一次,而且威力非常難控制,青龍大陣則擁有聚靈、迷陣、防禦、攻擊、隱藏等諸多功效為一體的綜合法陣。
哪怕是用大炮轟擊,恐怕都破不掉青龍大陣的防禦。
這個陣法建起來後,楚州的雲山大陣就沒多大作用了,陳凡準備把雲山大陣撤掉,順便把裡面的陣靈帶來。
類似於陰蛇魂魄這樣的陣靈,是非常難找的。
有了陣靈之後,青龍大陣才是真正的陣法。
“老大老大,我最近聊上了一個高中妹子,據說還是她們班的班花,還能把她的小姐妹帶出來。
咱們晚上要不去酒吧happy一下?”秋逸倫湊過來,滿臉賤笑道。
“滾滾滾。
”陳凡揮揮手。
“我晚上約了小瓊要去茶餐廳喝茶。
”
“哎呀,老大,你這就不懂風情了。
小瓊姐固然好,但男人嘛,偶爾出去獵食一下,調劑生活嘛。
”秋逸倫搖頭感歎,忽的說了句:“對了老大,周清雅最近好像和她那男朋友複合了,璐璐一直看到她中午和晚上坐上法拉利出去吃飯。
”
“哦。
”陳凡看著書,都也不擡。
從港島回來的那天晚上,陳凡在征求了秋逸倫和齊王孫的同意後,用秘法抹掉了周清雅三女的記憶。
就像齊王孫所說:
“我們是兄弟,可以為老大你保守秘密。
但這三個女孩,誰能知道她們什麽時候把消息散布出去?”
相信女人會保守秘密,簡直就像狗熊不偷吃蜂蜜一樣。
為了怕大學生活被毀掉,陳凡用秘術抹掉記憶後,周清雅三人隻記得她們來港島玩過,陳凡消失了幾天。
最後一天的遊輪舞會記憶則徹底沒有了。
“其實要我說,老大你當時不應該抹掉周清雅的記憶。
她可不比璐璐和小靜,這個女人有能耐著呢。
絕對會保守的死死的,想要獨享這個秘密,而且你勾勾手指,估計她就爬上了你的床。
周清雅論容貌身段,可是咱們商學院頂尖的。
”秋逸倫遺憾歎道。
仿佛在恨陳凡不解風情。
陳凡好笑,他的身份若公布出去,整個華國不知道有多少美女會發了瘋的撲上來。
未來的那位國民老公,隻是他爸是首富而已。
陳凡現在名下的資產,說不定都能爭一下明面上的首富了。
江北、鄭家、藥神谷、陸家、坤龍。
這些勢力哪個資產不在百億以上?
“對了,大師兄最近好像不太對勁,老大你感覺到什麽了嗎?”秋逸倫忽的問道。
陳凡聞言,也皺眉放下書。
他也感覺齊王孫近幾天的態度不太對,最顯著的例子,就是天天早出晚歸,打電話也躲著大家。
當然躲不開陳凡,不過陳凡也自覺的不去聽舍友的電話。
想到前世的某些事情,陳凡摸了摸下巴:
“難道齊家人來了?”
齊王孫的來歷很神秘,無論上一世還是這一世,他都守口如瓶。
隻知道齊家似是北方的一個大族豪門,齊王孫還有一個未婚妻。
他為了躲避這個未婚妻,不惜跑到金陵來讀商學院這三流本科,而且畢業後就遠赴海外。
.....
此時,金陵市郊區的一家高檔日式休閑會所中。
周圍往來的都是穿著和服,露出嫩白的脖頸,紮著複雜頭飾,小步慢搖,一走屁股一搖曳的侍女。
這些侍女們容貌清麗,托盤中端著清酒、壽司、刺身等高級食材。
“公子,這些侍女都是日本人,我親自去日本挑選來的,許多都剛高中畢業。
不少還是處女,要不要我為您準備一下?”
一間淡雅的靜室內,跪坐著一個胳膊上繡著龍紋的光頭大漢。
大漢的光頭上有一道蜈蚣疤痕,顯得異常猙獰。
西服穿在他身上,被肌肉崩的緊緊的,隨時要綻開的樣子,他足有近兩米高,往那裡一坐,比普通人站著都要高。
而在他對面,則盤膝坐著一個瘦小少年。
少年帶著圓框眼鏡,下巴尖瘦,圓頭型蓋著,赫然是陳凡的舍友齊王孫。
這是現在的齊王孫,不僅沒有學校中那種低調,瘦弱。
反而身闆挺得筆直,目光銳利,如同大權在握的上位者。
見到這一幕,光頭大漢越發低頭恭敬。
他知道,眼前這個少年,可是自家老大的嫡子,未來產業的繼承者,齊家太子。
“不用了,我要找的話,至少也得找東大的處女,而且身家出生自上流社會。
”齊王孫端著清酒喝著,淡淡說著。
“那是那是,您可是我們東勝集團的太子爺。
玩個東大處女算什麽,便是玩日本皇室的旁支內親王,都不是難事。
”光頭嘿嘿笑著。
東京大學是日本最高學府,日本內閣中的官員幾乎都出自此學府,比華國的華清燕大都要高得多。
能入這所學校的,幾乎都是未來日本的上位者。
“廢話少說,你這次來找我做什麽?我已經遠離黃海那攤子了。
”
齊王孫放下清酒皺眉道。
這光頭大漢可是他父親面前數一數二的高手,平時為他父親開疆擴土,鎮壓四方。
現在卻突然跑到金陵來,齊王孫心中有一股不妙的直覺。
“老爺和老太太的意見,讓我來金陵陪你讀書。
”光頭大漢陪笑道。
“是不是家裡發生什麽事了?”齊王孫眉頭緊鎖,目光如劍,緊緊盯著光頭大漢道。
“這...這...”光頭大漢顯然不是擅長撒謊的人,急的滿頭汗漬,最後苦笑道:“少爺您別問我了,我不敢說的。
”
“是我父親那邊出事了?”齊王孫猜測道。
“最近我們東勝和富海集團他們在海上幹了幾架,老爺怕富海牽扯到您,所以把我派來。
”光頭大漢低頭道。
“富海集團。
”
齊王孫哼了一聲。
東勝集團和富海集團,都是北方的大公司,兩者雖然沒上市,但潛勢力卻非常龐大。
資產滲透到碼頭、船運、海產、地產、對外貿易等諸多方面。
相比之下,天河的遠洋集團,在他們面前,隻是隻小螞蟻罷了。
自他有記憶開始,東勝就和富海有糾葛,畢竟往日本的航線商路就那麽幾條,兩家業務太重疊,自然要爭個你死我活。
“最近富海似乎得到了東北那邊,一位大人物的支持,所以非常囂張。
老爺的意思是,您要不先和日本那邊訂個婚?”光頭大漢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這不可能。
”
齊王孫猛的站了起來,打翻了小木桌上的清酒。
他滿臉漲紅道:“我是死都不會和那個女人訂婚的。
他齊東勝想要擴大日本的商路,讓他自己去娶那女人吧。
”
說完,齊王孫甩手推開木門,氣呼呼而去。
隻留下光頭大漢滿臉尷尬的坐在那。
過了許久,光頭大漢才幽幽一歎道:
“少爺,您不知道,老爺已經快撐不住了。
”
“我們最近在海上的鬥爭輸多贏少,死傷了幾十號人,而且關鍵是,東北那位要出手了啊。
”
一想到那位雄踞東北,稱霸俄羅斯邊境,氣吞萬裡如虎的男子,光頭大漢就不由冷不丁的打個寒顫。
那可是一位武道宗師啊!
沒有日本那一邊的支持,光頭大漢都不知道東勝集團,能不能擋住那位男子的擂天一擊。
......
齊王孫氣呼呼的回到了宿舍,就見到陳凡等人都在宿舍中,靜靜的看著他。
“怎麽了?”
齊王孫勉強擠出一絲笑意。
“應該是我們問你怎麽了,你這兩天早出晚歸,神神秘秘的,都快能和老大比了。
”秋逸倫哼聲道:“我們還是不是兄弟了,你要有事情,直接說出來,我和二師兄解決不了,不還有老大呢。
”
“一點家裡面的煩心事。
”
齊王孫搖搖頭。
沒想到自己都躲到金陵來了,都沒躲開那個女人。
想到那個白衣如雪,清冷至極的女子,齊王孫就忍不住打一個寒顫。
他可是知道,那女子的冷清容貌背後,是何等心如毒蠍,手段毒辣。
否則也不會以十七八歲的身份,就執掌小半個九州島的地下世界, 更成為住井財團的執行董事。
自己若娶了她,恐怕這輩子都無法逃脫那女人魔爪。
大家見齊王孫不願說,也就不在催問,畢竟你也不能強逼人家。
隻有陳凡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有事情的話,你就報我的名字,應該有些用。
”
“你的名字?”齊王孫一愣。
“陳北玄。
”
陳凡淡淡吐出三個字,負手出了宿舍。
隻留下齊王孫莫名其妙,忽然想到,自己好像忘了讓家裡面查一下,老大到底是什麽來頭啊。
又會法術,又是百億富翁的。
估計不是無名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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