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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我弄死你!

半路搶的夫君他不對勁 溫輕 5755 2024-11-27 16:07

  這一鬧,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

  長臉夫人面上閃過不自然。

  “這……”

  她有些羞憤:“我又沒說錯!

  身後的婦人拉了拉:“好了,這是到底咱們理虧。

  “你拉我做甚?

  長臉婦人大聲嚷:“她男人癱在床上,沒本事還費錢。
真話還不讓别人說了?

  虞聽晚冷冷道:“是,我夫君身負重傷,如今是在看病,可那又怎麼樣?

  “花你家錢了?

  “你急什麼眼?

  虞聽晚:“别說我夫君曾是魏家軍的,保家衛國,傷也是在邊境傷的。
換成别人家的身子不好,全家為此焦心煎熬本就不易,也許外人一句話就能輕松将人擊垮。
怎麼?
欠你了?
輪得到你一個頭發長見識短的粗鄙婦人來說嘴。

  一聽是魏家軍的,周圍看戲的人面色都不好了。
看向那些人的眼神都充斥着斥責。

  “你這婦人說話忒難聽!

  “是啊,人家得罪你了。
要被你這般說三道四?
也好意思嚷,誰嗓門大誰就占理嗎?

  虞聽晚也不打算放過她:“費錢是真的,可你說他沒本事,我是不認的。

  “我夫君會寫字,你男人會嗎?

  長臉婦人有些心慌:“關你什麼事!

  “我男人會畫畫,你男人會嗎?

  姑娘繼續:“他會下棋,你男人呢?

  “對了,我夫君還會吹箫。

  前面兩個是真的,後面兩個是她編的。
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

  虞聽晚:“沒辦法,他就什麼都會。

  除了樣貌……

  “他本事大着呢。

  “你男人連他一根頭發絲兒都比不得。

  說到這裡,虞聽晚還覺得不痛快,慢悠悠掏出袖箭。

  她低着頭擺弄,細聲細氣。

  “我不想和你吵。

  虞聽晚低頭:“等我研究一下怎麼用。

  語氣溫溫柔柔:“我弄死你。

  “你……你敢。

  長臉婦人可是親眼看過袖箭的威力的,不由後退幾步。

  虞聽晚學着她的語氣:“你……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說着,她擡起袖箭。

  姑娘左眼閉上,對準。

  虞聽晚笑:“活人靶子還是第一回,正好給我練練手。

  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

  虞聽晚還沒盡興,那一群人就跑了。

  看着這群人狼狽的背影,她扯了扯嘴角不屑嘀咕。

  “紙老虎也就敢嘴裡逞威風。
也不動動腦子,大庭廣衆之下我還能真動手。

  她又不想蹲牢子。

  衆人:……

  你剛剛那個架勢,别說那些人怕,他們這些外人都覺着唬的慌。

  虞聽晚買了布匹,又耐不住慧娘的磨,去胭脂鋪要了盒胭脂,不過簪子她沒買。

  這一趟也算是滿載而歸了。

  背簍滿滿當當不說,虞聽晚手裡也提着大包小包。

  “天冷,今兒做羊肉鍋子。

  慧娘:“我問過錢大夫了,他說阿郎吃着也極好,滋補得很。

  “放些家裡曬好發泡的菌子進去,加些鮮筍,鮮美的很,處理好了不會膻。

  虞聽晚還沒吃過這種做法。

  不過慧娘都說好吃,一定差不了。

  她眼裡閃着星光,正要說什麼,卻視線落在一處,不由停下腳步,久久不得回神。

  街頭站着兩個人。
是楊惟文和一位面生的中年男人。

  她看着是後者。

  還是如記憶裡的高大,卻老了許多,站姿不再那麼挺拔。

  當初爹娘葬身火海,就是此人憐她,為她奔波,親手把她交給胡大柱手上。

  虞聽晚還記得此人,曾蹲下身子。

  【“這是你阿娘的親哥哥,叔兒給你尋着了,晚娘以後都要好好的,你爹娘才能安心。
”】

  許是她的視線過于濃烈,那邊中年男人有所察覺,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後,不認識,對方又收了回去。

  他問:“楊大人,那位姑娘你可識得?
一直往這邊看。

  楊惟文扭頭去看,認了出來。

  “那應該是找本官的。

  楊惟文誠懇:“我說的話,你且考慮考慮。
如今情況不同了,待朝廷接手,幾座城池定有所整改,這些時日我都在驿站,若想通了,便來尋我。

  那人沉吟片刻,朝楊惟文拱手:“是。

  待他告辭後,楊惟文便走向婆媳。
沒有當官的架子,含笑看向慧娘。

  “嬸子,你家阿郎如今身子如何了?

  慧娘看見官老爺就慌:“已……已有好轉,多謝大人關心。

  虞聽晚則看向楊惟文:“方才那人……”

  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

  “那曾是澤縣的捕快。

  虞聽晚低聲:“曾?

  楊惟文未察覺她的異常。

  “早就不在衙門當值了。

  想必是看不慣官員魚肉百姓,也不願同流合污。

  “這些時日我陪同上京的大人查了早些年的卷宗,又在登記時從百姓嘴裡得知他是位好捕快,做的事比每任縣令都要盡責。

  虞聽晚抿唇。

  時間久遠,澤縣的變化很大。

  至少她去西臨村的這十年,已經陌生到虞聽晚都不認識了。

  即便不願承認,可記憶裡的虞家,燒成灰燼後,如今重新蓋了房,别人住了進去。

  好似沒有留下半點她曾生活過的痕迹。

  便是如今走在街上,去哪兒她都得問路。

  她知道醫館門匾的故事,可裡頭坐診的大夫全都是生面孔。

  記得李家成衣鋪子。

  那李家媳婦曾向阿娘讨教過刺繡,每次過去,都要給她送一袋饴糖。

  那簪子便是阿娘所贈。

  她認出了祝捕快,可已不是當年紅着眼睛的小姑娘了,對方沒認出她來。

  物是人非不過如此。

  “他是位好捕快。

  虞聽晚彎唇:“楊大人可以放心将他招入門下。

  楊惟文:?

  你怎麼猜到了我的想法!

  此事,慧娘鼓足勇氣:“敢問大人,朝廷那邊何時派人過來徹查這些年的冤案。

  “五皇子在時,便命手底下的人即刻傳信入京。
聖上體恤百姓,得知此事定不會耽擱。
嬸子放心,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那些人必受懲戒。

  說完這句話,楊惟文就覺得不太對。

  好像……好像那老何家已經受懲戒了。

  魏将軍養的伏猛,每天都要去牢房董家人面前打卯,風雨無阻。
也不知從哪天開始,還和何家人打起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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