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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他想……和她做真夫妻

半路搶的夫君他不對勁 溫輕 6512 2024-11-27 16:07

  翌日。

  晨曦緩緩拉開序幕。

  虞聽晚睡得格外香甜,就是有點冷,明明被子很厚的。

  姑娘剛睜眼,就察覺了不對。

  她怎麼把頭埋在了魏昭脖頸處。

  兩人正以相當親昵的姿勢交頸而卧。

  冷意,是從魏昭身上傳來的。

  他身子不好,被子再厚,即便兩人身子緊緊貼着,可卻沒讓他暖上半分。

  虞聽晚消化着這個事實。

  驚喜來的太突然,她竟然有些恍惚。

  往常醒了,虞聽晚就會起床下地,去竈房等朝食。

  可現在,她不想。

  不去考慮别的,虞聽晚總算有了成親的真實感。

  雖說衛慎不同意兩人睡一個枕頭,可這幾日睡醒她都發現自個兒霸道地沾了點男人的枕頭。

  一次比一次沾的多。

  剛開始虞聽晚還會有些心虛,就怕衛慎給發現了。

  可這會兒他的手還落在自個兒腰間。

  雖然冷,可被他抱着很舒服。

  那種舒服不是男女相貼的觸感,而是一種難以言喻無法形容的踏實。

  虞聽晚彎了彎唇瓣。

  她幼時也格外歡喜被阿娘抱着,尤其是生病的時候最為粘人。

  這種踏實感,就好似天塌下來有人撐着,不用一個人跌跌撞撞,獨行踽踽。

  即便姑娘清楚,真出了什麼事,還得她護着嬌弱的衛慎。

  可這一刻,她格外的滿足。

  姑娘哪裡知道,娘親和夫君是不同的。

  夫妻還可以做很多事。

  可以起伏,潮濕以及重重頂撞。

  姑娘眼兒亮亮的。

  開始想以後的事。

  家裡要添置的太多。

  可惜縣裡很少有人在院子裡養雞。

  實在是味道重,每日一早啼鳴還會吵到鄰裡。

  院子空曠,總不能荒廢了。

  得空出一部分,安頓老牛。

  她苦日子過久窮慣了。
就想着劃出一部分來種菜,回頭也不用去街上買。

  正琢磨着,虞聽晚似有察覺,緩緩擡眸,對上魏昭的眼。

  “夫君。

  “嗯?

  這一聲是男人喉嚨發出來的,又低又啞。

  魏昭剛醒,意識還不是很清醒。
睜開眼後,很快又恹恹閉上了。

  他把姑娘往懷裡帶了帶,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很細。

  很軟。

  觸感不對。

  沒有毛。

  不是伏猛。

  魏昭猛地睜眼,徹底清醒了。

  對上一雙水盈盈的眼眸。

  她模樣好,生得白淨。

  至少魏昭沒有見過比她還嬌豔的姑娘。

  可魏昭不知。

  是她纖腰楚楚,即便透着一層裡衣,也能感知其滑膩如脂。
還是其他女子也這樣。

  近在咫尺的距離,彼此的視線相彙。

  鼻尖纏着她身上的幽香。

  年輕的兩具身體相貼,軟香暖玉在懷,魏昭做不到心如止水,呼吸開始不知不覺淩亂。

  在他怔神之餘,虞聽晚很無辜提要求:“能不能再抱緊些。

  魏昭:“不能。

  虞聽晚隻好很禮貌:“能說說原因嗎?

  魏昭松手,和她拉開距離。

  他有些吃力的翻了個身,面對牆壁。

  虞聽晚抿唇:“對不住。

  就魏昭對她避之不及的模樣,絕對不可能是他主動來抱自己的。

  虞聽晚很誠實,繼續道:“有些時候我忍不住。

  “我想克制的。

  虞聽晚戳了戳他的後背,表示無奈:“可我就算睡着了,身體也很誠實。

  說着,姑娘不忘總結。

  “就你……對我的吸引挺大的。

  魏昭閉了閉眼。

  即便他沒看見虞聽晚的神情,也知姑娘說話時,定臉不紅心不跳,就連眼兒都幹幹淨淨。

  姑娘沒通情愛。

  她哪裡知道方才的一幕,對病重虛弱但那方面健全的男人來說,有多大的沖擊。

  什麼身體誠實?

  姑娘不過随口說說,轉頭就忘的。

  隻有他身體才真的誠實。

  反應……也大。

  尤其是早上。

  要是不及時轉向背對他,隻怕姑娘也會察覺出他身上的異樣。

  見他不語,身上好似還沾了層生人勿近熟人回避的氣息。

  虞聽晚就……很疑惑。

  “衛慎。

  她:“你……”

  虞聽晚嚴肅:“你這樣不成,得适應。

  “畢竟我想對你做的事隻會更多。

  魏昭語氣沉悶:“你可以出去了。

  虞聽晚:“那沒什麼的。

  “你把手伸進去摸,我都不在意的。

  魏昭……更難受了。

  明明剛開始兩人睡在一起,他一心想死,從未有過半點旖旎。

  早些年送上門自薦枕席的女子并不少,魏昭卻坐懷不亂,隻會覺得煩。

  他的認知從沒有比這一刻清晰。

  他不是聖人,做不到六根清淨,也沒法斷了情和欲。

  他從不否認,他對虞聽晚的想法不純粹。

  是男人對女人的心思。

  再準确一點。

  是……隻對她才會有的心思。

  他從不是優柔寡斷之徒,也不屑做那種占了姑娘便宜的宵小。

  魏昭生了個念頭。

  他想……和她做真夫妻。

  ————

  驿站,準備啟程。

  五皇子應殷昨兒一宿未眠,這會兒眼角泛着青色。

  這次要留下不少官員,他除了細細打點外,還得确保把棺椁運往上京的途中萬無一失。

  他看了身後的親信一眼。

  親信會意,上前一步:“魏将軍生前曾将順國公及魏家先祖全遷移葬至老家夷陵。

  “皇恩浩蕩,聖上破例以親王待遇下葬。

  “回上京最短的路線不會經過夷陵。
可我們爺念着将軍勞苦功高,有意多繞路程,在夷陵魏家祠堂逗留一日,後再回上京。

  應殷不是沒拉攏過魏昭。

  要是魏昭願意為他所用,便能助他如虎添翼。
偏偏魏昭軟硬不吃,絲毫沒有要站隊的意向。

  他知魏昭在魏家軍的地位。

  如今魏昭沒了,遲禦便是魏家軍裡頭說話最有份量的人,應殷願意去花心思。

  何況這事傳出去,對他的名聲更有利無弊不說,

  遲禦冷硬的面龐閃過感激。

  可心中有沒有感激,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他比誰都清楚,魏家每代子孫對夷陵老宅的看重。

  将軍每年都要回去祭拜先祖。

  有一次,還把他給帶去了。

  将軍給祖墳上了香後,曾出聲問他。

  “可知我為何非要将父親和祖父遷回夷陵?

  遲禦:“屬下愚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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