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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被威脅了,我好害怕

半路搶的夫君他不對勁 溫輕 6455 2024-11-27 16:07

  趙娘子:!

  她手裡的衣服都不縫了。

  “讓你給猜對了!

  “挖了一晚上,就差掘地三尺了。

  “禦史被戲耍了,如何不怒啊,當晚就尋上了董鄉紳。

  “那董家都死到臨頭了,竟一口咬定說是不可能,還懷疑賀禦史是不是見着金條閃花了眼,把錢吞了,睜着眼睛說瞎話賴他。

  虞聽晚:……

  不用想,也知道當時有多混亂。

  賀诩然尊貴出身,一路順風順水。
被這般誣賴,能風輕雲淡不去在乎?

  他是過來收拾爛攤子的。

  不是讓爛人敗壞名聲的。

  趙娘子:“就剛才來給你男人看病的葛大夫也在,昨兒就在邊上幫忙。

  葛老貪财。

  就想看看有沒有漏網之魚。

  他要是看到了,一定趁着别人不注意,往自己身上藏。

  虞聽晚猜測:“他幫倒忙吧?

  “也不是吧,就是累了一晚上。
說了幾句話讓禦史大人臉都鐵青了。

  葛老說話可不客氣。

  便是魏昭,他都敢不怕死說話氣他。
何況賀诩然。

  虞聽晚忍不住問:“什麼話?

  “埋怨禦史大人太年輕,聽信小人讒言。

  害的他忙了一夜,什麼都沒撈着。

  “還……”

  虞聽晚被吊起了好奇心,催促:“嬸子,你說。

  “還說難怪太傅女認定了魏将軍,便是人死了都沒有看上他。

  怎麼就說到魏昭頭上去了。

  魏昭就那麼受歡迎嗎!

  不過想到他嬌弱的姿态,虞聽晚好像也能理解。

  畢竟有時她都會生出男人勾人的錯覺來。

  “禦史大人就不高興了。

  虞聽晚繼續理解:“畢竟求而不得,誰都要面子。

  “不是。

  趙娘子:“賀大人說蕭懷言幹的事不要按到他身上。

  “葛大夫就道歉了。

  因為他真的記錯了。

  不過他又說了一句話。

  趙娘子學給虞聽晚聽:“小人說這些地方有金條,你就信啊?
如果他說埋在你賀家祖墳,你挖不挖?

  虞聽晚:……

  這個葛老。

  世間沒有什麼事可以讓他留戀的嗎?

  不過,整個澤縣都有了生氣。

  就連那秀才,親眼見淩辱妻子的畜牲人頭落地後,也沒那麼瘋瘋癫癫了。

  他神志不清,可早些年學的知識沒忘。

  百姓也有意接濟,讓他幫忙寫家書。
每次都會給幾個銅闆。

  正說話,就聽胡同口又是一陣喧嘩。

  不用猜就知道是劉家。

  劉燕應該是被她傷到了。
這幾日在瘋狂相看。
每天登門的媒婆,一隻手都數不過來。

  趙娘子一看時辰,連忙站起來。

  “瞧我,一說起話就忘了時辰。
都這個點了,你趙叔快從學堂回來了,得回去做飯了。

  她和虞聽晚告别。

  虞聽晚繼續坐在家門口樹下。

  她不想回家。

  回家後也沒法進屋。

  葛老在給魏昭施針。

  這些時日魏昭不說,她也能清楚男人的身體越來越虛弱。

  虞聽晚眸色漸沉。

  前世魏昭熬過來了。

  可今生呢?

  很多事都發生了改變。

  他會無恙吧。

  姑娘視線下垂,看着地面發呆。

  “喂!

  前頭傳來聲音。

  劉燕大步而來。

  她把手裡攥着的畫像送到虞聽晚眼皮底下。

  “看清楚了,這才是俊生!

  “都談好了,下個月一頂花轎就去把他接過來拜堂。

  虞聽晚緩緩擡眸,眼神沒有多少焦距。

  “是你放話,讓咱附近攤位買菜的商販不做我的生意嗎?

  劉燕居高臨下:“是我!
是我給你造成的困擾。

  想到虞聽晚買菜都要跑很遠,她就舒坦了。

  虞聽晚張了張嘴,沒什麼精神:“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見她這樣,劉燕突然開始反省。

  她是不是太過了。

  看看,把人打擊的。

  故,她清了清嗓子:“一個胡同的,我也不好一直為難你。
你若當着全胡同人的面,大聲誠懇向我賠罪,這件事沒準就過去了。

  虞聽晚仿若未聞,自說自話,隻是語氣幹巴巴的。

  “被威脅了,我好害怕。

  劉燕:?


  你說害怕時,怎麼還往嘴裡塞了顆瓜子?

  “你……有怕的樣子嗎?

  虞聽晚聞言停頓片刻,身體敷衍的顫抖一下,給出回應。

  劉燕:?

  很好,她跑過來又被氣到了。

  可這時,虞聽晚的視線卻落在畫像上。

  有些眼熟,好似在那裡見過。

  她想要想,可一想就頭疼。

  忽而,眼前閃過一道亮光。

  有什麼畫面擠了進來。

  她聽到了喪樂,哀鳴婉轉,還有囡囡奶聲奶氣的聲音。

  這是未來?

  虞聽晚面色一白,卻發現她身處并非衛家。

  出事的不是他。

  姑娘一顆心落地。

  然後,她發現死的是劉燕。

  劉家父母兄弟哭的眼睛都腫了。

  “殺千刀的,當初怎麼招了這麼個狼子野心的贅婿上門!
成親都三個月了,才知那畜牲在鄉下是有過婆娘的,孩子都三個了!

  劉母嗓音都啞了:“當初得知這事,我就說要把他掃地出門!
偏那畜牲會說話,靠着模樣賣弄風騷,哄的燕兒不願計較,要親自去鄉下把那些小崽子接過來。

  “可路上出了事,馬車墜了崖。
燕兒沒了,他竟然還活着!
還要霸占咱們的鋪子!
什麼墜崖馬兒受驚?
且聽他放屁,我看燕兒就是被他害死的!

  信息量太大,虞聽晚驚愕不已。

  她看到以後的自個兒立在一側勸了勸,又給棺材上了香。
待了足有一炷香,這才往家趕。

  虞聽晚連忙追上去。

  剛進衛家院子,她便看到了從房門出來的魏昭。

  走路不再跌跌撞撞,這會兒的他還挺利索的,面上也不再蒼白,手裡拿着姑娘穿的外衫。

  他身後跟着個不苟言笑的人。

  是……副将遲禦。

  魏昭:“西邊礦山。

  他剛起了個頭。

  遲禦:“回将軍,都開采完了。

  好家夥,他都去薅礦山了!

  魏昭擡眸看來,冷淡的眼眸也有了溫度。

  姑娘穿的有些少,也不怕冷。

  他正要過來将外衫給她披上。

  虞聽晚就聽到以後的自己再問。

  “夫君拿我的衣衫做甚?

  姑娘格外納悶,但大度:“行了,讓給你穿。

  她張嘴就來:“還有誰,比我會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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