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回府後,世子妃馬甲快藏不住了!

正文卷 476 要什麼解釋?

  玉琳琅的位置不前不後中不溜丢,隻需跟着人往前即可。

  大朝會一般是在文德殿舉行。

  十二根九龍盤柱撐起一片穹頂。

  衆人魚貫走入像往常一樣行禮跪拜。

  玉琳琅這邊就是,别人跪她就坐,别人起她也起,一套繁文缛節下來,小一盞茶時間混過去了。

  皇帝隔着遙遙人群,聲音遠遠傳入衆人耳中。

  說實話,耳朵不好使的,尤其是站後排的六七品小官兒還真聽不見皇帝在龍座上逼逼啥……

  一般也就是看前排,依樣畫葫蘆跟着行動。

  禮部員外郎玉守道就站在靠後位置,一眼就瞧見自個那站沒站相坐沒坐相的女兒。

  她太顯眼了,在一衆胡子拉碴其貌不揚的官員之中,他閨女身材纖細眉目飛揚,或坐或站那真是無一不美。

  皇帝與裴相說完話,又點名大理寺卿梁廣上前彙報工作情況。

  說到清繳各地水月庵殘黨,如何如何,皇帝在禦座上威嚴地點着腦袋。

  玉琳琅則潛伏在人群裡垂着腦袋閉目養神。

  忽地,有人從長長隊列中走出,哭天搶地高喊一聲,“陛下!
鎮妖司玉狐假公濟私公報私仇扣押我兒于獄中,兩天隻給吃一頓飯,這是要活生生斷了我兒前程,想要餓死我兒!

  “臣附議!
鎮妖司玉狐欺人太甚,還請陛下給臣等做主。

  官員們頓時一片嘩然,立在玉琳琅前後排的人紛紛朝她投去目光。

  青牛趕緊伸手晃晃自家昏昏欲睡的狐狐,小小聲叫道,“狐狐,有人罵你?

  “誰,誰罵我?
”誰啊,上個大朝會都要找她麻煩。

  “合慶侯府的公子難道也被抓進去了?

  “是啊你還不知道吧,跟卞家、常家、張家那幾個,都關在京兆府衙,至今大半個月了吧。

  吃瓜官員們紛紛拿眼偷窺玉琳琅。

  皇帝正與大理寺卿說到水月庵一事,聞言不禁挑眉,朗聲道,“玉狐,上前說話。

  底下一衆官員們面面相觑,有說玉狐大人怕是要倒黴了,也有誇皇帝陛下精神頭日漸轉好,說話都比以往音量高不少。

  玉琳琅一路小跑上前,一路行過趙将軍、司馬将軍等人身旁時,還忙不疊跟人揮手示意。

  看到禮部尚書溫大人,她問人家“您老吃了麼”。

  瞧見戶部侍郎葛途,她跟人家尬聊“葛大人最近胖了不少啊!
”。

  葛大人白眼以對。

  目光一轉,落到小碎步往後挪的戶部尚書劉登身上時,她又嚷嚷,“發福了啊!
臉盤子又圓了不少噢,戶部最近沒啥事兒忙?

  劉大人抽了抽嘴角,皮笑肉不笑,“還不是多虧令兄才幹出衆,戶部大小事宜,蘇大人都遊刃有餘。
如此我們其他人不就閑下來了……”

  “閑着好閑着好。
”玉琳琅連連點頭,“我兄長發配到你們戶部當真是大材小用。
實話,以我兄長的不世之材,屈居了,劉大人您可要對他好點再好點。

  蘇景遠都快沒眼看他這一路胡咧咧過來的妹了。

  四品以上官員,感覺她誰都認識,關鍵是跟誰都能七搭八搭的聊上幾句……

  瞧見刑部尚書龔輝就問人家家裡最近咋樣啊,還有沒有失竊啥的,人刑部尚書黑着個臉壓根不想搭理她,她還能聊得下去。

  說什麼“龔大人劉大人你們放心,那煤炭猴我們現在還看管着呢,絕對不會再到您府上行竊”,完了還問人家龔大人,借大理寺卿梁大人一個月月俸錢還沒還上?

  說到最後還一臉惆怅,問他家買菜錢這會兒還湊得上麼?
說啥今天人多,要不要動員滿朝文武給他家捐點款啥的。
日子過不下去不要緊,再苦不能苦孩子雲雲。

  三皇子六皇子幾個實在沒忍住,都笑出聲來了。

  龔大人氣急敗壞,看樣子掄拳要去揍她,被同僚們眼角抽抽着拽了下來。

  西門不歸心裡都快笑瘋了,奈何面上還得裝出一本正經的模樣。

  這丫頭,每次上朝都給人一堆笑料。

  她不上朝是正确的,一上朝沒個正形兒,回回都要跟人當庭打起來……

  皇帝就看着這人從中不溜的位置一路跑來,跟誰都能笑呵呵聊兩句,當真是朋友滿朝。

  張禦史忽而跳出來義正詞嚴怒斥,“還請陛下治玉狐一個殿前喧嘩之罪!

  “張大人你眼瘸啊?
你哪隻眼看到我殿前喧嘩了?
我在跟各位大人打招呼!
是不是打招呼都不行?
打招呼也叫喧嘩?
那你适合住進深山老林别出來丢人現眼。

  玉琳琅朝禦座方向行了一禮,滿面嚴肅道,“陛下,還請治張禦史一個污蔑同僚之罪。

  皇帝冷沉着臉直接忽略雙方口水仗,望向她切入主題,“玉狐,合慶侯與卞大人所言,你都聽到了?
可有什麼解釋。

  “臣沒什麼要解釋的啊。
臣都是按照規章制度辦事,要什麼解釋?
”玉琳琅滿臉茫然看看皇帝,又瞅瞅站在自己身旁,面孔漲得通紅的合慶侯。

  “侯爺?
你什麼意思?
我怎麼你兒了?
你兒誰啊?
叫什麼名字。

  合慶侯被她一連串問的氣惱不已,“我兒栾飛昊!
被你扣在京兆府大獄大半個月,當着陛下的面,玉狐大人敢确定自己沒做錯?

  “因何扣押在牢?

  合慶侯被他問的一臉怒氣勃發,甩袖大罵,“明知故問!

  玉琳琅頓時也來了脾氣,連珠炮發似的怼他,“合慶侯,你說這話就顯得毫無道理了。
你以為我是你麼?
每日坐在家裡聽聽小曲兒嗑嗑瓜子,頂着個侯爵之位,月月白拿俸祿不幹事,坐等發錢就行了。

  “我每天要做多少事你做多少事?
什麼明知故問?
本官每日經手那麼多案件,一堆的大小案犯,我哪知你兒犯了什麼事因何入獄?
我不能問清楚?

  “倒是你,一臉心虛之色,你兒怎就羁押在牢了?
當着陛下與諸位大人的面,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犯了什麼事?
你說啊,你倒是說!

  “你!

”合慶侯被她怼的張嘴都有些困難,一張臉更是漲成了豬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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