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回府後,世子妃馬甲快藏不住了!

正文卷 049 自取滅亡

  “妾身今日一更前便如尋常那般,服侍老王爺沐浴安寝。
的确是妾身親手點的安神香,這香就是從那香盒中取來,與往日拿的安神香别無二緻啊!

  “小王爺明鑒,諸位大人明鑒。
妾身一個賣身為奴的小女子,得蒙老王爺不棄收回府中,心中無比感激都來不及,哪敢大膽謀害王爺啊嗚嗚嗚嗚。

  說着便嘤嘤啜泣成聲,眼淚如同串珠似的往下落。

  陳不予輕咳一聲,“夫人莫要哭泣,你隻需将實情原原本本說給我們聽即可。

  “趙姬,你服侍老王爺睡下,期間可有發生什麼異常?
”夜無塵沉着臉問道。

  “沒有啊。
”趙姬柔弱地抹着眼淚,一臉茫然擡起頭,“老王爺跟以往一樣,沐浴完便安寝去了。
若說有什麼異樣,那便是睡前多喝了兩碗滋補氣血的鹿鞭湯。

  “你們可有行房?
行房多少回?
”魏玲語出驚人,言罷便惹得趙姬臉紅不已。

  “自,自然沒有。
”趙姬捏着手中帕子小小聲嗫嚅,“老王爺向來是午、午間的習慣,稍晚他便正常作息休息了,非常準時日日如此。

  “那午間行過多少回,期間可有異狀?
午間可有喝過壯陽滋補之物?

”魏玲繼續诘問,将一旁諸多大人們問的一臉懵逼,臉色略微窘迫。

  玉刺史忍無可忍,偷偷瞅了眼杵在一旁面無表情的閨女,咳嗽一聲道,“魏大人!
伱這提問……能否稍微婉轉些?

  魏玲瞥了玉守道一眼,“這是正常問案,不問清楚如何知曉來龍去脈。
玉刺史若覺尴尬,大可先行離開。

  玉守道朝陳不予擠眉弄眼,示意他好好說說自己手下。

  陳不予咳了一聲,剛要開口解圍,就聽一旁傳來玉琳琅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聲音,“老王爺平日經常有不舉的毛病吧?

  玉守道大聲咳嗽,也未能掩蓋掉閨女清淩淩冷冰冰的聲音。

  玉琳琅繼續道,“民女頭一回見他,便發覺他雙目向内凹陷,眼珠渾濁中泛黃,面容也十分枯瘦,走路時雙手更是輕輕發顫左右搖擺。
這顯然是平日放縱過度,不知節制的後果。

  “琳琅!

”玉刺史未曾料到女兒如此大膽,竟敢在小王爺面前大放厥詞,吓得險些暈厥過去。

  小王爺夜無塵面色更是漆黑一片,雙手死死扶着輪椅扶手,眼神冷冷盯着玉琳琅。

  玉琳琅瞥了他們一眼,淡淡開口,“以他這般破敗殘軀,區區幾碗壯陽滋補之藥湯已毫無用處,平日若想與人歡好便需要更烈性之物刺激觀感。
我猜,趙夫人午間與晚間都點了别的香,不止這什麼安神香一種。

  衆人目光紛紛移到趙姬身上。

  趙姬吓的慌忙匍匐在地,磕磕巴巴說道,“是,是确實如此。
但,這些都是老王爺吩咐的。
午間點過靈神香,老王爺近來對這靈神香頗為倚仗。
每次都要點上三根方能作罷。
且行……行房前必點。

  “這靈神香有十分神奇的助興效用,點上不過須臾便能叫人精神大振,老王爺很是喜愛。
故而行房數次,連滋補湯都忘了喝。
到晚間想起時,老王爺便命人去取湯,多喝了幾碗。
但,但老王爺是定時定點休息的,晚上我們什麼都沒做過,他也确實是沐浴完便就寝了!

  “臭不可聞,自尋死路。
”玉琳琅鄙視之色溢于言表。

  沐世子陸大人等人默默瞅她一眼,莫名覺得此時相當不适合開口。

  誰出聲誰當炮灰……連玉刺史都忍了忍沒有言語,隻是目光不贊同地盯了女兒一眼。

  夜無塵見狀也覺一口氣堵在心口,發都發不出來。

  “煩請魏大人把梁王頭顱取來。

  魏玲欣然前往,在衆人視線中,抱着老王爺頭顱興匆匆跑出來。

  畫面十分詭異,魏大人臉上那興緻勃勃的笑容幾乎壓都壓不住……

  世子一行人全部默默往後退了退。

  唯有小王爺坐在輪椅上目露怒色盯着玉琳琅,“你這意欲何為。

  “讓你們看看清楚。
梁王口唇旁有嘔吐物痕迹且面色紫漲。
這是刺激性行房後不得及時纾解,晚間又連灌幾碗壯陽湯,越發激的五内俱焚。

  玉琳琅挑起多寶閣上一把玉尺,動作相當粗魯直接撬開老王爺口唇。

  “你們且看,他牙龈腫大,口舌幹燥,乃陰虛體躁之症。
外物刺激僅能提升一時感官,并不能長久,壯陽也隻是治标不治本。

  “梁王陰虛卻過度使用補腎壯陽之藥,便如同烈火烹油焚煎自身,這便是自尋死路。
本就體虛不受補,還如此強補,晚間睡眠時引發無意識嘔吐,其實在被分屍之前,梁王已被自身嘔吐物堵塞意識模糊,即便沒有刺殺也必死無疑。

  “人不能管好自己約束自身,時時發情與牲口又有何異?
”玉琳琅丢了玉尺取下護手,轉身便往外走去。

  “你放肆!
”夜無塵急急咳嗽起來,幾乎快從輪椅上摔下。

  “小王爺息怒,小王爺息怒。

  “祖父他老而彌堅,身體向來不錯,令千金怎能将他說的如此不堪。

  “是是,是!
”玉刺史頻頻抹着頭上汗滴,至此已不知被驚吓過多少回。

  “雖說如此,但兇徒膽大妄為,竟将老王爺分屍成這般模樣。
”陳不予肅着臉道,“天亮後,我們帶人挨家挨戶搜尋,定要将兇徒從魏州城内揪出。

  沐世子微微沉眸,“此人藝高人膽大,勢必要多派人手方能進行圍捕。

  回程馬車上,玉刺史如坐針氈連連唉聲歎氣。

  “琳琅你一個姑娘家,遣詞造句豈能如此粗鄙不堪?

  “刺史大人如今是連半句實話都聽不得了?
”玉琳琅本就缺覺,此時更覺心煩。

  “為父不是那個意思,但在小王爺與世子一行面前,你一個女兒家還是該當言辭溫柔謹慎些。

  玉琳琅冷笑,“我隻管驗屍說真相,其餘事同我無關。
刺史大人想聽好的,得去秦淮畫舫找幾個小女娘說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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