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寵妾跑路後,清冷世子失控了

第2章吻她

  調侃了一句,似乎覺得還不過瘾,他垂眸睨着她:“怎的?
盼着本世子寵幸?

  這位爺最驕傲,又有本事,天生就是被人捧着的主兒。

  小姑娘卻是天生一張巧嘴,忙順着他道:“世子爺說笑了,您身份貴重,文韬武略,此次收複河西,功蓋四方,今後必将官居顯赫,滿京城的女子怕是都盼着得您青眼呢,我哪敢有這個奢望。

  陸戟聞言,白了她一眼,沒再吱聲,抛下她自顧出了浴室。

  知他在跟她鬧脾氣,她不敢不哄,擡手揉了揉方才被撞得酸麻的額,連忙擡腳跟上。

  見他正在内室的圈椅上幹坐着,她小碎步上前,為他斟茶,臉上挂笑,道:“您這一去就是五年,從前在屋子裡服侍的那些丫鬟都到了年紀,全給放出去了,琥珀姐姐又挑了好些新人,說是讓您看了挑選後,才能放進屋子裡來當差,我這就去将人都叫進來,您瞧一眼?

  “這個,不急。
”陸戟慢悠悠的擺弄着茶蓋子,擡眸睨了她一眼:“我這屋子不是還有你打理着嘛。

  他這是要拿她當丫鬟使喚?
這麼大的屋子,零零碎碎這麼多活計,讓她累死累活的一個人幹?

  自從被選做侍妾,她就成了這院子裡的半個主子,是不用幹活的,即便是沒被擡做侍妾的時候,她其實也不幹活,陸戟總是嫌棄她笨手笨腳,她也就承認自己笨,幹不好活計,索性就不幹了。

  如今一個不遂意,就要罰她做苦工,當真冷酷無情至極。

  見她面露遲疑,他放下茶盞,問道:“不願意在我跟前服侍了?

  好像隻要她一個點頭,他就立馬成全她,趕她出去一樣。

  小姑娘忙道:“怎會,我能服侍世子爺,三生有幸。

  話雖說得違心,但小姑娘面上卻是極溫順的模樣。

  陸戟這樣強悍的男人,自來喜歡溫順的女子,見狀沒再繼續找茬,又輕啜了一口茶,起身往外走,到門口的時候,微微頓住腳步,留下句“我回來前,鋪好床榻。

  晚上,阖府要設接風宴,陸戟這是要去赴宴應酬了。

  秦曉檸透着窗子見人已經出了院子走遠,這才微微舒了一口氣,擡腳出了屋子,正撞見丫鬟松枝,她算是這院子裡的老人兒了,還沒到被放出去的年紀。

  主子不在,大家都放松了下來,二人坐在廊下的台階上,曬太陽閑聊。

  “世子爺生你氣了?
”雖不是屋子裡的大丫鬟,但畢竟在這院子裡久了,多少了解主子的脾性,從世子爺回來時在院子裡那句冷言冷語,松枝便看出了點兒端倪。

  秦曉檸沒吱聲,算是默認,松枝老氣橫秋的歎了口氣:“世子爺定是因着你裝病不肯陪他出征,這才怨你。
”轉而又怒其不争的看着她:“多少人盼着能成為世子爺的人呢,爺單單選了你,你卻讓人家失望了。

  秦曉檸冷笑:“他讓我跟着去西北吃風沙,我還得感恩戴德?

  “世子爺倒不會這樣小氣。
”松枝解釋道:“世子爺定是氣你不肯與他同甘共苦。

  秦曉檸詫異:“我又不是他妻,為何要與他共苦。
”說着,又自嘲似的笑笑:“咱也沒資格不是。

  松枝便開始苦口婆心的絮絮叨叨起來,都是勸她把握機會,争取早日爬上世子爺寵妾寶座的話,秦曉檸左耳進右耳出,認真的掐着指頭算日子:“再有五日,是不是要發月例了。

  提及這茬,松枝終于不再揪着方才的話題,轉失落起來:“你倒是有盼頭,二兩銀子呢,我還不到一百錢,都不夠買塊尺頭的。
”說着,又念叨起自己的遠大理想:“哎!
也不知我得何年何月,才能熬成一等大丫鬟。

  自從做了陸戟的侍妾,最大的好處就是月例水漲船高。
雖然最終沒能陪着陸戟去河西,但國公夫人是個爽快人,一點沒在待遇上虧待她,每月二兩的月例給着,逢年過節,也是按照府中妾室的待遇給她封賞,這兩年下來,她已經攢下了一點體己。

  公府家風清正,男子少有納妾的,擡她做侍妾的時候,也是情況特殊,國公夫人跟她說得明白,将來能不能留,要看主母的意思。

  高門裡,男子成婚前大多都有通房侍妾,正妻一旦進門,這些侍妾的去留都得憑着主母安排,大多時候,正妻都不會留下丈夫從前的人,便是給丈夫納妾,也要自己重新再選。

  秦曉檸跟松枝和琥珀這些家生子不同,她并不是奴籍,而是自由身,因着幼時走投無路,被公府收留,将來出去,是可以自己做主過日子的。

  當然,要想過得好,離不得銀子。

  所以,現在多攢些體己,将來離開公府,才不至于沒活路。

  “等這個月月例下來,我給你買一塊尺頭。
”秦曉檸自己不舍得花錢,對朋友卻一向慷慨。

  松枝聞言臉上開晴,從衣兜裡掏出一把瓜子,塞進秦曉檸手裡。

  前頭傳來陣陣禮炮聲,接風宴已經開始,陸戟此次立下不世之功,這宴席,不鬧到半夜,絕不會散。

  秦曉檸與松枝兩個磕着瓜子直到天黑,松枝伸着懶腰回房去睡,秦曉檸也起身回了正屋,屋裡沒有服侍的丫鬟,她雖困,但也得等世子爺歸來,服侍着他歇下後,才能顧自個兒。

  實在熬不住了,她困得趴在桌案上,昏昏沉沉的迷糊着,直到聽到重重的清嗓聲才清醒過來。

  人已經回來了,正立在屋門口看着她,目光沉沉。

  原想着他酒宴過後能忘了那茬,但看這臉色,好像還沒翻過去呢。

  “您回來了啊。
”秦曉檸連忙起身,殷勤的迎向他,面上露着明晃晃的關切之色:“又喝了不少酒吧。

  陸戟斜了她一眼,沒吱聲,輕輕的擡起雙臂,秦曉檸踮腳為他更衣,嘴上依舊關切個不停:“若是胃裡難受,我讓人熬一碗醒酒湯來,剛喝完酒就睡容易将酒氣憋在身體裡,您喝了醒酒湯再睡才好,我......”

  “少跟我裝賢惠!

  她正絮絮的說着,陸戟不耐煩的打斷了她,接着,一把将人拉到跟前,深不見底的漆黑眸子,鷹隼一樣,透着冷峻威嚴,兇巴巴的訓道:“秦曉檸,你若是再敢在我跟前虛與委蛇,看我怎麼收拾你。

  她被吓得小心髒一顫,柳眉不自覺的蹙了起來,一雙眼霧蒙蒙的噙上了水汽。

  “您冤枉我了——”羽扇般的睫毛濕漉漉的垂了下去,說話的聲音也沒了底氣,跟蚊子哼哼一樣。

  陸戟重重的哼了下,遂放開了她,抛下人,自顧坐到了床榻上,秦曉檸揉了揉被他捏得生疼的手腕,沉默了好一陣子,轉身看着他,猶豫了下,怯生生的開口問道:“可要喝茶?

  他“嗯”了聲,秦曉檸走到桌邊,将一直溫着的茶斟了一盞,捧給他,語氣裡帶着委屈,又帶着一點讨好的味道:“我知曉世子爺喝不慣濃茶,還是跟從前一樣,泡了白茶,參了點茉莉花在裡頭,一直溫在熱水裡,眼下喝,正好。

  她半垂着眼眸,怯生生的看向他,柔順的模樣,像是真的乖巧了下來。

  陸戟的臉色終于微微緩和了些,他接過茶盞,仰頭一飲而盡。

  秦曉檸見他順了脾氣,這才靠近床榻彎腰鋪被衾,溫聲道:“時候不早了,世子爺早些歇着。

  說完,正要轉身退下,卻被陸戟抓着手腕,一把扯回。

  他坐在床榻上,她跌在了他的腿上,他雙手掐着她的細腰,牢牢的将人锢在懷中,小姑娘被男人身上凜冽的氣息包裹着,還未待她回過神兒來,他夾雜着酒氣的熱吻便鋪天蓋地的印在她唇上。

  他的吻霸道且火熱,像是恨不能将人生吞活剝一樣,雖是他的人,但他還從未碰過她,小姑娘沒經驗,起先還能勉強的掙紮,沒一會兒,便被他弄到虛脫,再用不上一點兒力氣,嗚嗚咽咽的,隻能由着他無度的索吻。

  待終于被他放開的時候,她早已癱軟。

  他将人從自己的大腿上滑下去,卻看也不看一眼,淡淡的來了句:“走吧。

  見她杵着不動,陸戟擡眸看着她,嘴角漸漸噙着點笑,玩味似的:“怎麼?
又不想走了?

  小姑娘虛浮的立在他跟前,絲絲縷縷的血腥味兒從唇上溢進了嘴裡,她捂着被他吻得腫脹的唇,小臉兒木着,老大不願意的樣子,卻又攝于他的威勢,不敢委屈,隻那一雙彎眉緊緊的擰在了一起。

  陸戟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兒,複又沉下了臉,沒好氣道:“走!
少在這裡打擾本世子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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