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寵妾跑路後,清冷世子失控了

第264章她懷了孩子,他居然不信

  陸戟樂了:“你一向狡黠,誰知你是不是為了躲避責罰,信口編出這個瞎話來糊弄我。

  這可真是‘狼來了’的謊話說多了,眼下都不讓人信了。

  可是當下,秦曉檸可沒工夫反思自己的錯處。

  她懷了他的骨肉,獨自在外謀生,多麼的不容易啊,他居然還不信自己。

  真是可氣。

  太可氣了。

  秦曉檸登時冷下了臉來:“信不信随你,左右這孩子我也是打定主意要自己養的。

  被騙多了,陸戟還是不太信她。

  “自己養?
”他冷聲一哼:“你倒是真有本事。

  他還真的不信!

  秦曉檸氣得想揍他,她擡手便将他推出了屋子,嘴上嚷嚷着:“孩子是我自己的,我就不該告訴你。

  她氣得簡直不知該罵他什麼才好,待将人推出門後,她“嘭”的關上了房門,然後從裡頭将門牢牢鎖死,一個人撲在床上哭了起來。

  哭着哭着,她猛然記起,江女曾經告誡過她,孕期不能情緒激動,不利于孩子發育。

  秦曉檸便立即止住了哭啼。

  這孩兒向來乖巧,她可不想因為自己情緒波動,影響了孩子的性情。

  若是像陸戟那樣的壞脾氣,可如何是好。

  想到這裡,他又忍不住生氣。

  他竟然不信自己。

  哼!
那她就不該告知他,便是将來孩子生下來,也不絕對準他看一眼。

  陸戟被推出去後便再沒了動靜。

  依這家夥的性子,定然是去仆婦那裡求證去了。

  待會他知曉自己沒有诓騙他,要跟她來認錯,她也不會輕易原諒他。

  不能給他好臉色。

  她要跟他說,她要自己養這孩子。

  讓他着急。

  讓他後悔。

  因為生氣,秦曉檸心裡想的全是如何懲罰男人的事,想着想着,她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她煞費苦心的跑了出來,眼下又被陸戟逮住,奇怪的是,她除了生氣他不信自己懷孕,竟是沒有再擔心被他捉回去,居然就這樣睡了過去。

  而且睡得還挺踏實。

  直到清晰的感覺到身側的床榻一動,有人上了床,秦曉檸才有些清醒。

  是陸戟來了。

  真是不拿自己見外,在自己的宅院,他就這麼上了她的床。

  秦曉檸還在生他的氣,雖然沒再起來趕他,但也沒有搭理他,隻那麼裝睡。

  她能感覺到男人在看她。

  他側着頭,朝着她看着,熟悉又淩冽的氣息一下一下的撲在她面上。

  秦曉檸依舊在裝睡。

  良久,男人展臂,帶着幾分小心和試探,将她擁進了懷裡。

  他的胸膛依舊是堅實又溫暖,能給人足夠的安全感。

  被他抱在懷裡,她伏在他胸口的位置,男人清晰又強烈的心跳聲清晰的震動着她的耳朵。

  良久,她感受到臉上滴上了溫熱的液體。

  秦曉檸下意識的睜開了眼。

  朦胧的月色透過窗棂映在男人剛毅的面上,她清晰的看到,他竟哭了。

  頭次見他哭。

  她吓得忙又閉上了眼。

  自己悄然離開,陸戟指不定有多麼着急。

  他,也是委屈的吧。

  思及至此,秦曉檸伏在他懷裡輕輕的吸了吸鼻子。

  她雖強忍着沒哭,但心裡卻泛起了酸楚。

  待秦曉檸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天光大亮,這一晚,她睡得極其踏實。

  陸戟已經不在床榻,秦曉檸坐起身來,推開窗子,隻見陸戟正在庭院裡劈柴火呢。

  男人依舊穿着昨日的衣裳,金貴的綢緞料子做成的袍子,衣袂被他掖在腰帶裡,寬大的袖子也被挽了起來,露出一截修長健碩的手臂。

  迎着清晨的朝陽,他揮着汗,舉着斧頭劈着那些木柴。

  頭次見這尊貴的男人做這下等的苦力。

  秦曉檸看得新鮮。

  二人一個坐在屋子裡呆看,一個賣力的在庭院苦力,沒過一會兒,陸戟擡起頭看了過來,正對上小女人慵懶又專注的目光。

  見他看過來,秦曉檸立馬收回了目光,陸戟随即扔下手裡的斧頭,立在那裡對着她道:“早食已經做好了,要不要現下用?

  她面無表情的回道:“我還不餓。

  陸戟擡手抹了一下額上的汗,遂擡腳走到窗前,垂眸睨着她:“昨晚就沒吃飯,眼下還不吃?
便是你不餓,難道腹中孩兒就不餓嗎?

  他這是打聽清楚了,終于信她了。

  秦曉檸又來了脾氣。

  她轉過眼眸,一副奶兇的模樣:“你不是不信我懷了孩子嗎?
哼!
昨日說得明白,這孩子,不幹你的事。

  雖然自己欺騙了他,抛棄了他,但她可是懷了他的孩子,他能拿她怎樣?

  眼下,她倒是有些肆無忌憚的意思了。

  見她這樣,陸戟便不說話了,隻那麼垂眸看着她。

  到底是小女人按捺不住,見人好久沒有回響,她複又轉過頭來,赤裸裸的,無所畏懼的與他直視。

  目光裡,甚至帶着一點挑釁。

  陸戟微微歎了口氣:“聽話。

  語氣裡帶着無奈,也帶着一點寵溺的味道。

  小女人便見好就收了,自顧穿上鞋子下了床,一會功夫,男人親自端來的早食。

  好些花樣,做得很豐盛。

  秦曉檸也沒洗漱,就那麼披散着頭發,穿着寝衣坐在那裡,陸戟看着她,薄唇動了又動,最終卻沒說出什麼話來,隻是自顧拿過巾帛,為她細細的擦了手,遂又親自為她盛了湯水。

  “吃吧。

  他語氣聽上去難得的溫和。

  隻是秦曉檸與他一同長大,她又怎不知他脾氣。

  他這是強壓着呢。

  心裡指不定怎麼氣。

  若是沒有這孩子,怕是扇她巴掌的心思都有。

  那次她與沈清書私相授受,他不就是扇了自己一巴掌嘛,還有上次逃跑未遂,他不也是喊打喊殺的要動家法。

  哼!
眼下不過是看在孩子的面上,強自忍着脾氣罷了。

  她拿起白釉小勺,輕輕的舀着他遞過來的湯水嘗了一小口,便是微微蹙起了眉:“有點淡了。

  陸戟自顧盛了一碗來嘗:“淡嗎?

  “淡。
”說着,她放下了小勺子:“我自從懷了身孕,口味就變了。

  “你去拿些鹽巴來吧。
”她語氣寡淡的指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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