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兩百二十一章 怎麼才能當皇後?
夏承的心比冰塊還冷,曾幾何時,他将年文堯當成了自己的左膀右臂,覺得他能扶持自己上位。
可後面他才發現,自己最愛戴的舅舅,也是個審時度勢的牆頭草。
更讓夏承覺得可笑的是,他還不是被父皇給當成了棄子?
不過,夏承覺得年文堯是知道這件事的,若非如此,父皇怎麼能說服那些人?
他們就這麼笃定自己能赢?
愚蠢!
夏承看着不在動彈,死不瞑目的年文堯,忍不住又給了他幾刀,這才慢條斯理的用他的衣服擦拭血迹,“父皇抛棄我,你也抛棄我,那就讓你看看,我是怎麼奪回屬于我自己的東西的。
”
夏承起身,将臉上的血迹清理幹淨,而後,又如法炮制的敲開了其他官員的門,一刀送他們升天!
等做完這些後,夏承渾身不住的顫抖,他靠在酒店長廊上,正在那裡抽煙。
看到流蘇走來,他急忙滅了煙,一副卑微的樣子,“我已經完事了,不過,善後工作要麻煩您了!
”
“走,連夜離開,我們的人會把你安全送到盛京。
”
“多謝大人!
”夏承激動道。
......
大夏使團死的悄無聲息,而因為運動員跟官員分住兩邊,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隻是長時間沒看到自家大人露臉,有些擔憂。
但是大景的使團都好好的,他們倒也沒他擔心,而是高高興興拿着獎牌和證明去領獎。
“陛下,獎金都已經支付完畢,合計支出一千萬兩!
”紅姑遞過去一本冊子,“這是支付記錄,體育局那邊打算為這些獲獎的運動者舉辦遊街活動。
他們打算把運動員的商業價值壓榨幹淨!
”
陸源翻看了冊子,随即道:“他們看着辦。
”
這一場運動會,就讓大秦狂賺了一千八百多萬兩銀子,這還隻是賬目上的數據,看不見的增長收入,就更多了。
“今天有什麼工作安排?
”陸源将紅姑抱了過來,手在黑絲上摩挲着。
紅姑感覺癢的厲害,臉頓時紅了,卻也任由他作弄,隻是翻看着工作安排,“一會兒要出席大秦郵政的開業儀式,并發表演講,然後用餐,午休一個時辰後,要主持大秦國家銀行啟動大會,并聯合多個部門。
大會内容主要是存儲,以及确定大秦貨币。
”
陸源馬上就要接觸到海鮮,紅姑急忙跳了下來,紅着臉從公文包裡拿出來幾張紙,“這裡是大秦貨币的樣式,你看看!
”
陸源歎了口氣,好像沒能跟海洋寵物近距離接觸感到遺憾。
他接過大秦貨币樣闆。
在這之前,大秦發行的不是貨币,而是各種票據,靠着這些票據,可以購買各種物資。
但是他也明白,私下的黑市有多猖獗。
那是因為,之前的大秦窮,物資匮乏。
用來鑄銅錢的銅,全都用來鑄火炮了,經濟體系很容易被擠垮。
前期靠着以物換物,靠着優良的北涼制造,硬生生建立起了國家信任。
靠着各種票據,将薄弱的金融體系給拉了起來。
而現在,是時候成立真正的金融體系了。
大秦想要收割世界,沒什麼比金融更容易的。
大秦制造天下第一,大秦貨币也必須保值。
白頭鷹雖然操蛋,但不得不說,一手大棒,一手加息,收割全世界,吃的滿嘴流油。
他看了一眼貨币式樣,無非是金銀銅鐵鋼。
如果現在發行紙币,技術沒問題,但是百姓認可不認可呢?
所以在這之前,還是得過度一下。
從分、角、元,最小的面值是一分,最大的則是一百元。
分是用鋁鎂合金,角則是用鋼銅合金,一元是純銅,上了十元則是銀銅合金,百元是金銀合金。
而發行貨币的毛利潤高達50%。
當然,這需要強大的國家信譽以及大量的黃金儲備。
而現在,大秦大約有黃金儲備一千萬兩,足夠托底。
隻要用新貨币,能夠兌換真金白銀,百姓就不會太焦慮。
就當世這些國家薄弱的金融體系,靠着劣币驅逐良币來謀利,怎麼跟大秦比?
無論是材料,還是精美程度,根本沒法比的。
他看着紅姑遞來的貨币樣本,反複觀看,這一體沖壓造出來的,根本不是模具能比的,而且重量都是一樣的,配比不對,一上手就能覺察出差距。
“不錯。
”陸源滿意的點點頭,“還有什麼安排?
”
紅姑馬上翻頁,“沒了!
”
陸源深吸口氣,“走,開會!
”
......
陸源忙活一天,确定了大秦郵政體系,結合驿站,每縣,每鄉鎮都要有大秦郵政,再遠的地方,也要送達。
而且體系分為兩部分,一部分用來及時傳遞情報,另一部分則主要是郵寄東西,并且日後的外貿生意,将全程由大秦郵政負責。
休憩之後,确定了大秦國家銀行,确定了貨币,物價。
一通忙活下來,已經日落西山。
“陛下,改回去吃飯了。
”紅姑道:“太後說了,咱們今天必須的回去用晚飯!
”
陸源擺了擺手,“還早,咱在這裡吹吹風。
”
涼京城牆上,陸源靠在城垛上,抽着煙,任由晚風拂面,吹散了一天的疲憊,“紅姑,等戰事結束,便是我登基的時候,有句話說得好,國不可一日無君,家不可一日無後,咱們成婚吧,我當皇帝,你當皇後!
”
紅姑渾身一震,緊張到呼吸都紊亂了,“我,我......”
陸源牽住了她的手,“說話呀!
”
“我,我不想當皇後!
”紅姑搖搖頭,哪怕駱姐的話在耳旁回蕩,“我就是個大字不識幾個的文盲,最愛舞刀弄槍,哪裡能當母儀天下的皇後呢?
你對我的好和愛護,我都明白,但你應該娶一個身份崇高的當妻子,大秦也需要一個知書達理的皇後。
”
陸源忍不住笑了起來,“你我患難與共,我偏愛你的舞刀弄槍和大字不認幾個。
我起于微末,你數年如一日形影不離的守着我,我又怎麼會嫌棄你身份低微?
你可知道,怎麼才能當一個皇帝的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