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百零四章 兇奴發狂了!
拍攝電影不容易,大秦勉勉強強湊出了一套設備,很多設備都簡陋的很,而且拍攝過程也很坎坷。
李安樂坐在陸源旁邊,滿臉期待。
電影叫《北涼》,講述的是當初北涼衆人包圍北涼的故事,算是大秦的主旋律電影。
片子很短,隻有一個小時。
戰争場面,拍攝手法在陸源看來,差勁極了。
但是李安樂看的津津有味的,“太神奇了,留影機我知道啊,但是這個居然還有留聲音,拍的太好看了,當初北涼百姓太偉大了。
”
陸源也享受難得的安靜,這小娘們叽叽喳喳的,讓他心情都好了不少。
“還有嗎?
”
“沒了,暫時就這一部,不過明年電影會逐漸多起來,電影院也會越來越多。
”陸源笑了笑,随即離開了放映室。
“去你姐那邊吧,今天晚上,就在宮中留宿了。
”
李安樂頓時不敢說話了,暗暗的偷看陸源,又很快低頭。
李無憂看到妹妹過來,心裡也明白了,笑着道:“晚上就跟我作伴......”
眨眼功夫,就到了除夕。
京城更加熱鬧。
但是匈奴那邊,卻是格外的平靜,甚至有些死寂。
“國師,咱們的糧草已經不夠了。
”丘茂山說道。
呼衍天行耷拉着眼皮,自打他們第一仗輸了,他們就從西耀關退到了關外。
五十萬大軍,一戰被打沒了三十多萬。
那可是十分之一的兵力。
最讓他無力的是,胭脂死了,不僅胭脂死了,韓奇,須蔔仂,阿普都死在京城。
大秦壓根就沒把匈奴放在眼裡。
他此次出征,已經徹底輸了。
信鴿早就放出去了,想來陛下應該是徹底瘋狂了。
“繼續從西夷上繳,把他們榨幹也無妨。
”呼衍天行沒有絲毫感情的道。
“周圍幾個小國全都被搜刮一空了。
”
丘茂山有些無奈,小國百姓已經易子而食了,總不能殺人當幹糧。
“那就去搜刮其他國家的。
”呼衍天行道:“咱們隻能在這裡守着,再陛下命令來之前,我們哪也不去。
”
不是他不想開戰,他算是明白了,大秦火力太猛,沒有十足的把握,隻是去送死。
“大秦雖然強,但也不是每個地方都很強的,國界這麼長,咱們完全可以打完就走。
”
“他們有秘密的通訊方式,而且能夠瞬息間傳越千裡,一旦我們行蹤暴露,就容易遭到埋伏。
”呼衍天行無奈的看天,心情特别的糟糕,“老天真的太鐘愛中土了,每逢亂世,都有英雄問世,拯救衆生。
這陸源,不是一般的英雄,他若不死,匈奴很難有出頭之日。
”
丘茂山倒吸口涼氣,“國師,咱們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
“是啊,咱們可以制作大量盾車,抵禦敵人,但是那也是被動挨打,挖戰壕也好,堆沙袋也好,都是抵擋防禦。
但是他們有飛艇,可以飛天,咱們隻有熱氣球,根本不是一個級别的。
”
呼衍天行痛定思痛,這些日子,制作了針對大秦作戰的手冊。
但是,這些都是防禦的辦法,想要正面擊潰敵人,必須要有能夠對擂的武器。
大批量的制造火器,火炮,火藥,才是正道。
威力不夠,就數量來湊。
這也是目前唯一能行的辦法。
“大關難以攻克,咱們隻能挑軟柿子捏,最關鍵的是,咱們要拿到大秦的火藥配方,盡可能的從大秦内部抓核心工匠,才能讓兇奴的武器追趕大秦。
再堅固的堡壘,都是從内部垮塌的,大秦一統中土,不見得每個人都心悅誠服的。
我已的人已經接觸到了一些人。
拿不到配方,就想辦法購買武器,到時候,給大秦一個驚喜!
”
呼衍天行神秘一笑,對丘茂山道:“他們的确厲害,但是野戰就不一定了,咱們做好準備,盡可能的争取更多的時間,時間拖得越久,對我們就越發有利。
”
他現在已經放棄了短時間攻破大秦的打算,甚至已經想好該如何安撫皇帝。
而另一邊,平京,皇宮内,沒人敢喘大氣。
一封書信,幾乎讓兇奴的理智喪失。
他瘋狂的打雜,咆哮,将怒火灑在太監和侍女身上,生生打死了是四五個人。
胭脂死了。
他最寵愛,最寵溺,最可愛的妹妹就這麼被陸源給殺死了。
“胭脂,胭脂......我的胭脂!
”
兇奴咬牙切齒,絲絲血迹從嘴角滿眼,雙眼更是布滿了血絲,額頭青筋暴起,面目猙獰扭曲。
指甲嵌入肉中,好似沒有絲毫的感覺。
他心口一陣陣抽痛,悔不當初,“陸源,我一定要把你抽筋扒皮,生生吃了你。
”
宮殿内,兇奴咆哮不絕于耳,宮外大臣也不敢入内。
所有人都清楚,公主就是皇帝的刀鞘,有公主在,皇帝還不會太過無情,公主不在,皇帝就沒有任何顧忌了。
“都滾進來,統統都滾進來,快點!
”發洩之後,兇奴沖着外面喊道。
聽到呼聲,衆人也是急忙入内。
“參見陛下......”
地上的屍體慘不忍睹,有幾個人腦漿都被打出來了,屍體就那麼擺放在哪裡,濃郁的血腥氣充斥在每個人的鼻尖。
兇奴面無表情的看着下方衆人,“朕的胭脂死了,你們說,怎麼辦。
”
“陛下,咱們已經拿下了阿骨伯帝國,已經可以騰出手,全力攻打中土!
”
“沒錯,咱們必須滅了大秦,給公主報仇!
”
群臣情緒激昂。
但是也有人頭腦冷靜的,“陛下,大秦可不是阿骨伯,一直以來,咱們對大秦隻有敗績未有勝利。
公主犧牲,舉國同悲,但,還是得從長計議......”
“哦,這麼說,你反對咯?
”兇奴站起身,面無表情的走到那人的面前。
那人也是頭鐵,硬着頭皮道:“微臣覺得,應該從長計......”
‘議’還沒有說出口,兇奴就抽出了腰間的寶刀。
衆人隻覺得寒光一閃,老大的人頭就落在了地上,咕噜噜的向一旁滾去。
鮮紅的血液噴濺的兇奴渾身都是,他卻滿不在意,甚至還舔了舔沾染的血液,獰笑道:“還有誰要不同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