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兩百九十七章 啟用女官!
陸源就是要告訴所有人,隻要聽他陸源的,為他賣命,每個人都有光明的前途。
曹文虎感激的落淚,“微臣,叩謝聖恩!
”
衆人對曹文虎得到這個封賞,并不意外。
作為大秦文臣第一人,他完全配得上。
要是陸源連這點封賞都不給,會寒很多人的心。
誰願意跟着一個薄涼的君王?
“王大彪,其人勇猛,忠心耿耿,雖性子急躁,卻可圈可點,昔日跟着朕出生入死,功勞赫赫。
任第一軍軍長,賞金三千,俸祿千石,千裡馬四乘,妻子封二品诰命夫人,封關内侯,世襲罔替!
”
王大彪激動的不行,跪在地上,“微臣,叩謝陛下!
”
他對這個獎賞滿意的不能在滿意了。
葛二毛等人羨慕的流口水。
目前大秦就兩個軍,位置少的可憐,沒想到還是讓王麻子搶先了。
别看陛下老是收拾他,但最信任的還是他。
因為陛下哪怕叫王麻子去死,去殺自己老子,他都會毫不猶豫去執行。
“現在是軍長了,以後要是再犯渾,朕饒不了你!
”陸源警告道。
王大彪拍着胸膛道:“陛下放心,要是微臣再犯渾,就去壓兵工廠壓一百萬發子彈!
”
“不夠,還要給全軍新兵洗一年的茅廁!
”陸源道。
衆人聽後,都大笑起來。
王大彪也憨憨一笑,退回了位置上。
接下來其他人,陸源都按照他們的功勞封賞。
特别是軍部那些人,該升軍長的升軍長,該轉正師長的,轉正師長。
當然,侯爵隻能是關内侯以下。
雖都是世襲罔替,卻沒有食邑,推恩令之下,這些權貴三代沒有出現人才,就會泯于衆人。
而當中,最重要的,便是女官團隊。
陸源跟老陸商量很久,老陸的意思是,女官暫時不要搬到台面上來,免得衆人反對。
但陸源覺得,這是個好機會,應該讓女性也參與到國家建設之中來。
而不是隻能做女紅,刺繡,紡織類的手工工作。
她們應該有更大的作用。
亂世,女人是一種資源,更是保證國家興亡的關鍵。
比貧民更苦的,是貧民女性。
她們飽受壓迫,甚至就是生育工具和免費的勞動力。
陸源不敢說什麼男女平等,但釋放女性勞動力是一定要做的。
烏孫還在繼續,“夏鸢,原招商局局長,後任衡山縣知府,勤勤懇懇,為國家經濟建設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
烏孫念到這裡,不由頓了頓,因為接下來的他要說的話,将沖擊衆人的三觀。
“封,夏鸢,大庶長,賞金兩千兩,世襲罔替,寶馬三乘。
任戶部尚書.......”
整個永平殿内,頓時嘩然。
衆人都不不由看向夏鸢。
北涼老人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可其他人不幹了。
“陛下,夏知府雖然勞苦功高,可曆朝曆代未有女性拜尚書之先例,
戶部乃國朝錢庫,事關天下民生,還請陛下三思!
”
“請陛下三思!
”
不少人都跪在地上。
與其說,他們羨慕。
倒不如說,他們妒恨。
他們怎麼能讓一個女人爬到自己頭上呢?
而且這個女人,是大庶長,又是戶部尚書,爵位已經比這滿朝文武九成之人都要高,戶部尚書從一品,雖不如吏部清貴,但卻是整個國家油水最豐厚的部門。
陸源一紙诏書,就将這個肥缺給了一個女人,他們如何能接受?
就連夏鸢本人,都有些恍惚,她看向夏紅梅,“姐,我沒聽錯吧?
”
夏紅梅笑着道:“傻妮子,還不快過去謝恩!
”
夏鸢見周圍人都在反對,也心生膽怯,腳猶如生根,邁不出去。
“他娘的王八蛋,你們算哪根蔥,也敢反對夏鸢。
”王大彪大罵道:“夏鸢在北涼拼死拼活賣力拉商隊的時候,你們還他娘的不知道在哪個旮旯頭,也配反對夏鸢?
”
他撸起了袖子,眼睛瞪得銅鈴似的。
葛二毛等人也是有樣學樣,氣勢洶洶的沖了過去,兇神惡煞的瞪着這些人,好像下一刻就要把他們給吞了。
“要不是夏鸢,大秦的經濟起碼衰退三成,你們有什麼資格反對。
老子就認夏鸢當戶部尚書,誰來都不好使!
”
“軍部的人,你們過分了,這是文臣的事情,與你們何幹!
”
“陛下已經說過了,軍部不可插手内政,你們這是僭越,是大罪!
”
陸源看着下方吵得不可開交,拍了拍案牍,“行了,都給朕住口,朕最後一次提醒所有人。
在我大秦,不論出身,不論年紀,更不論身份,隻要有才能,忠于國家,忠于百姓。
朕就願意重用他。
而且,夏鸢立下了赫赫功勞,這個大庶長,戶部尚書,她實至名歸。
反對沒問題,但是要先看看自己肚子裡有多少貨。
大秦以功勞說話,如果沒有,就住口!
”
陸源看着夏鸢,“還不上前謝恩?
”
夏紅梅推了妹妹一把,“還不快過去?
”
夏鸢急忙跪在地上,“陛下,微臣,微臣......”
她内心極為忐忑,當招商局局長也好,知府也罷,可大秦現在治下近千萬之民,這個戶部尚書,她真的能做好嗎?
“夏鸢,你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衡山縣的繁榮,也是你一點一點經營出來的。
朕相信你的能力。
”陸源鼓勵道。
夏鸢看着陸源,那鼓勵又期許的眼神,給了夏鸢動力,她一咬牙,“微臣叩謝陛下!
日後,定當以身作則,為國為民!
”
反對的人都氣的吹胡子瞪眼,可有無能為力,除了少數一些人有些許功勞之外,其他人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搞事?
給他們十個膽子都不敢。
“夏尚書,恭喜了!
”曹文虎拱手道。
“謝謝曹尚書!
”夏鸢笑着道。
王大彪等人也是不住的恭喜。
夏鸢嫣然成了衆人保護的對象。
這也讓那些人明白,夏鸢惹不得。
而薛仁算是看出來了,這夏鸢搞不好就是陸源的女人,要不然,怎麼會讓她一個女人掌管國家的錢袋子?
他們反對,不是自讨沒趣?
這些人企圖搶奪話語權,可他們也不想想,他們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