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六年後三崽攜她掀翻帝國财團

第1939章:沒有這種萬一!

  戰君臨早就猜到薛骁的反應了,打完電話之後,他就在部隊等着了,而且是特意讓炊事兵做了薛骁平時愛吃的,還備了酒。


薛骁到了之後,等待在餐廳的戰君臨立馬起身敬禮:“首長好。


薛骁看了看這一桌子的菜和酒,再看看戰君臨,不對勁,便問道:“鴻門宴?


“我哪有那個膽子給首長擺鴻門宴,我隻是好久沒有跟首長單獨喝過酒了,上一次喝酒還是在您跟趙家見面之後的晚上,您說您中午沒喝盡興,晚上讓我陪您喝兩杯。


戰君臨說到這裡薛骁就反應過來了,這的确不是鴻門宴,但比鴻門宴還鴻門宴,就是在那次喝酒的時候,薛骁說如果以後他娶不到冷晴就怪他,結果還真就出意外了。


“行,既然你這麼用心地準備了,我怎麼能不陪呢?
”薛骁便坐下來,打發了所有人出去,這裡就是他們兩個人,戰君臨給薛骁倒喝了酒,也給自己的酒杯滿上。


“知道來硬的我不會批準你的行動,打算打感情牌了?
”薛骁先發制人地問道。


“您從小看着我長大,我要打什麼牌您提前預料不到呢?
今天我什麼牌都不打,就是陪您吃頓飯說說話。
”天籁小說網

說完了之後戰君臨舉起了酒杯,自我檢讨地說道:“我剛參加閱兵式回來,知道冷晴去執行任務,當時我在您面前失态了,按理說您是應該關我禁閉的,但您并沒有處罰我,那我今天先自罰三杯。


說完戰君臨端起酒杯就一飲而盡,然後倒上又是一杯,看到他喝得這麼痛快,薛骁吓了一跳,連忙看了看這酒杯,他得看看這酒杯裡的液體是水還是白酒?


确定是白酒之後薛骁愣住了,戰君臨什麼時候酒量這麼好了?
在他要喝第三杯的時候,薛骁連忙将他按下了。


“戰君臨,我命令你不許再喝了。


“是,首長。
”既然是命令他就得聽,放下了酒杯。


“聽你的意思那個來自b國間諜組織的案子眼看就要收網了,現在進展到什麼地步了?


戰君臨便将這段時間的工作進展全部都彙報給了薛骁,薛骁聽到之後也是特别的滿意,一直在誇贊:“不錯,進展得相當順利。


“那您那邊呢?
不是去見過您親家了嗎?
聊得可好?
”戰君臨轉移了話題。


“我那個親家啊,突然提前離職,還是一直推不開心,本想着今年把他們兩個的婚禮給辦了,誰也沒想到在他們的訂婚禮上出了那麼大的事,現在我親家又提前退休,也不想見老熟人,我估摸着這婚禮的事是黃了,讓他們找個好日子領證,然後旅行結婚算了。


“隻要薛公子和趙律師願意,旅行結婚也很好。


“是啊,有訂婚禮上那一次也真是怕了,現在想起來都後怕,也多虧了你,換做任何人,那場訂婚禮都不能完美結束。


在訂婚禮的過程中發生了刺殺事件,而沒有驚動所有賓客,讓那場訂婚禮完美落幕,薛骁對戰君臨一直心有愧疚,也心有感激。


“您就薛紹軍這一個獨生子,為了他的婚事操碎了心,在他的訂婚禮上您那麼開心,我怎麼能掃了您的興?


我當時不計後果地成全您,那現在您可以成全我嗎?
還有您親口說過的,如果我跟她結婚不成這件事就怪您,當然,我不可能真的怪您,但您作為一個軍區司令,說到的話沒有做到,對我也是有點虧欠的吧?
你就當彌補對我的虧欠,批準我這次的行動請求。


“戰君臨,我就說了你要給我打感情牌,你還不承認!
你和冷晴你們兩個真的是一丘之貉!


薛骁站起身來,特别有情緒地繼續說道,“當時冷晴也是各種哀求我,讓我同意她去做卧底,好了,我同意了,現在呢?
你嘴上不說你怪我,我也知道你心裡怪我。


冷晴還沒有平安回來,我這一顆心就一直懸着,你又讓我批準你的行動請求,萬一呢戰君臨,萬一呢?
萬一你要是出了什麼意外……”

“沒有這個萬一,我既然敢做我就有把握,意外那從來都不是我考慮的事情,是他們該考慮的事情。


如果真有這個萬一,我作為一個軍長,我連一群侵入a國領土,肆意殘害a國女性,妄圖竊取a國政府情報的他國間諜組織都對付不了,說明我的能力完全配不上這個位置,死了也不冤,當然,這是我的補充說明,其實沒有必要,因為沒有這個萬一!


戰君臨從來就是這樣,決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去做,脾氣上來了,誰也攔不住。


“那你還讓我說什麼?
”薛骁真的是無奈了,“你跟冷晴真是天生一對!


聽到薛骁答應了,戰君臨笑了,又拿起酒杯來:“多謝首長,這杯我幹了,感謝您。


說完他又喝了,薛骁也知道戰君臨這段時間過得很苦悶,有點釋放的意思,薛骁不想攔着,但又真怕他喝多了,于是就點到為止。


“西林,你首長喝多了,扶他回去休息。
”薛骁叫停了之後便吩咐了楊西林。


“是。
”楊西林便去扶過了戰君臨,一路扶着他回了休息室,回到休息室之後,戰君臨便推開了楊西林,淡淡地說道:“我沒喝醉,我頭腦清醒得很。


“首長,既然眼看要收網了,您還要親自帶隊去,那這段時間您要注意休息。


“我知道,但一有什麼消息還是要随時跟我彙報。


“明白,那您休息吧。


楊西林走出休息室,給他帶過了房門,戰君臨腳步有些踉跄的走進了卧室,将自己丢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今天通過她的手機攝像頭看到了她,這是分開後第一次直觀地看到她,上次隻是邵修給他發了張照片。


那個角度正好看不清她的臉,但除了面部其他地方他都能看到,也許别人觀察不到,隻有他看到了她手部恢複得沒有那麼好的燙傷痕迹。


在那種地方卧底,邵修都被打成了重傷,她又怎麼少得了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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