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六年後三崽攜她掀翻帝國财團

第2039章:我的殺手锏還沒用呢

  “注意你的情緒,别被他找到了話柄。


在隔壁監控室的朱鑫,通過耳返通訊器對訓話的警察提醒了一句。


連隽泰就是在故意激怒警察,然後以退為進的,找到警察情緒上的漏洞進行反擊。


“好,我不帶主觀個人情緒,問話繼續,你說你當天晚上并不知道你哥哥怎麼去的工地,也不知道你哥哥怎麼就吃了你的飯,更不知道你哥哥是如何死的?


“對。


“根據你之前的口供,對這個工程你是高度重視,24小時都在工地裡,除了睡覺時間對工地上的事情了如指掌。


根據法醫提供的連隽誠的死亡時間,是在晚上十點半左右,按照你平時的作息,這個點你并沒有休息,你今天的所有口供,跟你之前的口供都矛盾,解釋一下吧。


“我又不是當兵的,我的作息怎麼可能每天都那麼标準?
我剛才說過了,那幾天我一直在躲,我生怕我哥哥過來找我,所以那幾天我很早就睡了。


“但根據案發當晚,相關人員的口供,跟你的完全不同,廚師說那天晚上你交代的做的飯菜要比往常要多,你的下屬說你作息時間很标準。


工地上的工人也說你要求非常高,工地上的一針一線你都清楚,而且據我們走訪了解,你有嚴重的潔癖和強迫症。


所以你的餐廳,你的休息室,沒有你的允許,任何人都不敢私自進入,這些工地上的所有人都可以證明。


“我承認我有潔癖和強迫症,但我說了那幾天我睡得特别早,我睡着之後的事情我怎麼知道呢?


“連隽泰,别以為你在這裡裝傻充愣,我們就拿你沒辦法,技術人員再次對相關物證做了仔細勘察,在裝屍的行李箱内發現了毛發,正在做dna檢測,結果很快就會出來。


在裝飾的行李箱裡發現了毛發?
連隽泰聽到這個之後,不屑的一笑,怎麼可能?


他當時心事特别小心,怎麼可能在行李箱内會留下什麼毛發?


“警官先生,這些天我努力的回想那天晚上的事,想的我都頭疼了,我是真的頭疼,又面對你這樣的誘供,我頭疼的都快要裂開了,麻煩你幫我找醫生。


“連隽泰,别裝傻充愣之後又裝病。


“我沒有裝病,我是真的頭疼……真的好頭疼……我要找醫生,我要醫生!


“今天的審訊先到這兒吧,再審也審不出什麼,等新的物證出來了再說。
”朱鑫又透過耳返通訊器對對問話的警察說了一句。
.

“那今天的審訊就到這兒,把他帶下去,随時候候審。


連隽泰現在已經是嫌疑人了,行動上不再自由,要将他收押随時等待問詢。


但把他押下去之後,他一直喊着頭疼,一直喊着要找醫生,也隻能是給他找了醫生。


而對于剛才問話的筆錄,朱鑫都已經交到了陸廷筠手上。


看到這打太極似的回答,陸廷筠也早就想到了。


“不見棺材不落淚,沒有鐵證的情況下連隽泰是不可能開口的,還有那個周律師,為了錢什麼都能做得出來。


如果沒有辦法對連隽泰做無罪辯護,他肯定是試圖将所有的責任都推給死人,畢竟死無對證。


現在我們警察要做的就是,找到連隽泰和周律師都無法辯解的鐵證,剩下的能否對連隽泰判死刑的事,就交給檢察官和法官了。


“鄒檢看着特别專業,證據上再推進一點,法庭上鄒檢一定沒問題的。


如果證據上不拉垮,陸廷筠當然相信鄒婷沒問題。


“行了,你去忙吧。
”陸廷筠對朱鑫說道。


朱鑫聽陸廷筠說完之後并沒有立馬走人,陸廷筠便問:“還有事?


“有點私事。
”朱鑫緩緩說道,“陸廳,這幾天還是要請點假,不過不是全天請假,就是上下班時間上可能沒有那麼準時。


“怎麼了?
你母親的病嚴重了?


“算是吧,之前一直挺穩定的,但是最近行為能力上有些受限,帶去醫院看了,醫生說對漸凍症病人來說,這個不能避免。


很有可能也就幾個月的時間,四肢就都不能動了,我想再帶我媽去其他醫院看看,失去行為能力的時間能往後延就往後延。


聽完朱鑫的話,陸廷筠心裡也不是滋味,朱鑫是單親家庭長大的,從小跟他母親相依為命。


如果他母親完全失去了行為能力,就需要有人全天伺候了,雖然可以找保姆,但朱鑫肯定也不會放心。


“你的情況我也知道,很理解,你手頭上的重要工作先交代下去,安心陪伯母看病吧,要是想去外地醫院看,有需要幫忙的你盡管跟我開口。


陸廷筠的嶽母在醫學界也是有名的,在各大醫院幫忙聯系個專家,還是很簡單的。


“真是謝謝您了,陸廳,如果真有需要我會向您開口的,那您忙吧,我不在廳裡,您若有急事,您随時給我打電話,我隻要不去外地,我立馬過來。


“好。


朱鑫走出去之後,陸廷筠也是忍不住感慨,還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之後的一段時間,每個人都在忙自己的工作,而連隽泰一直裝着頭疼,醫生檢查也檢查不出什麼,周律師便與他身體不好為由,對他進行取保候審。


取保候審的手續辦完之後,周律師過來接連隽泰。


連隽泰上車之後,特别嫌棄的先将自己身上的外衣給脫掉了。


“送我回家,我要洗澡。


他必須要好好的洗個澡,要不然他就是髒死了。


取保候審期間不能離開本地,也要被警方随叫随到,不過行為上沒有具體受限。


連隽泰回家洗了個澡之後,換了一身衣服,周律師便一直在外面等。


“剛才在審訊室,警察說在行李箱裡發現了毛發,你覺得這是在故意詐我還是真的?
”連隽泰問。


“這個我也不能确定,如果是真的,那就很麻煩。


“那就先假設是真的,要如何應對?


“交給我。
”周律師說道。


連隽泰看了看時間,說道:“周律師,你想辦法幫我約一下戰君臨,我要見他。


“連總您說什麼?
您要見戰君臨?
”周律師完全不解。


是,他要見戰君臨,畢竟他的殺手锏還沒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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