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3章:案發的那一晚
對于連隽泰的提議,連隽誠完全的不情願,說道:“這些天爸爸給我安排的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吃不好睡不好的,我又坐了這麼久的車到這裡來累死了,不想動,隽泰,趕緊在工地上給我找個舒服的住處,我要睡覺。
”
“哥,等明天我把你送出國,你想怎麼逍遙就怎麼逍遙,剛吃完飯還是出去消化一下吧。
”
“我說了我不想動,現在累死了,趕緊給我找個地方,我要睡覺!
”連隽誠特别煩躁又急迫的樣子。
看到此,連隽泰不悅的一笑,然後說道:“那好吧,哥哥不想逛那就别逛了,我給你安排了一個很舒服的住處,跟我來吧。
”
連隽誠聽到這個之後心滿意足,然後跟着連隽泰走了出去,現在已經是深夜了,整個工地都沒有開燈,特别黑,也特别的死寂。
“隽泰,這工地晚上沒有燈啊,這地面又不平,剛才差點摔倒。
”連隽誠抱怨着。
“哥,你别忘了你是個通緝犯,是見不得光的。
”連隽泰說完了之後站定,回身看着黑暗中的連隽誠,“哥,我給你安排的住處到了,保證會讓你睡得很舒服!
”
聽到這話連隽誠特别的吃驚,雖然特别的黑,但是眼前壓根就沒有房子他還是看得見。
“隽泰,你在說什麼胡話?
這哪有能睡覺的地方?
”
“哥,我剛才說過了,你是個通緝犯,是見不得光的,自然不能正大光明的睡在地上的房子裡,我早給你安排好的,一個很舒服又安全的地下室。
”
“你讓我住地下室?
”
“是地下室,不過我給哥哥布置的很漂亮,不信你過來看。
”
連隽誠也隻能是走過去,探着身子往下看,還沒等他提出質疑,身後的連隽泰就将他一把推了下去。
“隽泰,你這是幹什麼?
”連隽誠被推進坑裡之後,特别吃驚,也是特别的生氣,這坑有快三米高,猝不及防的被推下去,摔一下也很疼。
“哥哥,我給你找的這個地方怎麼樣?
你不是想睡覺嗎?
我可以讓你睡個痛快的。
”
剛才連隽誠隻是覺得這是他的惡作劇,隻是覺得生氣,聽到他這話才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
“連隽泰,你什麼意思?
”
“哥,我之前就讓你多讀書的,結果你非不聽,結果你就成了一個胸無筆墨、大腦簡單的草包,就是讓你拉陸廷筠下馬,這點事都做不好,要你有何用呢?
”
“連隽泰,你……你想幹什麼?
”
“我想幹的事情,我剛才說的已經很清楚了,很意外吧?
你和爸爸是不是都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其實是你們什麼都不知道。
你們隻知道先生找到我們連家三父子,是複制了當年喬家三父子,那你知道喬家的大兒子是怎麼死的嗎?
……是被喬家的小兒子給殺死了!
”
“連隽泰,你想殺我?
”連隽誠徹底明白了之後,特别憤怒的同時也特别恐懼,“我是你親哥哥,你想殺我?
!
”
“親哥哥?
從小到大你這個親哥哥都為我這個弟弟做過什麼?
什麼都沒有!
眼高手低、吹噓胡混,說穿了就是一個混混,要不是我跟了先生,你沾了我的光做了大少爺,說不定早就被人砍死街頭了。
所以這些年你過得夠舒服了,你如此沒用也便不用留了,就像當年的喬家大少,就像我筆下以你為原型的人物的下場!
”
連隽泰說完了之後,就居高臨下的站在上面看着連隽誠,他的兩個下屬用鐵鍬鏟土往下埋,見狀,連隽誠瘋了一般,爆發出來的求生欲讓他拼了命的想往上爬。
但是剛下過雨,坑裡面一片泥濘,很滑,本身就爬不上去,再加上從上面打下來的土,也給他增加了阻力。
“連隽泰,你這個禽獸,我是你哥哥,我是你親哥哥,你居然要殺我!
救命,救命啊!
”
“你喊吧,你就算喊破嗓子,也沒有人會來救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蠢了!
”
連隽誠拼命的往上爬,可怎麼都爬不上去,從上面推下來的土眼看要把他的半個身子掩埋,看到此他又連忙求饒:
“隽泰,之前哥哥若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你給哥哥指出來,我改,我一定改,咱們是親兄弟啊……隽泰,求求你,求求你别殺我……”
連隽誠扯破嗓子的哀求,但站在上面的連隽泰依舊是無動于衷,就是特别有快感的看着他,看着他的憤怒,看着他的求饒,看着他的絕望……
“連隽泰,我是你親哥哥,我是你親哥哥啊!
你就這樣殺我,爸爸知道了,他不會饒過你的!
”
連隽誠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連隽泰就越發怒不可遏。
“動作快一點,他太吵了。
”
之後他的下屬加快了動作,因為拼命的掙紮,還有土埋過身子,連隽誠慢慢的開始缺氧,開始喘不過氣。
“連隽泰……你這個畜生,你連自己的親生哥哥都殺,你不得好死!
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
連隽誠聲嘶力竭的喊叫咒罵,但都沒有用,土完全埋過了他,就讓他在裡面掙紮,在裡面慢慢死去。
“哥,别怪我,怪就怪你太蠢,用你的屍體幫我打個地樁,保我這個工程平安,也用你的死再拉一個人下水,死得其所!
”
是,連隽泰當時就盤算好了,用連隽誠的死到時候把秦見禦給拉下水。
這樣一箭雙雕,既讓連隽誠跟喬遠東有了一樣的結果,又可以讓秦見禦栽個跟頭,結果……
想到這裡,連隽泰睜開了眼睛,眼眸裡面殺氣騰騰,整個作案過程居然全被秦見禦給猜對了。
把連隽誠活埋至死之後,第二天他下令這棟樓并沒有動工,然後到了晚上他又把連隽誠把屍體給挖了出來,之後就跟秦見禦說的差不多。
全部被猜出來了,連隽泰當然是心有不爽,不過他又在腦子裡複盤了整個案件過程,他很有信心沒有留下一點可以直接指證他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