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5章:争風吃醋
陶芷溪現在被謝家父母各種寵,也給她安排好了大學,等開學她就可以去了,她現在的生活完全就是大小姐的生活,安逸的很。
不過這種大小姐跟豪門少奶奶那還是沒得比,要是真嫁給了秦見禦,吃飯不都得好幾個伺候?
所以今天她也是耐不住,終于不用再去什麼山上什麼孤兒院了,就精心打扮過來公司找他。
陶芷溪剛問完,還沒等前台小姐回應,聶萌萌帶着敵意,搶先問道:“見禦?
叫的這麼親,工作上有事找他的話就叫秦總,别叫的那麼暧昧!
”
她都是連名帶姓的喊他秦見禦,這個女人居然那麼嗲的喊他見禦?
“你誰啊?
”陶芷溪看向聶萌萌,也是很有敵意,“哪裡跑來的女人?
我愛怎麼叫怎麼叫,你管我?
”
“問我是誰?
那你誰啊?
這裡是華宸總部,不是你家,穿的跟要上台了一樣,是有人給你搭場子嗎?
我看你印堂發黑,小心今天有黴運,趕緊趁着天沒黑回家吧。
”
印堂發黑?
黴運?
陶芷溪一下子就想到了,上次秦見禦說過,有算卦的說他有黴運,讓他做好事沖黴運,原來就是她說的?
害的她捐了好多錢出去。
“我當是誰?
原來你就是那個算卦的啊。
”陶芷溪很鄙視的說道,“告訴你别以為有錢人傻,這一招你騙一次就夠了,現在見禦還會信你嗎?
”
“我算卦的?
你才算卦的呢,記住了,姑奶奶我叫聶萌萌!
”
“聶萌萌?
”陶芷溪輕蔑的一笑,“沒聽過。
”
聶萌萌看到她這樣盛氣淩人的表情,還真是生氣,剛要說什麼前台小姐連忙勸架的說道:“二位小姐,這裡是在華宸集團,請不要在這裡吵架。
”
“我才不跟她吵架呢,一個算卦的,什麼身份啊我跟她吵架?
”陶芷溪很高傲的說道。
“一個出賣色相的,我更不屑跟你吵架!
”
生怕她們兩個會打起來,就分别将她們兩個安置在了不同的招待室,然後前台小姐立馬把這個情況彙報給了秦見禦,秦見禦聽到之後腦子也是嗡嗡的。
“誰來找我?
聶萌萌和謝依爾?
”
這兩個女人怎麼同時來了?
女人多的地方還真是讓人頭疼,前台小姐跟他說完之後,秦見禦立馬拿起手機将電話打給了燕蒙,現在燕蒙看到的電話,也是腦子嗡嗡的。
“咋了老大?
有什麼指示?
”
“你說有什麼指示?
你的小仙姑和謝依爾現在同時到華宸集團來找我,情況就是這麼個糟糕的情況,你立馬來把你的小仙姑帶走。
”
什麼?
聶萌萌和謝依爾一起去了?
“我知道了老大,我馬上處理。
”
燕蒙接完秦見禦的電話之後,也是感覺焦頭爛額的,立馬給聶萌萌發了條信息,先穩住她。
【聽說你來華宸找我了?
我現在正在開會,脫不開身,等晚上我們一起吃飯?
】
看到這信息,聶萌萌心裡也是美滋滋的,立馬給他回複:【知道了。
】
聶萌萌收起手機,臨走之前還不忘去現在陶芷溪所在的招待室,跟她說道:“你再慢慢等吧,剛才見禦給我發信息了,說他正在開會,現在沒時間見我,等晚上我們兩個一起吃飯!
”
“見禦給你發信息了?
這怎麼可能?
”陶芷溪完全不敢相信,連忙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機,并沒有收到任何信息。
“沒給你發吧?
”聶萌萌看到她這失望的表情特得意,“哼,你就在這裡慢慢等吧,等一下午他也不會見你,然後晚上他要跟我一起吃飯!
”
炫耀完了之後聶萌萌趾高氣昂的走了,而聽到她這麼說陶芷溪真的是要氣死了。
立馬拿出手機發信息給了秦見禦。
【見禦,難道我已經不是你的寶貝了嗎?
你不是跟我發誓,你不會移情别戀的嗎?
那個聶萌萌是誰?
就給你算了一卦,你就被她勾住了?
】
看到這信息,秦見禦突然體會到了古代君王的煩惱,女人太多也不是什麼好事,争風吃醋,勾心鬥角,整天煩都煩死了。
【再等我半小時,我忙完你上來。
】
看到這話陶芷溪立馬又心花怒放了,就知道,她才是秦見禦的正牌女朋友,第一個肯定會先見她的!
等了半個小時之後,陶芷溪乘電梯到了頂樓,進了秦見禦的辦公室。
一進去就特别委屈的撒嬌發嗲做作,帶着哭腔,特别難受的樣子:“親愛的,你怎麼能這麼壞?
幹嘛要對那個算卦的那麼好?
你都不知道剛才她有多嚣張,她還說今晚上你要跟她一起吃飯呢。
”
秦見禦就很冷靜的看着她演戲,也是大大的腦袋大大的問号,真的有男人喜歡這樣的女人嗎?
喜歡她什麼呢?
喜歡她身上獨有的腦幹缺失的美嗎?
還是會覺得這樣是可愛?
!
“我今晚上的确要跟她一起吃飯。
”秦見禦也就順着她的話說了。
“啊?
你真的要跟她一起吃飯?
那我怎麼辦?
我才是你女朋友,你怎麼能跟其他女人單獨一起吃飯,你這樣會讓我很傷心的。
”
“我也不想讓你傷心,但我實在是沒辦法。
”秦見禦又開始了他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那個聶萌萌占蔔真是厲害,她給我算了一卦,說我就是帝王命。
自來帝王都是後宮佳麗三千,如果我隻有一個女人的話會折壽,所以……我也真是迫于無奈。
”
“算卦的都是騙人的,你不能上當啊,親愛的,那個賤女人就是圖你的錢罷了。
”
哦?
這個女人真是狠啊,狠起來連自己都罵。
“寶貝兒說的對,凡是隻圖我錢想嫁給我的都是些便宜女人,這些便宜女人活該哪天遭天譴,說不定好好走在路上就會被雷劈死!
”
“……”陶芷溪意識到好像也罵了自己,便隻能是乖乖的附和,也不敢多說什麼。
“不過算命這事兒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她說我要是身邊不多一點女人就會短命,我怎麼能不擔心?
你這麼愛我,你肯定也會擔心的對吧?
你看我這麼大的企業,手裡這麼多錢,我都還沒有跟你結婚生子,我要是就這麼死了這多令人遺憾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