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面賭約一式兩份,将雙方名頭簽上。
簽名這一項就是書畫總會還有宗師書畫館的署名了。
杜貴感覺這樣有些籠統,眼珠轉動了一下,讓楚德博也将名字簽在上面。
當然,為了表示公平,他也将自己名字同樣簽在了上面。
“搞這套,最後你們會死的很難看。
”
楚德博看着手中的書面賭約,冷笑着對杜貴說道。
楚德博這會兒心裡可是安穩的很。
“這話同樣送給你,你也許比那個劉富貴多點腦子,但是多的有限,最後你會他倒黴很多很多。
”
打嘴仗,杜貴從來不會服任何人。
楚德博自然知道劉富貴,那家夥輸了比試,還給書畫總會丢了大臉,最後竟然直接玩消失了。
至于杜貴說的倒黴,楚德博一時也沒理解出來,不過他可不會傻乎乎的去詢問,隻是冷着臉道;“屁話真多,開始比試吧,這位是我們書畫總會的莊典大師。
”
“什麼?
他是莊典?
”
杜貴一聽楚德博的介紹,頓時一愣。
他本來也是書畫總會的大師級成員,自然知道的東西很多。
但是有些人他也沒有接觸,就比如這個莊典,因為他們并不屬于一個系統的。
書畫總會,故名思議,就是有書法和畫家。
都說書畫不分家,但是書法和畫家雙方卻不在一處辦公。
而這個裝典,杜貴也算是如雷貫耳了,因為他是畫作部的第一大師,據說有望在六十歲前成為畫作宗師的存在。
“他一個畫作大師,你讓他來比試?
”
杜貴回過神,臉色難看的對着楚德博說道,他其實已經猜到了對方的卑鄙心思。
這家夥竟然不比書法,而是想要比畫作了!
杜貴這話一出口,宗師書畫館這邊的人都愣了一下。
随即都和杜貴一樣,對楚德博怒目而視。
宗師書畫館,除了陳甯自己之外,也就甄洛貴才知道的一件事。
那就是陳甯也會畫作,并且當初留下四副宗師書法時,也是給甄洛貴留了一幅畫作。
不過那幅畫一直沒有機會被展示出來,就是留着有一天需要的時候再展出的。
因為陳甯很早時就清楚,書畫總會那邊,在書法方面連續吃癟後,絕對會打畫作的主意。
畢竟起名書畫館,真的要挑戰畫作,其實也是在規則之内的。
“對啊,就是比試畫作水平,這也在規則之内不是嗎?
難道你們宗師書畫館的名字是假的?
”
楚德博刻意将宗師書畫館幾個字咬的很重,他太喜歡杜貴和整個書畫館成員此時的表情了。
“你......”
杜貴這次真的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怼了。
“好了,不就是畫畫嘛,早些開始吧。
”
陳甯知道自己該出手了,輕輕拍了一下杜貴的肩膀說道。
“嗯?
您......好,開始就開始!
”
杜貴先是一愣,當看到陳甯到哪淡然自信的表情,瞬間心神大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