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他也并不是在謙虛,他也隻不過是偶然發現了蕭妣惜的天賦,丢了幾本書給她,剩下的都是她自己自學的。
此話一出,徐遙光臉上的喜悅又添了幾分。
上下打量着端坐在沙發上的蕭妣惜,兩年不見,她似乎更漂亮了些,從進門到現在,除了一句問候她就沒再說過話。
“啊,那個妣惜啊,爺爺在此祝賀你兌現了自己的承諾,那你有沒有什麼想要的獎勵,比如說你想去哪個班?
”
徐遙光仍舊笑臉盈盈。
“哦,我無所謂的,徐爺爺您安排就好。
至
于獎勵嘛,再說吧”。
“好好好,既然這樣那爺爺就把你排到三班了,三班均分偏高,成績都不錯,老師也都比較佛系,不會過多約束你,應該也不會有人打擾到你的”徐遙光望着電腦上的分班名單說着,“你要是真遇到了什麼盡管來找爺爺,我跟沚羨了解過你的情況,不用顧慮什麼”。
“知道啦,爺爺”她先是一臉懵地看了蕭沚羨一眼,然後轉頭看向徐遙光說道。
這一刻,他不是“徐爺爺”,而是“爺爺”是比那群人有溫度的,更像親人的,愛她的“爺爺”。
正事解決後,閑聊幾句兩人便起身離開,剛出學校大門就聽見蕭妣惜腸胃蠕動的聲響,她興許是餓了,但她不自知。
誰也想不到眼前這位姑娘是個患有抑郁症的天縱奇才。
其實,早在她5歲那年就被确診了輕度抑郁,盡管蕭甯清一家給了她足夠多的愛,但對一個孩子來說,母愛和父愛的缺席是永遠無法彌補的傷痛。
三年前,她病情突然惡化,暴飲暴食了兩個月,從此就感受不到餓與飽,當年。
打斷她和徐遙光對話的那通電話正是蕭沚羨打來叫她回醫院的。
好在,經過近幾年的有效治療和蕭沚羨的悉心照顧,她的病己經好轉許多,逐漸不需要把藥當飯吃。
隻是這感覺不到餓的毛病是改不了了,以至于胃病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