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七可沒想那麼多,接過丹藥,對陳甯道謝之後就要投入口中。
“等一下!
”
李墨直接沒忍住,對着陳小七叫了出來。
陳小七動作一頓,看向李墨時眼中滿是惱恨。
随即帶着一絲戲谑,直接将丹藥扔進了嘴裡。
“你......暴殄天物,你那點小傷養幾天就會好了,你......”
“我不吃難道留給你吃?
”陳小七嘲諷一句。
李墨被嗆的一陣心肝劇痛,再次沒忍住叫了出來,不過話沒說完,就被陳甯直接打斷:“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
“......你要怎樣?
你很強大,不會欺負我這麼一個晚輩吧?
”
李墨心中一緊,回過神帶着一絲畏懼看向陳甯。
這家夥也四十多歲了,說起自己晚輩的話絲毫沒有臉紅。
“欺負晚輩?
你感覺你這話說出口不臉紅嗎?
堂堂築基修者對一個暗勁武者動手,就不是欺負晚輩?
”
陳甯差點被這家夥氣笑了。
“我......”
李墨頓時語塞,他真的嚣張習慣了,一直以自己為中心,感覺自己能做的事情别人不許,因為隻有他有資格。
但是現在?
“我是蓬萊李家人,我父親是李家三長老......”
李墨直接開始自報家門,說到最後目光看着陳甯,希望他有些不一樣的反應。
“李墨,你們不是北省李家嗎,怎麼變成蓬萊李家了?
”
這次是趙海山打斷了李墨的話。
甚至趙海山都不知道什麼蓬萊李家,感覺李墨在忽悠陳甯。
“我們隻是李家的分支,真正的主家是在蓬萊,真正的修者世家,比外界那些修者勢力都要強大很多。
”
李墨倒是給趙海山解釋了一下,不過說起蓬萊李家時,目光有些閃爍。
趙海山直接呆住了。
原本這個北省的李家他都感覺很強大了,沒想到竟然隻是一個世家的分支家族。
蓬萊......這個地方他以往隻是聽說,甚至都不知道具體在什麼位置,更别說去過了!
陳甯心裡也微微驚訝了一下,不過臉上卻沒有任何變化。
這家夥明顯是想用勢力震懾自己,顯然是想多了。
“我不管你是北省李家還是蓬萊李家,随我來說都沒用,在我這裡傷了我的人就要付出代價,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後果之前我已經說過了。
”
陳甯直接将話題繞回開始。
“你已經将我打傷,并且如此嚴重,還不夠嗎?
”
李墨表情難看說道。
這時他對陳甯的稱呼也不再是前輩了,顯然他已經看出這個年青強者根本沒打算善了。
或者......
這家夥是想借機敲詐他們李家!
“僅僅是傷了你而已,你應該慶幸了,如果不是看在趙海山的面子,現在你已經是具屍體了。
”陳甯直接冷下臉說道。
“你......”
李墨張嘴就想說你敢,但是感受到陳甯的殺意,後面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趙海山知道陳甯說的是實話,感激之餘就是更多的愧疚。
“你要怎麼樣,要錢的話二百億我們出了,不過這些錢要我父親醒過來才可以,我沒有那麼大的權限。
”
李墨眼珠一轉說道。
“和我耍心機,你會後悔的。
”
陳甯淡淡說道,這家夥和自己耍心機,那保證他會後悔的。
“我說的是實話,如果你有辦法治好我父親,想要什麼都可以商量,二百億是最基礎的!
”
李墨很幹脆的說道,說完還驚訝的看了一眼陳小七。
陳小七的傷普通醫生看到的話估計要躺病床數月,各種治療不能間斷,至少陳老頭是這樣判斷的。
但是療傷丹入腹不到幾秒,陳小七就感覺五髒的刺痛感快速消失,然後就是很舒服的溫潤感覺浸透五髒。
短短不到一分鐘,剛剛還滿臉痛苦慘白的陳小七,此時臉色紅潤,完全恢複了。
這不得不說,療傷丹給陳小七這點傷勢使用,真的有些大材小用了。
陳甯沒有再理會李墨,轉身走向一旁的患者。
“師爺,這人的情況太詭異了,超出了我們認知的範疇。
”
門俊件陳甯注意到患者後,連忙開口。
對于李墨,他們集體忽略了。
身為醫者的他們,見到這種疑難問題,都會有很強大的好奇心。
他們知道自己無法治療,但是卻從來不會懷疑陳甯能不能治,所以都很期待他的出手。
“能量過盛而已,你們可以理解為他吃撐到了。
”
陳甯僅僅是看了一眼,眼底微微閃過一道精光之後就給出了判斷。
祝道和門俊幾人直接楞了。
撐到了?
患者據說昏迷了很多天,根本沒有一點進食,怎麼可能撐到了?
“這個撐不是你們想的那種,是一種能量過于強大,他的身體無法承受,所以撐到了他的經脈,他的整個身體經脈都被能量擁堵了,無法運行的能量不斷滋養分裂細胞和脂肪,才讓他看起來比正常人還要胖一些。
”
陳甯給幾人解釋了一下。
祝道和門俊幾人被陳甯一解釋,也基本明白了患者的狀況,但是随之而來的是更多的疑惑。
比如這樣的情況患者為什麼長期昏迷,還有頭部為什麼會這樣的消瘦。
李墨就在一旁,在聽完陳甯的解釋後,雙眼就閃耀出一道光彩。
他父親的病症起因,其實是知道的。
但是找了這麼多醫生,都沒有看出自己父親的問題。
當然他也想過找高級修者查看父親的情況,但是他卻不敢。
因為他父親是因為和主家發生了矛盾照成的,如果找修者查看,那麼搞不好就有被主家知道的風險。
最最主要的是,如果讓主家知道他父親被治好了,那麼肯定還會有主家人前來逼迫父親說出那個東西的具體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