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和蕭長翊還沒做中飯的時候,孟蘭青、拓跋瑤他們就來了。
拓跋瑤倒是一個人來的。
孟蘭青來的時候,還帶了個家屬宮絕色。
宮絕塵也是裝的好啊,愣是沒有讓宮絕色這個妹妹發現一點不對的地方,甚至,還又嘴欠的惹的宮絕色追在他後面要打他。
因為宮絕塵又說宮絕色的兒子胖了,還說的是胖成了一坨。
孟蘭青跟孟竹青一樣,是知道宮絕塵是蘇承霖的,不過,他卻和宮絕塵他們一樣,選擇繼續瞞着他家一點心機都沒有的媳婦。
在他看來,他家媳婦真的不知道這些比較好。
拓跋瑤倒是不知道宮絕塵就是二十多年前被火燒死的蘇承霖,而孟竹青也沒打算跟拓跋瑤說這事。
隻因,這個事,大家都選擇了保密,還是不說比較好。
知道拓跋瑤今兒個要來,孟竹青早早的将事情安排了下去,然後,他就沒事幹了,就在翊親王府門口等着拓跋瑤。
一見拓跋瑤的馬車來,孟竹青就是一喜。
待馬車停在翊親王府門口,他就急急走過去,喊了聲:“瑤兒。
”
自從兩人定親後,孟竹青就改口了,叫拓跋瑤瑤兒。
馬車内,拓跋瑤氣質清冷,絕美的臉上并沒有什麼表情,但一聽見孟竹青的聲音,她那清冷的面龐上不由地染上一絲微笑。
從馬車裡鑽出來,見孟竹青就站在馬車下,拓跋瑤也不急着立刻下馬車,而是問道:“你怎麼這麼巧在門口?
”
孟竹青也老實:“知道你今兒個要來,就在這等你了。
”
拓跋瑤沒說話,隻是從馬車上下來。
但她的心,卻無比的踏實。
自從五族被誅後,能給她踏實感覺的人,隻有孟竹青。
待進了翊親王府後,見走廊裡除了他們兩個沒别人,拓跋瑤就拿出一個繡有鴛鴦的荷包給孟竹青。
孟竹青卻沒有立刻接過荷包,隻是看着伸到他面前的荷包,有些呆呆的問:“給我的?
”
拓跋瑤道:“這荷包我親手做的,若是我給别人,你不氣麼?
”
孟竹青立刻将荷包接了過來,憨笑道:“自是氣的。
你是我未過門的娘子,親手做的荷包,當然隻能給我。
”
拓跋瑤也不說話,勾了勾嘴角,繼續轉身,朝翊親王府主院走。
而她一轉身,孟竹青就看見她腰上束的荷包了,那個荷包和他手上的一模一樣,很明顯是一對,孟竹青立刻傻笑了起來。
随即,趕緊将荷包也束在腰上。
再然後,他快步去追拓跋瑤。
拓跋瑤走的一點都不快,很明顯是放慢了腳步等着孟竹青追上來,而孟竹青一追上來,和她并肩走着,她才微微側首。
見孟竹青正好也在側首看她,她就朝孟竹青微微一笑。
氣質清冷,猶如冬日冷梅綻放。
孟竹青不由地看呆了。
等拓跋瑤和孟竹青磨磨蹭蹭走到主院的時候,正好瞧見宮絕色在追着宮絕塵打。
拓跋瑤也沒有在意,而是徑直走到安靜和蕭長翊面前,給安靜和蕭長翊微微行了個禮,表示她應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