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小輩,老鄭是長輩,你們求一下怎麼了?
”村長吹胡子瞪眼。
安靜被氣笑了:“我們讓他打床又不是不付錢,憑什麼還要我們低聲下氣求他?
生意有這麼做的?
鎮上木匠可不會給我們氣受。
”
村長沒想到他一句,安靜就能頂好多句,哼哧了半天,才壓下火氣,然後,狀似語重心長的道:“安靜丫頭,大家都是一個村的,你也看的到老鄭家的情況,都窮成什麼樣子了,你何必跟他較勁,他當時是在氣頭上,你隻要去說兩句好話,賠句不是,這事不就了了?
你也不用大費周章的去鎮上打床是不?
更何況,鎮上打床多貴啊,哪有老鄭這便宜,你服個軟,就能節省不少銀錢,還能給老鄭一筆生意,有助鄰裡關系,何樂而不為?
”
何樂而不為?
安靜真想呸這老村長一臉,也就這老村長好意思這麼說。
“村長,你讓我跟鄭木匠說好話,賠不是?
呵呵,敢情真的全都是我們的錯對吧,你們就一點錯都沒有對吧,現在我床都打了,你還來說這麼多,怎麼,是想我再去求鄭木匠打一張床?
”安靜譏诮。
村長老臉青一陣白一陣。
他根本就說不過安靜!
咬咬牙,當做是發洩發洩火氣,村長才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要你們再去找老鄭打一張床,我的意思是想你挨家挨戶去道個歉,将你說報官的事給了結了,别将村裡弄的這麼不和睦,你們也不想一直被村裡人這麼排擠吧?
”
這久平村裡和睦過嗎?
安靜不怒反笑,異常痛快的道:“行,我可以挨家挨戶去道歉,但有個前提,久平村整個村的人,都先來給我和我家長翊磕頭道歉。
隻要村裡人對于曾經對我和我家長翊做的那些事磕了頭、道了歉,我立刻挨家挨戶去道歉,決不食言!
”
村長前面聽安靜說可以去道歉,很是高興,覺得安靜也不想被村裡人這麼排擠,正得意呢,卻沒想到,安靜還有後話,越往後聽,村長差點被氣的一口氣沒有喘上來。
“你”村長手指着安靜,氣的渾身發抖。
好半天,才将話說全:“你就不怕村裡人排擠麼?
”
“怕什麼?
我和我家長翊就兩個人,我們兩個吃飽,全家不餓,倒是你們,一個個家裡那麼多人口,呵、呵。
”
“你!
”村長氣的拍桌而起,罵道:“冥頑不靈!
”
“村長,”安靜突地歎了一口氣,一臉惋惜的看着村長,“你的三觀很醉人你知道不?
”
村長雖然不怎麼懂安靜的話,但卻也猜的出來絕對不是什麼好話,也就更氣了。
“隻要是正常人都知道誰是誰非。
”安靜又歎氣。
這句話,村長聽明白了,氣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激憤道:“誰是誰非?
”
他手憤指安靜:“林安靜,你一個女子,生不出來孩子,算什麼女子?
”
他手又指向一直沒吭過聲的蕭長翊:“蕭長翊,你命裡帶煞,已經克死爺爺和親爹了,大家害怕也很正常?
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