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拓跋瑤連吃了三天保胎藥,肚子倒是沒再疼過了,就是身體越來越虛弱了,脈象也越來越不穩,一副即将要流産的症狀。
此刻,拓跋瑤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而孟竹青就坐在床邊,緊緊握着她的手,守着她。
“禦醫,我這孩子是抱住了吧?
”每次見到禦醫撿來,拓跋瑤都會問這一句。
禦醫們也不知道說什麼,隻能道:“微臣會盡力的。
”
拓跋瑤唇角顫了顫,就閉上了眼。
孟竹青知道她現在的眼淚是往心裡流,握着拓跋瑤的手也就更緊了些。
各種安慰的話,這三天,安靜都跟拓跋瑤說了,如今,再來看拓跋瑤,安靜也不知道說什麼了,于是,她也就沒說什麼,而是站在窗前,看了看拓跋瑤,然後,她又走。
待走出拓跋瑤的院子,安靜才跟蕭長翊說道:“相公,這宮絕塵怎麼還沒來啊。
”
她也不想抱怨的,但拓跋瑤現在這樣,讓她很是心焦。
她都恨不得一将信給那老鸨,轉手那老鸨就能給宮絕塵,然後宮絕塵就來了。
可現在,宮絕塵還沒來。
蕭長翊倒是冷靜許多,淡淡道:“又不知他那個老家在哪,不過看這情況,應該離的不近。
”
安靜也能猜到弑天樓應該離帝都挺遠的,隻是:“禦醫說了,瑤瑤現在脈象更不穩了……”
蕭長翊不語。
安靜也隻能歎氣了。
或許,真像孟竹青說的,他們這輩子注定沒法擁有一個完全屬于他們自己的孩子。
……
另一邊,弑天樓。
弑天樓離帝都是挺遠的,送信的人三天三夜不曾休息一下,一直在趕路,終于,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弑天樓,親手将信交給了宮絕塵。
“樓主,這是安靜和蕭長翊讓轉交給你的,說是很急的事。
”
宮絕塵一邊接過信拆開,一邊朝葉芷笑道:“芷芷,我怎麼感覺靜靜和長翊那麼想我呢,看,又找我了”
葉芷正陪着她家寶貝女兒宮樂玩呢,聽見這話,她就給宮絕塵一個大白眼:“你還是快看信吧,我老大和姐夫都說是急事了,你還慢吞吞的!
”
宮絕塵仍不急不緩,一邊将信從信封裡拿出來,一邊問那送信的人:“安靜和蕭長翊可還說了什麼?
”
“那倒是沒說,就說信裡都寫了,若樓主看了,就全都知曉了。
”
“知道了,你下去吧。
”
“是!
”那送信的人立刻恭敬的退了下去。
宮絕塵這才慵懶的又坐回椅子上,優哉遊哉的展開信來看。
信是安靜親筆寫的,信中内容很簡單,就是拓跋瑤懷孕了,但因為腹部受重創過,禦醫診斷孩子保不住,讓宮絕塵趕緊回去看看,看看能不能幫拓跋瑤保住這個孩子。
宮絕塵看完就笑了,一邊将信合上,一邊笑道:“我就知道,他們沒事也不會找我。
”
“那什麼事啊?
”葉芷問道。
宮絕塵嬉皮笑臉道:“我不告訴你。
”
“能的你!
”葉芷走過來,一把搶過他手裡的信,“我不知道自己看麼!
”